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美若天仙啊!
短短的三行文字,給予王元洲的衝擊不啻於天崩地裂。
躍龍村、郊外、如此之多的吃食、女性衣裳。
關鍵詞結合一起,轉瞬間得出結論,王元洲麵沉似水,本以為只是巧合,但竟是沒有想到是早有圖謀,這個逼玩意兒的目標竟然是自家嫂子!
王元洲低垂眼瞼,目中有著凌冽殺機,李倩茹於他而言算是此世最為重要之人。
無論是誰,只要敢打自個兒嫂嫂的主意,都將遭受到他瘋狂的報復。
想到這裏,王元洲不由感到有些懊悔,當初不應該急著跳過,該是仔細看一看這傢伙究竟打著什麼注意纔是!
只是現在後悔無用。
平復一下心情,王元洲長呼一口濁氣,那人既然是寫到要交付於一名叫作丙六的人照看,想來那人無意外的話,定會前來,而他已是準備好了給對方一個驚喜。
咧嘴一笑,黑暗當中,王元洲目光冰冷似霜。
將散落一地的吃食道具收起來,只將一把長約三尺,通體純銀的利劍別在身上,以作防身之用。
若是無錯,這玩意兒當是法器,即為法寶的雛形,無法滴血認主,驅動靈力即可使用。
王元洲試著灌注了些許靈力於其中,果然,劍芒大增,周身更是有著數道青色劍影閃爍,其中蘊藏著駭人威壓。
見獵心切,試著把玩一番,不過隨手揮擊,稍微用力,便在石壁之上留下深深劍痕,法器之威,恐怖如斯。
別在腰間,徑直走出洞窟,李倩茹驀然站起身來,憂愁面容盡顯釋懷,更是如釋重負地長呼一口氣,輕拍傲人胸脯,柔和微笑。
“二郎總算是回來了,下方可曾甚詭異之處……”
王元洲欲言又止,本意是不想將下方所見告知眼前人,卻無奈對方澄澈眼神注視,亦是爲了日後好相處。
王元洲如實道出,只是隱瞞了關於記錄一事。
李倩茹臉蛋煞白。
“就連這裏也有妖魔,這…這可如何是好!?”
見著對方惶恐焦慮,王元洲上前兩步,兩手扶著嫂嫂肩膀,柔聲說道。
“不過是具徘徊行屍,嫂嫂勿要多慮,還是早些換上衣物歇息吧。”
說著,手中流光閃爍,一件絲綢制綠色襦裙浮於王元洲手中,端是值錢的上等料,觸手絲滑,手感極佳,穿在身上,更是輕若無物,冬季防寒,夏期御暑。
李倩茹看呆了,活了整整二十年,倒是第一次親眼見著這等高階料子製成的衣裳。
“你這是…二郎…你…”
因為激動,李倩茹有些結巴。
王元洲微微一笑,“從活屍身上尋來,死人自是用不著這些東西,嫂嫂若不嫌棄便穿上吧,總比身上這些個粗布麻衣來得要強。”
李倩茹惶恐,“二郎還是留著,待此次危機過後放在市場變賣,再不濟,日後留著取媳婦兒也成,這等珍貴之物,由我穿著豈不是暴殄天物!”
王元洲瞪大雙眼,面色嚴肅,“嫂嫂莫要妄自菲薄,這世間我還未見著比嫂嫂更美豔的女子,這衣裳配嫂嫂仙子身段容顏,尚且不足,怎能說是暴殄天物。”
李倩茹俏麵通紅,捂著臉。
“二郎莫要胡說,口出暴言。”
語氣有些慍怒意味,卻又有些羞中帶喜。
似是察覺就兩者身份來說,先前言論確實不妥,王元洲轉變思路,正色道:“嫂嫂且聽,此人竟是帶著這般豪華家底,想來非富即貴,若是放在市場變賣或是給予他人,難免引他人窺探,嫂嫂自個兒穿著,也不於外人看,即便是弄髒了也無妨,如此一來,也算是少了事兒。”
李倩茹沉思,尋思自家叔叔說這話有幾分道理,且心中亦是存著念想,想試一試這華貴衣裳,俏臉微紅,低聲輕語。
“那……那且容叔叔退避一二,我先去更衣……”
王元洲拱手退後,目定於前,聽著身後窸窸窣窣聲音,難免有些念想,又尋思著此人似有目的,專門來尋嫂嫂,目中遽然閃爍冷冽寒光。
那叫丙六的人始終叫他放心不下,不知何時回來此處匯合,得想要個辦法將他解決掉纔是,同時還要從對方口中逼迫幕後之人身份。
王元洲內心思索,一聲輕語將他心緒帶回。
“二郎……好了……”
轉身望去,王元洲瞳孔微縮,周身微顫,幽邃瞳孔縮倒影身影,恰似此世間最美豔的女子。
卻見李倩茹白瓷般面龐涌上一抹緋紅,那雪白如凝脂的面板此刻更是在綠色綢子襯托之下更顯耀眼,曼妙絕倫的身段更是因腰線收緊的緣故,體現的淋漓盡致。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當是絕世佳人,方纔配得上此等妙詞。
李太白誠不欺我!
想當年李隆基那小子第一眼看見楊玉環的時候,估摸也就這種程度了!
王元洲內心思忖,順便擦拭了一番嘴角流下來的淚水。
“二郎……如何……”
李倩茹見著自家叔叔呆滯模樣,竊喜的同時更覺羞赧,同時又有一種無法遮掩的自得。
她並非是尋常自謙女子,對於自身美貌,還是有著幾分清楚認知。
王元洲輕咳兩聲,恢復鎮定神色,感嘆道:“想來九天玄女下凡,估摸著也就這種程度……不,在嫂嫂面前,她也需得退避三分纔是。”
李倩茹面上不說,心中聽得自是歡喜,表面嗔怒。
“二郎莫要油嘴滑舌!”
嫂嫂不試試,怎知道我這舌頭究竟滑不滑!
王元洲內心腹誹,這話當真要是說出來,怕是今兒個自己就要葬身這幽潭之下,微微一笑,也不爭辯。
“時候不早,今日事故多發,嫂嫂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衣裳雖是漂亮,此刻估摸著也就只能給嫂嫂當睡衣來用了……”
王元洲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個兒那粗布麻衣搓成一團,全當做枕頭,又取來些幹木材,點燃火摺子,用以取暖。
手中一陣華光流彩,又是一件華貴衣裳浮現於他手中,權當做被褥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