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帥哥,你看得到我啊
“想見鬼是嗎?簡單。”林知宜一口答應,“不過先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吧。”
一個多小時後,幾人到了一個小區前,這裏的小區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
鄭盈盈解釋說:“這裏的房子是我嬸嬸的爸媽留下來的,我叔叔跟我嬸嬸感情很好,但是我嬸嬸是獨生女,所以我叔叔就爲了我嬸嬸入贅了,後來就一直住在了這裏,我們上去吧。”
兩人點了點頭。
林知宜拿出了一個符咒,偷偷地塞進了許蔚川的手中。
“只要把這個放在手心,就可以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東西,若是怕了,就把符咒撕破。”她低聲囑咐著。
“我怎麼會怕呢。”他胸有成竹的捏緊了符咒。
林知宜輕輕地笑了笑,還沒進去,就已經看見七樓的那股黑氣了。
而七樓的那一家,正好就是鄭盈盈的堂叔家。
上去之後,許蔚川立馬皺緊了眉頭,“小嫂子,這門上面環繞的黑氣不會就是……”
“是那東西惹過來的,不過這次算你好運,應該不是什麼厲鬼。”林知宜衝他笑了笑,倒是一副輕鬆的樣子。
許蔚川也跟著鬆了口氣。
三人上前敲門,很快,就有一箇中年女人過來開門了。
“盈盈,快進來快進來,這幾位是……”她一邊迎他們進來一邊問。
“我昨天不是出了車禍嗎,多虧知宜提醒我隨身帶著玉佛,除了我……大家都出事了,所以我想著帶她來看看阮阮,會不會是……跟那些東西有關。”鄭盈盈解釋說,隨後又像兩人介紹,“這位是我嬸嬸。”
“嬸嬸好。”
“嬸嬸好。”
她半信半疑的領著幾人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這個就是阮阮的房間,一個多星期前,她從學校回來就進了房間,之前,她回來之後都會先去寫作業的,我以為她進去寫作業了,所以就沒管,可吃飯的時候,我怎麼叫她都不出來,甚至還威脅我……”
說到這些事情,她有些難以開口,“後來請老師,請心理醫生,甚至消防員都請過來了,她就是不肯開門,從外面看,她的窗簾緊緊地拉著,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裡面幹什麼,我每次給她送的飯菜,她都是半夜才吃……”
“那你們沒試過直接闖進去?”許蔚川也看到了門上的黑氣,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覺得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當然試過,那天我們強行用鑰匙開啟了門,可是她竟然拿個美工刀放在了自己脖子上……我們害怕出意外,就不敢再開了。”方潔為難地說,“我們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林知宜在包裡摸索著什麼,“那天她回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她手裏拿了什麼東西?”
她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說:“好像是拿了個東西,是個……是個木盒,我沒多看……”
“知宜,有辦法嗎?”鄭盈盈問。
“有。”
說著,她拿出了幾張符咒,在這個房間外側的四周都貼上了,甚至連外牆都沒放過。
她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幾人並沒有聽清說的什麼,但是隨著她說的越來越快,這幾張符咒突然泛出了金光。
許蔚川看到那些黑氣竟然全都被吸了進去,被吸進去的時候,那些黑氣甚至還在掙扎!
他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很快,那些符咒便自燃了,門也“啪嗒”一聲開了。
林知宜率先開啟門,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古老的木盒,此時那個木盒已經是合上的了,但還是散發著黑氣。
房間裡面則是亂糟糟的,到處都散落著吃了一半的食物,有些甚至都已經腐爛了,散發著惡臭。
床上趴著的人此時也是髒兮兮的,一動不動。
“這東西……”許蔚川好奇的摸了一下那個木盒,但很快就像是觸電一樣縮回了手,“怎麼這麼涼!就像是冰塊一樣!”
“阮阮,阮阮!”方潔連忙去叫自己的女兒,此時林阮阮已經暈過去了。
“知宜,你快看看!”鄭盈盈連忙開口。
林知宜過去給她把了一下脈,說:“這木盒應該是被人下了咒術,可以吸人精氣,好在來的及時,我給她開副藥,讓她按時服用,一個月後即可康復。”
“謝謝,謝謝你了!”方潔連連說著。
緊接著,她又拿出了一個三角形符咒,“這個讓她隨身帶著,至於這個木盒,我就帶回去了。”
“好,好!多謝姑娘,不,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您不必客氣,我是收費的,一萬,直接轉給我就好。”她笑眼彎彎,鄭家可不缺這點兒錢。
“應該的應該的……”
說著,林知宜就把木盒收起來了,貼上一個符咒之後,便放進了書包裡。
“你,你碰的時候怎麼沒事兒?”許蔚川驚訝地叫道。
“我是修煉之人,自然跟你不一樣。”她輕飄飄地開口。
寫下方子之後,林知宜便下樓轉了一圈,確定這裏其他地方都還沒有受到木盒的影響,許蔚川也亦步亦趨地跟著。
“小嫂子,真是太神了,不過那木盒是怎麼回事兒呢?”正說著,他突然看見前面有個紅衣女人過來,便側身微微躲開了。
林知宜見狀,輕輕地勾了勾唇。
“那木盒裏,是不是有個……”
正說著,他突然覺得有一隻手順著自己的肩膀攀了過來,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
“帥哥,你看得到我啊?”
“鬼……鬼啊!”他瞬間就尖叫起來,但卻一動都不敢動!
“哈哈哈……”林知宜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嫂子,你別光笑啊,你你你,幫幫我啊!”他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那女鬼看向林知宜,“呦,已經有相好了?”
林知宜拿出了一張符晃了晃,“我勸你,自行離開吧,不要誤了自己的時間。”
她臉色瞬間更白了,但下一秒便消失了。
感覺到那女鬼已經走了,許蔚川瞬間放鬆了下來,緊接著就是把手中的那張符撕的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