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我們真信了
“過來了過來了!!”其中一個人突然叫著,直接就鑽進了車。
只可惜,這根本就擋不住那幾個鬼。
衛紫衣上前說起了風涼話,“怎麼樣,現在你們覺得,我們玄學公會是胡說八道嗎?”
“原來是你們搞得鬼,這些東西肯定是你們弄出來的幻覺,趕快幫我們趕走!!”
但另一個人堅持不住了,“我相信了我相信了,這些東西肯定是鬼,你們快點想辦法啊!”
林知宜輕輕地笑了笑,但沒什麼動作。
那邊的賀欽上前,將這些孤魂野鬼都收了起來,“行了,暫時已經沒有了。”
“真,真的嗎?”車上那個人還有些不相信地捂著自己的眼睛。
“你這個膽子,真是還不如我呢。”衛紫衣頓時調侃。
“誰說的!”他頓時就下了車,四下張望後,確定沒有鬼了,這才放心。
林知宜看向另外幾人,“你們幾個好像還是不太相信,那就再看看吧,不過,我提醒你們,遇到吊死鬼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跟它對視,否則,你們的脖子……”
“別別別,大師,我們信,我們真信了。”幾人頓時哭喪著臉。
她輕笑一聲,隨後便將那幾個黃符全都收了起來。
“這個案子已經很明朗了,現在就差那些證據的化驗,捉鬼的事情交給我們,其他的你們解決。”
無非就是死的那家人開車撞死了人,但不僅僅是撞這麼簡單,因為還有一個兇器是匕首。
而那個匕首上,明顯有那家男主人的氣息。
所以肯定跟他們是有關係的。
因此那老兩口的兒子死後,就化作了厲鬼,這這家人索命。
只是,他是怎麼成為厲鬼的,這點就不得而知了。
分開行動後,林知宜立馬透過從老兩口家裏帶出來的一隻襪子,找到了那個厲鬼的氣息。
他們順著方向找過去。
可是,厲鬼沒看到,倒是先看到了一個道士。
“哎呀,這位小哥身著紫金之氣,著實是……”他一眼就看上了季琰之。
回過神後,纔看到了其餘幾人。
他這才輕咳了一聲,“幾位到這兒來是……”
“找一隻厲鬼。”林知宜直言,並且將東西拿了出來。
“這個啊。”這道士拿出了一個符,“已經在這裏麵了。”
林知宜檢查了一下,“確實……”
“那這……該怎麼辦啊?”衛紫衣忍不住開口,“我們不是還要回去交差嗎?”
“什麼交差?”那道士頓時就愣了。
賀欽上前解釋了一下。
“你們帶他找鍾啟東接洽一下不就可以了?”季琰之突然開口。
“對,也行。”衛紫衣說著。
那道士此時還一臉感興趣地看向季琰之,“這位小哥,你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季琰之冷聲說,隨後又看向林知宜,語氣也立馬軟了下來,“我們回去吧。”
她笑著點頭。
不過,幾人本來坐的就是一輛車,兩人也只能先將他們送回警察局。
看著他們下車的時候,林知宜突然也跟著下去了,“忘了一件事兒。”
季琰之無奈地跟上。
進去後,他們便說明了情況。
一開始的那幾個警察此時也老實了,態度也恭敬了許多。
“你們幾個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林知宜微微挑眉。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願賭服輸,對不起!”
這話一出,周圍人頓時都看了過來。
林知宜滿意地點頭,“行,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辦公了。”
她這才和季琰之離開。
坐上車,她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頓時笑眼彎彎地看向季琰之,“帥哥,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季琰之打量了她一眼,“那就先等你吃飽了再說。”
“我們不是一起吃嗎,怎麼還等我吃飽了再說……”她繫上安全帶,“那咱們就回去吃火鍋吧,現在這個點兒,阿姨他們應該都不在家了……”
看著她自言自語著,季琰之忍不住揚起了唇角。
……
第二天,她本想睡個懶覺,但沒想到鍾啟東又打來了電話。
她沒說話,只等對面的人開口。
“知宜,我覺得……這個道士好像有些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她這纔回話。
“這是你們的專業,我也說不上來,還是你過來看看吧。”
這時,那頭兒似乎有人喊了他一聲,他電話都沒掛就忙去了。
林知宜不禁皺緊了眉頭,她掐算了一下,但是,卻查不到任何關於那道士的事情。
看來,他還是有點兒東西的。
季琰之房間的門開著,看來已經出去了。
“李媽,琰之去公司了嗎?”
“對。”李媽應了一聲。
她這時才發現,現在已經十點了。
“我也有事,我先出去了。”她立馬起身,拿了兩片面包就出門了。
不多久,就到了警察局。
“知宜,你來了。”鍾啟東立馬迎了過來,“但是那個道士已經走了,還留下了一個地址,不知真假,你看看。”
她接了過去,“那那個案子的事情……”
“基本就是那樣,證據也都已經有了,不過存檔只能放到玄學公會那邊,畢竟警局這邊是說不清楚的。”
“好,那我去這兒看看。”
“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
讓他跟過來,到底是幫手還是拖後腿的,都還不一定呢。
快到那個地址的時候,她就覺得鬼氣沖天。
“小姑娘,你一個人來這兒幹什麼啊,聽說那邊之前是個亂葬崗,所以這兒一直都很荒涼,你一個人,還是注意些……”
正看著窗外,前面的司機突然開口囑咐。
她回過神,笑了笑說:“我是來找人的。”
“那你可要趁早回去啊,可別拖到晚上,到晚上你就打不到車了。”
“好,多謝您了。”
下車後,她打量了一下這裏。
果然,這是個假地址。
不過也離那道士所在的位置不遠。
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她站在了一個老小區前面。
這裏好像住的人很少,路上基本碰不到幾個人,偶爾看見的也都是老人,面色奇怪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