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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敗家子琉璃瑤

    “吉跋馱?”

    眾人聽後都是一愣,接著都轟然一笑,這名字,起的果然如此有韻味。

    那吉跋馱看眾人大笑的樣子,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你們笑什麼!”

    他最討厭別人拿自己的名字做笑點,他也不想這個名字啊,但是獸心門的輩分是按照拓、跋、兇、言這樣排列的,他姓吉,又是跋字輩的執事...

    吉跋馱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胡鬧!”屈丰采嚴肅地看了身後的一幫弟子,然後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再次拱手道:“這位吉跋兄...哦不...這位跋馱兄,敝派管教無方,是我們失禮了。”

    說著,看向人群中笑的最歡的陳負離道:“那個誰...負離,你給吉執事道歉。”

    “為什麼是我?”陳負離咧著的嘴不高興了,這屈丰采妥妥的找事啊。

    “因為你笑的最歡!”屈丰采答道。

    “啊這...”

    這樣,陳負離只能向吉跋馱道歉了:“吉...吉執事,是我們不對。”

    吉跋馱此刻臉色如水,倒也沒在說什麼,只是冷哼了一聲。

    不過,屈丰采知道,他們知道已經惹怒了這幫蠻子。

    正當他思考如何補救時,遠處又飄來一撥人。

    為何用飄?因為這撥人是坐在一條紅色彩帶靈器之上,那綵帶延綿數百米,看起來好不漂亮。

    其中最前面一個少女,正,朝滄漓劍派這個方向歡快地搖著小手。

    “小負離!姐姐快想死你啦!”

    ???陳負離循聲望去,只見那個女子身著紅紗裙,腰間束著條長絲帶,胸前波濤洶涌,雙頰自然桃紅,正笑嘻嘻看著自己。

    滄漓劍派眾弟子都下意識聳動下喉結,他們常年不接觸女子,都是光棍條子,這少女讓眾人頓感驚豔,都差點舉槍此致敬禮了。

    只是那個吉跋馱卻瞳孔一縮,沉聲道:“是琉璃宗的人?那個女子是琉璃宗掌門琉璃瑤?”

    眾人一聽,都驀然想起,和陳負離同樣的名聲,青洲四子之一就有個敗家子——琉璃瑤!

    屈丰采深吸一口氣,向陳負離問道:“你認識這琉璃瑤?”

    陳負離此時剛從記憶中搜索到有關琉璃瑤的資訊,頓時咂舌道:“算是認識...”

    只不過他沒說的下一句話是:何止是認識,倆人偷雞摸狗做的事數不可數!

    青洲四子關係莫逆,特別是琉璃瑤和陳負離,兩個人宗派離得近,琉璃瑤又愛女扮男裝,陳負離經常帶她勾欄聽曲、逛花船...

    但琉璃瑤畢竟是琉璃宗的聖女,所以琉璃宗對於陳負離這個把她帶壞的人,可是恨之入骨!

    而這個世界門派也有上中下之分,最大的是宗字結尾的,琉璃宗正是其中一個宗字派門派,而且是富得流油那種。

    琉璃宗的的綵帶轉眼間漂浮在滄漓劍派的寬韌旁邊,他們領頭的是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文士,後面也跟了幾十個少年少女。

    琉璃瑤在綵帶靠近的瞬間就高高躍起,然後團身撲向陳負離。

    “小負離!姐姐抱!”

    在陳負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琉璃瑤抱在懷裏。

    “這....”隨著一股體香傳來,陳負離只感覺臉部貼著一團柔軟,他瞬間響起一句話。

    海賊王可以不當,桃之助必須死!

    他現在就是和桃之助的待遇一樣!眾弟子無不眼含怒意盯著陳負離:好像在說,“陳負離這個老色批!”

    陳負離那叫一個委屈啊,你們聽我解釋啊,唉不對,屈師伯你那是什麼眼神。

    他從少女懷中掙扎道:“妹子,放開我,我現在動不了....”

    琉璃瑤更加使勁抱住他的頭:“沒事,你不用動,姐姐動,叫什麼妹子呀,不都是叫小寶貝麼。”

    陳負離:....

    眾人:....

    他們不相信,如此老司機言語,竟然是從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口中說出來的。

    而琉璃宗的那個羽扇綸巾的文士搖著扇子的手顫抖了下,他清了一下嗓子,低聲提醒道:“小姐,不能亂說!”

    琉璃瑤這才放過陳負離,然後用手捏著他的臉不斷搓揉,氣道:“你是戒過毒嘛?怎麼忍住不找姐姐說話的。”

    他們倆加了靈境好友,平日能通話,但是陳負離卻沒主動找過她。

    陳負離現在感覺頭腦終於清醒過來,他拍掉少女的手,實在受不了這份熱情。

    他朝琉璃宗眾人方向望去,道:“我一直在修煉...”

    至於修煉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琉璃瑤哼了一聲,這纔打量周圍的情況,她向屈丰采和呂書施了一禮,脆聲道:“屈伯伯、呂伯伯好,常聽我家負離誇你們。”

    她完全是一副小媳婦見家人的乖巧模樣,這讓琉璃宗的人都忍不住扶額。

    而屈丰采臉色終於緩了下來,哼聲道:“他能誇纔怪!”

    呂書倒是抱了抱拳:“見過琉璃宗少小姐。”又對琉璃宗的那位文士:“見過琉璃宗的嵇深先生。”

    那文士正是琉璃宗的長老之一,嵇深,他喜歡別稱呼他為先生,是一個愛好筆墨文采之人。

    嵇深也回了一禮,然後他望向陳負離,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久聞閣下大名,我們瑤兒可是經常提起你啊!”

    陳負離心虛的一低頭:“不敢不敢。”

    嵇深認真觀察了他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他們也曾問過琉璃瑤為什麼喜歡跟著陳負離,他記得當時對話是這樣的。

    嵇深:“瑤兒呀,陳負離到底幹了什麼讓你這麼喜歡他?”

    琉璃瑤:“我!”

    雖然知道自家小姐愛開車,說的是假話,但是當時可把琉璃宗的老宗主氣得不輕。

    ...

    而這時,嵇深反而看向一直呆在鬼麵鷲上的獸心門上的眾人道:“閣下可是獸心宗的吉執事?今日終於見得一面。”

    那吉跋馱看起來很是忌憚這琉璃宗的眾人,也抱拳迴應道:“嵇深先生好。”

    嵇深點頭笑道:“剛纔見兩派相談正歡,本無意打擾,但是我們小姐見得好友,一時激動,往各位恕罪則個。”

    吉跋馱臉色微變,剛纔他們和屈丰采相談,查過周圍數十公里沒人,現在這個嵇深竟然相隔如此之遠就能聽得到,要麼是境界高深,要麼有隱藏氣息的法子。

    而且嵇深剛纔說他們小姐和滄漓劍派的人熟悉,明顯就是在警告獸心門的人不要再招惹。

    吉跋馱心如電轉,思忖道:“如此看來,只能先行撤退。”

    而和吉跋馱的想法相反的是屈丰采,他和呂書對視一眼,都是一喜,他們還剛纔擔心獸心門這條地頭蛇找他們的麻煩。

    而有了琉璃宗制衡,對方就不能隨心隨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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