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碾壓
貴賓席上,張北光問向梁樂:“梁樂少爺,你看這一場比賽誰會勝利。”
梁樂聽到這話在心裏都不知道罵了對方多少回了,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嗎?現在的陳鶴連他都打不過,更別說這幾個平日裏都打不過自己的人。
這場比賽很顯然就是讓陳鶴證明實力的,不但想證明給張家的人看,更想在自己面前震懾一下自己。
梁樂看著張北光,心裏不禁罵了一句老狐狸。
“張老您這話倒是問到我了,雖然之前和陳兄有過一次摩擦,但是陳兄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張家的另外幾個朋友實力倒是不錯,也不知道這一年有沒有更進一步。”
張北光聽到這話,臉上也不好看,梁樂這話明裏暗裏都是在打張家的臉,今年要是再拿不到第一,他這張老臉就沒臉見人了。
“張墨和張東兩個人這一年倒是更加刻苦,去年在你手上落敗之後對他們的打擊不小啊。”
梁樂假裝尷尬的笑道:“之前屬實是僥倖,也是兩位沒有用全力,不然我也不一定能贏,僥倖而已。”
張北光哈哈大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謙虛了謙虛了。”
兩人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面子上做的比誰都好看,僥倖贏個一次兩次就算了,自從梁樂參加到現在就沒有輸過,這叫僥倖,那真的是要重新定義一下這個詞了。
陳鶴走上演武臺,他對這裏的規矩也不太明白,甚至比什麼都不太清楚,但是問題大嗎?問題不大,就算是比趕屍,他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出來。
“第一場比試,自身實力,雙方先掉落擂臺者輸可以投降。”
張墨看著陳鶴揚了揚下巴似乎是在說要投降趁早。
“你要是脖子有問題我正好認識一個不錯的人,他一下子就能把你腦袋拔下來。”
張墨聽了之後不禁笑了笑:“少爺現在是要把旱魃屍祖搬出來嚇唬我嗎?”
“我可以認輸,那要是到了峒內比試的時候,你把旱魃屍祖搬出來,會有人理你嗎?”
“你要是實在想贏,那你就最後上來,到時候我肯定會給足你面子。”
陳鶴看著對方,實在是想不通他是哪裏來的自信,就算是梁樂也都是很謙虛的一個人,這就說明一個什麼問題,滿桶水不晃半桶水亂晃。
“我懶得和你廢話,不就是打架嘛,我只要三招就能把你打趴下,我還先讓你三招,來,出手吧。”
對付這種不懂的尊重別人的人,陳鶴也沒必要對他有多尊重,直接就嘲諷回去了。
張墨聽到這話,青筋暴起。
“演武場上不講身份,少爺,那我就得罪了。”
張墨速度極快的衝到陳鶴身邊,雖然他速度快,但是在陳鶴眼裏,對方的速度還是和被慢放了一樣,這就是聖蠱的附加效果。
陳鶴原本都不想用聖蠱,但是在遇到攻擊的時候,聖蠱的有些自我保護意識會自己改變陳鶴的身體,遇到真的解決不了的對手時,聖蠱甚至會直接接管陳鶴的身體。
陳鶴一掌接住張墨揮過來的一拳。
“你太慢了,這是第一招,你還有兩招。”
張墨整個人都驚了,自己全力的一拳對方居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擋了下來,這實力絕對不比自己差,甚至在自己之上,張墨此時隱約覺得家主說的全力以赴是為什麼了。
這要是不全力以赴的話完全打不過,就算是全力以赴可能都懸,張墨不禁懷疑陳鶴到底是不是在外峒待了這麼多年。
“發什麼呆,再來啊。”陳鶴鬆開對方開口道。
張墨的反應也是極快的,連續幾拳轟出,緊接著又是狠狠的一腳。
“好了,三招早就過了,現在該我動手了。”
陳鶴速度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張墨看到的都是對方的殘影。
“這是正常人能達到的速度嗎?”張墨不禁震撼。
貴賓席上的蘇婉檸舉著手機對著演武臺,這場比賽可比趕屍大會的含金量要高。
大哥我有點貴人員:“我怎麼感覺鶴哥這個實力像是又提升了。”
的巫IG的巫:“不要感覺,就是。”
搞得我高度我:“這是遇到了什麼奇遇了?這速度去參加奧運會直接破紀錄好吧。”
等半個五個廢物:“奧運會那是正常人類的比賽,你讓鶴哥過去,到時候三場比賽,要被查三十多次興奮劑,可拉倒吧。”
差不多是不:“婉婉,你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直播啊,我們現在都有點跟不上你們的節奏了,這故事都發展到什麼地方了?”
劃分爲和我劉:“兄弟們,我剛剛錄屏,然後去慢倍數回放,好傢伙我三十倍慢速纔看到人了,這TM閃電俠?”
歌舞的歌舞:“逐漸離譜,要不是知道是真的,我真以為自己在看特效。”
核武的核武i1:“以後拍電影沒有鶴哥我不看,找鶴哥直接省了特效的錢了值。”
蘇婉檸看著演武臺也是有些驚訝,畢竟她對這些也不瞭解,一直都知道陳鶴的實力變強了,但是具體如何強她也不清楚,今天一看,倒是有了直觀的感覺。
演武臺上,張墨憑著肉眼已經完全看不到陳鶴的身影,只能憑著自身的感官意識。
只見張墨閉上眼睛再睜眼時一拳轟出,陳鶴稍稍歪頭便躲了過去,直接掐住對方的脖子將他扔了下去。
“你實力不錯,要是換做以前我可能還真不能這麼輕鬆的解決,只不過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太弱了,以後做人低調點。”
陳鶴現在也算是明白張北光到底想要幹什麼了,造勢,為自己造勢,要這些年輕人都服自己,雖然他不想接手張家,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騎虎難下那就騎著虎溜達。
陳鶴站在演武臺上看著四周朗聲道:“有敢來挑戰的就上來,今天我要一個人打穿整個年輕一輩。”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不淡定了,只是張北光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