第175章 紅妝
不知為何,楊丞相又再一次恢復了老幹部的作息。
日常上朝廷又提前了半個時辰出發,比從前還早了。
這全是因為李恪說的話,那天楊菲回去後,便和自己的父親說明。
“這話是真的。”
老丞相一副不可置信,心裏震驚,卻不敢表現出來。
只想他們家挑位置的時候,怕是昏了頭。
既然隔壁那位受監視,那他們也肯定被看見了不少。
“是陛下寬宏。”
父女二人想,才叫府中人處處拘束著。
李恪用了早膳,便馬不停蹄的去了皇宮。
這些天,他日常都要去皇宮請安,只爲了鎮壓太子房中的那位。
珂娜硬氣,用這樣的詞來形容一個女子,也是無可奈何。
“公公,今日太子可有好好的在房中懺悔,可符合陛下的心意。”
王友德親自來接人,客廳著這位殿下說的話,他是半分也不敢回答。
他站在太子殿下,身旁的事情約麼也就只有兩三個月。
除了陛下就再沒旁人知道,這一下看來可不得了。
公公頭上都冒了汗,李恪笑著打趣。
“您彆着急,不過是小事。”
“我知道的那些皮毛還頂不上公共做的事情的萬分之一,日後還是好好服侍陛下,免生事端。”
王友德差點要給這位跪下,他做的事情頗多,若全都曉得,這位殿下可真是大能!
“奴才知道,奴才的主子只有陛下一人。”
聽到想要的答案,李恪這才滿意的踏了進去。
去皇宮當然要和李世民請安,便宜老爹日日都望著自己,指望著能帶來什麼新訊息。
“參見陛下。”
廢話不多說,李恪抬手就將自己蒐集的東西送了上去,這是太子平日裏所做的好事,當然其中包含的每一件都足以讓他是太子之位,不復從前。
就連李泰的也蒐集到不少,也不知是怎麼,朝廷那些大臣,一聽是鎮國王爺帶頭,一個個恨不得跑起來奔走相告。
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恨不得把自己肚子都掏空。
“這都是真的。”
李恪明確表示,“兒臣已經在上面標註,是誰說的,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有沒有人證,”
要說那些人為什麼如此殷勤,只能說太子這些日子做的事情確實不人道。
“據兒臣所知,是太子抓了大成的親眷。”
“夠了。”
李世民看著自己偏愛的孩子做的那些事,說不傷心是假的,但也不能旁觀。
“你先下去吧。”
李恪告退,走出店外時才發現,老太監跟在自己身後。
王友德實在是害怕這位,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神通,竟然能讓一下儒雅穩重的太子殿下作出將人拘緊的事。
“王爺,並且讓我將您的賞賜拿來,再過些日子便是要有家室的人了,若是什麼都沒有,會叫人家姑娘嫌棄的。”
這都是李世民說的話,但也不能光明正大關心。
李恪在朝中佔大頭,有些人想導向它處,可偏偏他這傢伙就是不跟朝廷中人接觸,日常回去都是睡覺或是到處亂走。
大家都知道鎮國王爺就是李世民手裏最好用的一把劍,武力值高,腦力還強,解決了朝忠大辦事宜,但卻不沾染朝廷之風。
“多謝公公,望公公替本王多謝陛下美意。”
李恪轉頭就走,沒有感覺大臣們蜂擁而至的時辰來找李世民,就是爲了這個。
出去的時候不用被人堵著,只說她家還有幾個女兒或是誰家女子千金難求,願意到他府中當個小妾。
“如此甚好,省得我費力氣。”
遠處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李恪想太子了,終於下手了。
不過人家是太子殿下的側妃,在過三日就是大婚。提前做些什麼也沒關係,畢竟早晚都是太子的人。
如果說為什麼要如此明顯,那隻能說是李承乾有意而為之。
“太子殿下有意散播,那本王也不能如了你的願。就替你遮掩一二,省得陛下怪罪。”
正因為是長孫皇后的嫡子,太子的恩寵並不少。李世民處處寵愛,有時常讓那些朝廷名臣前去教導。
“你們幾個把周圍的人全部驅散,不用說什麼藉口,只說是我在御花園的西邊舉辦了一場小比。”
“若是誰贏了,便能得到獎賞。一個都不能落下,那些活兒也知會著各宮,等時辰過了就回來。”
暗衛們自然知道,不僅找了個藉口將微攏在這的人趕了過去,還讓各處都放了個小假。
一時之間,御花園人滿為患。
不過該做工的還是在做工,該服侍的也在服侍。
只有太子殿下作亂的那一出,格外的寂靜,要找到一個人還真不容易。
珂娜心中有恨,為什麼就白白便宜了那個畜牲。
她在大唐長大,接受的是大唐女子的教育,自然以貞潔為重。雖然平日暴躁,卻不代表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子。
太子用了下作手段,將她迷暈。
珂娜原本可以醒來,卻發現這藥裡還有一些熟悉的味道,這是阿史于傑特地為她調配的。
“我這妹妹身體特殊,自小在藥水中浸染。”
阿史于傑親自把妹妹賣了出去,將身子的竅門全都告訴了李承乾。
所以珂娜想逃都逃不掉,她心中有恨,但不願別人來救自己。
這樣一來,她自然逃不出去。
一聲一聲低吟,還有那悶聲的吼。
也不知有多長時間,李恪只覺得自己看平日那些唯唯諾諾的宮人們,實在沒想到竟有那麼多能人。
比如剛纔那個還會雜耍,雖說是個小太監,可長相卻不陰柔。身手不錯,聽說從前是個戲,班子裡出來的。
還有那個小宮女,腰肢比宮裏養的那些舞女還軟,跳的特別有意境,要說起來不如送去跳舞,說不定還能有些奇遇。
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本事,李恪的意猶未盡。
他搞那麼大一場,自然是通知了李世民。
他作為這宮裏的主子,還做主放加了不少的銀兩。
“好好的做吧,他這一次是對的。”
王友德只看出陛下垂眉,看來是真的傷心了。
長孫皇后那般聰慧的女子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