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懷王親衛
朱慈煊訓練的法子和明朝不同,明朝無非就是讓這些人穿上盔甲,互相對練。無非就是拿著長矛弓箭,練習騎射。
“還是我大天朝的方法好用。”
為他們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章,朱慈煊也不怕這些人告訴自己的黑狀,雖然那些東西他們很難懂比如單槓,地網。
將皇宮的練武場改造了他專屬,朱慈煊絲毫沒有毀壞公物的自覺。反正這些小太監們做起來順溜的很,也不知怎的,這些小太監在懷王手底下做事勤勤懇懇,反倒是其他主子有些喊不動了。
“在懷王殿下手底下做事,做的好了,還有銀子拿其他主子動輒打罵。”
小太監們私底下便是如此盛傳,太zi黨那邊倒是抓住了不少把柄。太子還未說話,下面那些幕僚便大大說話,紛紛上諫給皇帝聽。
“如此這般,可是要向陛下剛登基之時一樣。”
“魏忠賢的勢力暫未衰退,雖宮中大多都是太監宮女,可這股風氣不能稱讚。若是日後要復辟,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這些人說的話酸溜溜的,總不見時事,只覺得皇帝都跟他們一樣是老糊塗了。
崇禎帝倒也不見得將他們說的話放在心裏,只是隨便找了點法子,將他們打發出去。
王承恩聽著這幾位大人所說的話,就連他的腦袋都在冒著冷汗。也不得不說,這幾個人是真不怕死。
人家都說枕邊風穿小鞋的最為可怕,這幾位大人可是連帶著上下都得罪透了。周皇后那邊也知道這些人在為難自己的孩子,太子都沒說些什麼,他們都是蹦出來跳的勤快。
“不如招幾位大人的家眷進宮,好好說道說道。也許久沒有叫外命婦進宮陪伴本宮,這日子過的沒趣,現在就去回稟陛下吧。”
周皇后這一番作為,不僅是維護了兩個孩子之間的兄弟情誼,也為崇禎帝解決了麻煩。
日子隔著不久,崇禎帝下了一道旨意。
“陛下聖旨,於三日之後,外命婦進宮面試。陛下會親自檢閱皇次子懷王所訓練的懷王親軍。”
…!
這不太好吧!
朱慈煊只是試著訓練一番,卻不知皇帝已經打起了自己的主意。畢竟宮中流言四起,都是因為他。
王承恩在邊上替陛下說著好話,雖然說陛下從未透露,可懷王應當知曉纔對。
看著這賊兮兮的老太監,朱慈煊一口老血梗在心頭,這種事情他怎麼知道,還以為是皇帝覺得好玩,才放任自己呢。
不過話也說回來,確實到了該考校的時候。
眼前的500人經過自己的現代化訓練,比從前已經強了不知多少倍。
朱慈煊有這個自信,他們可以應對簡約,更何況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也強悍了不少。只是自己好像聽漏了什麼,準備再細細琢磨之時王承恩這傢伙又找了一些廢話來騷擾。
“殿下可有信心。”
朱慈煊撇了一眼,這不是廢話嘛。
“我等定會為殿下贏得頭籌,絕不丟了殿下的臉。”
就這幾句話喊出來,懷王就已經不得不應戰了。
收穫的日子總是這樣的快,崇禎帝大擺宴席將外面那些外命婦也一同叫到洗衣機上來,皇后帶著一群浩浩蕩蕩的女人走了過來,一下子嚴肅的氣氛就變得嘰嘰喳喳,不得不說有女人的地方總是這樣。
參懷王居心不良的幾位大人妻子,一個個低著腦袋,也不知該如何自處。總不好,一上去就誇懷王殿下,又長大了,殿下又長高了,殿下可曾有婚配?
自家男人做的孽,非要她們這些女人來還清。
“幾位夫人可覺得我這兒子有什麼不同?”
周皇后這是在刻意打壓,皇家天子又怎能容許他們這些人刻意詆譭。
太子身邊那些人草木皆兵,總是認為懷王風頭太盛,應當讓著太子纔是。
太子也在今日的盛典之上,他也是看過這500人的禁衛軍的,從前也沒這股精氣神,現在竟像脫胎換骨似的。
他們則考校安排在了一場黃土堆上,考的是個體與團體素質。像是草原上的運動,朱慈煊看著這樣的安排,默默的流下了冷汗。
崇禎帝叫來京郊大營的戍衛軍,雖說挑出的都是精銳,可一個個看起來病怏怏的。
這樣的情況,崇禎帝也看在眼裏,否則他也不會將這些人叫過來。
一層層篩選,好不容易纔進了編制。朱慈煊看著手底下的這些人和那些病人一樣的比起來,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畢竟是現代化戰略,更何況進行了各方面的強化,總不至於皇宮裏的禁衛軍真的一文不值。
總體來說結果是好的,外面那些糙漢子慘敗。
“真不愧是朕的好兒子,既然如此,你就帶著這隻500人的懷王親軍一同去京郊大營吧!”
在場的人無不譁然,就連太子都沒拿到軍營的實權。懷王卻比太子要先一步,崇禎帝這又是什麼意思。
太子心中的猜忌便比平時要更多幾分,但在場中,他也不能全然表現。
還得笑嘻嘻的祝賀自己的親兄弟得到了父王的親睞,只是這笑容看著愈發苦澀。
“系統任務達成。”
“宿主可更深一步地完成任務。”
只說任務達成簽到的積分還沒給,朱慈煊就知道系統給自己的任務是越來越難了,恐怕是要把京郊大營的那些廢物訓練成眼前的禁衛軍一樣,否則這任務是拿不到了。
“領命。”
隨著這一聲令下,朱慈煊帶著人風風光光的回了王府。
這些天跟他們同吃同住,還真生出了一些非同的情誼。
只是這些情誼在別人眼裏實在礙眼,朱慈煊也不管這些,總之他就是要完成自己的任務。
等這場盛宴結束之後,太子變回了太子宮。教導太子的太傅,所以是已經在候著。
今日之事,他已經從旁人口中全然聽說了這一次皇次子可是出了好大的風頭。
“殿下可還覺得,懷王一就是那個您所認同的一奶同胞。”
朱慈烺震驚的抬頭,他從未想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