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殿上鬥智,嬴子羽反薦趙高
原來。
趙靈兒向趙高獻計,借這次機會瞞天過海,隨便找幾個郭開的手下,把這個缺口堵上。
所以現在趙高這邊兒,已經能對上號了。
他根本不怕,嬴子羽提鹽行的事情。
相反。
有機會,他還要拿這件事情,大做文章,成為嬴政把嬴子羽發配到北方的理由。
趙高已經決定了。
先讓嬴子羽立幾件功勞,然後借鹽行的事情,在暗中陰嬴子羽一次。
雙管其下!
那時不怕嬴子羽,不按他的設計,乖乖地去北方戍邊。
此時的,嬴子羽雖然知道,趙高絕不會安好心。
卻不知,他包藏如此禍心。
一邊想著心事。
嬴子羽向嬴政彙報情況。
同時他決定了,把趙高再次弄走。
“哼哼,趙高你想回壽陽縣,誰知道你又起什麼妖蛾子,這次我一定讓你換個地方。”
一邊彙報情況,嬴子羽有意把山寨中,設有機關埋伏這事進行放大。
百官聽後,無不感慨。
“公子羽,果然辛苦了。”
“未想小小山寨,竟設有巧妙的機關。”
“這事有玄機啊。”
百官的這些話,正是嬴子羽想要傳達的。
他就是想讓嬴政知道,這山寨背後另有玄機。
借百官議論的話頭。
嬴子羽開口。
“父皇,趙大人既然有能力撬開李長樂的嘴巴,兒臣相信,派趙大人徹查此事,必馬到成功!”
說完。
嬴子羽轉身,到了趙高面前。
“趙大人,你可不要推辭啊,這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啊。”
“放眼文武百官,只有趙大人有這般能力,此事非趙大人您莫屬!”
百官聽後,目露錯愕。
“這怎麼回事?公子羽向大王舉薦趙高?”
“他們兩人,今天這是怎麼了?一直以來,他們不是不對付嗎?”
就在百官各自詫異時。
胡亥突然站了出來。
“兒臣亦覺得,此事非趙大人莫屬。”
“兒臣以為,舉賢不避親,雖然趙大人是兒臣的老師,但是這次兒臣覺得,六哥說得對!”
趙高這時候,差點沒氣得背過氣。
“胡亥他添得什麼亂?”
“你還真把當六皇兄了?你,你怎麼分不清裏外呢?雜家纔是幫你的人啊。”
趙高這會兒,哪知胡亥的想法。
這會兒的胡亥,只一心想要麻痺嬴子羽。
別看胡亥做為秦王第十八子,這會兒給人感覺稚氣未脫。
但是有趙高這樣的老師。
小小年紀的他,早就變得腹黑無比。
趙高能用出什麼手段,胡亥這個弟子,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胡亥絕沒想像中那麼弱!
現在連胡亥這時候,都出來表態。
其他百官,自然知道要如何做。
趙高此時,欲哭無淚。
嵯峨山之行,雖說不必像壽陽縣那樣,受皮肉之苦,但是搞不好,就會隨時有性命之憂。
嬴子羽講得十分清楚。
剿滅山賊時,他是用了計策,引那些山賊自己出來。
山寨裡面並示受到多大破壞!
萬般無奈地趙高,看向嬴子羽。
“公子羽當時,為何不一把火燒了山寨,豈不太平?”
嬴子羽大笑。
“趙大人啊,虧我剛纔還誇你聰明呢。”
“這山寨燒了,不就等於毀滅證據嗎?”
嬴子羽當然不會下令燒山。
嵯峨山這地方,他還要建工廠呢,真一把火燒了,短時間內,哪裏找更合適的地方。
一邊說著,嬴子羽眼神閃動間,露出一絲寒意。
“趙大人啊,要不是大家都知道您最是忠於大秦,就憑您剛纔的話,是不是我有理由懷疑,你這是有意的?”
趙高不解。
“雜家有意什麼?”
嬴子羽依舊笑。
“哈哈,大家都聽出來,如果換成別人,這番話潛臺詞,可是想替敵人掩蓋證據啊,說趙大人勾結敵人,不為過吧!”
趙高氣得面色鐵青。
“什麼玩意?你就給雜家扣通知的帽子?”
心裏有氣,卻一付無法反駁的樣子。
嬴政這時候擺了擺手。
“你們夠了。”
“趙高聽令,既然大家一致推舉你,你擇日前往嵯峨山吧。”
“若無他事,散朝,子羽留下!”
又一次單獨把嬴子羽留在王宮。
趙高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以前嬴政下朝,都是說一聲其他人退散,趙高留下。
本該是他才享受的待遇,現在成了嬴子羽的專屬。
正在有氣難平時,嬴政回頭。
“且慢!”
隨後,嬴政的眼神掃向趙高。
趙高一陣欣喜。
“哈哈,雜家就說吧,大王心中還是有雜家的。”
一邊欣喜,一邊已經做好準備,想聽到那久違的聲音。
結果,趙高失望了。
嬴政叫得不是他。
“胡亥、扶蘇,你二人一起留下!”
“趙高,你還有事嗎?沒事下去準備吧,依寡人見,你不如明日一早出發吧。”
空歡喜一場的趙高,不但沒被嬴政留下。
他出發的時間,也變得沒有商量。
原本的擇日,變成明日一早。
趙高又鬱悶了。
……
王宮。
嬴政看向三人。
“都坐吧。”
“今日陪父皇,喝兩杯。你們兄弟,也好久沒聚了吧。”
嬴子羽心中暗奇。
“父皇到底什麼意思?”
胡亥也是眼珠轉動,一付不解的表情,相反扶蘇卻是表情平靜,聽話地長跪而坐。
嬴政看後,瞪了眼珠亂轉的胡亥一眼。
“這裏最小的就是你,但是一肚子彎彎心思的也是你。”
“父皇今日,就是想叫你們喝酒。你是不是想多了?以後,多向你兩位皇兄學習吧,做人坦蕩一些。”
胡亥聽後,一付汗顏的表情。
“兒臣知道了。”
說話間乖乖地長跪著坐了下來。
胡亥被莫名地一通敲打,心中很不是滋味。
隨後。
幾人開始對飲,嬴政開始談起了北方的事情,並讓他們各抒己見。
嬴子羽知道。
這纔是嬴政真正用意所在。
胡亥這時候,學聰明瞭。
“父皇,自古長幼有別,請大哥和六哥先說。兒臣聽著。”
嬴政白了一眼。
“不,寡人今天命你先說!”
胡亥聽後,心中一陣憋屈,卻不敢表現。
“諾!既然是父皇意思,兒臣斗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