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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防備之心

    朱慈煊又不是麪糰捏的,太子看見自己有了防備之心。這樣的反差,任誰都能感覺出來。

    “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太子身邊有這麼多能人,自然不需要我出謀劃策。”

    口氣有些嘲諷,剛纔進來的時候,那些太zi黨狠的瞪著自己,那個姓姜的最為起勁。好心當成驢肝肺,這股勁兒還真得跟他們學學。

    應當是窘迫,朱慈烺沒來由的覺得眼前這位皇次子有些怨恨。周身的氣場散發,自己都有些壓不住的感覺。 

    “不知皇弟來,剛纔我正和他們討論父皇留給我們的題。” 

    朱慈煊當然知道討論的是題了,當然之後討論的是什麼也沒人知道。

    “我是過來送思路的,先前走在路上,便想著若是將一位未知數加入其中代替這兩個動物的位置,便能咋出一道完整的算式。” 

    之後,二人竊竊私語許久。 

    朱慈煊當真覺得孩子的學問還不如自己,無論是考文還是考武,如果一不小心拔頭過高,朱慈烺在自己面前只能在陰影中找面子。

    想著,朱慈煊就不打算在皇帝面前顯露自己的才能,到時候多下歪功夫,好拿積分換外掛玩。 

    朱慈烺被指點之後豁然開朗,嘴裏更是嚷道,“這可真是條好思路,如果以兄弟的才能太子的位置,自然也是做得的。”

    “不不不,自幼太子便是坐在這位置上,倒不至於搶了你的功勞,我只是送來思路和解題的方法,其他都是殿下的功勞。”

    朱慈煊說完這一切,便乾脆的退了下去,出門時還真見到了,一直瞪著自己的姜大人。

    原本想裝作看不見,這傢伙屬實是麻煩,在朝堂之上一直擠兌自己,如果不是太子時常維護,說不定自己早被這傢伙趕出去了。

     “原來是皇次子懷王殿下。” 

    皇次子那三個字咬牙切齒,格外用力。朱慈煊倒是覺得像小娘們鬥鬥嘴,大男人有什麼好說的,不如拼拳頭打一場。

     明朝的男兒沒有血性,只知道在他們面前班門弄斧,指望著他們的腦容量能鬥得過自己纔是真奇怪。 

    朱慈煊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揮揮手便告訴他們。“退一下吧,你們太子殿下已經將那道題解出來了,與其想著為難我,不如好好替太子贏得陛下的歡心。” 

    這一切有當然重要,如果不重要,他們又怎能在府門口等著。 

    果然考教的一天來的永遠那麼快,朱慈煊打著哈欠,還沒怎麼想該怎麼應付崇禎帝,太

    就已經帶著一個黑眼圈上朝。 

    大臣們散去,他們二位也很自然的被留了下來。 

    “昨日可有什麼答案?” 

    崇禎帝是真心急,他迫切的想要證明他們大明朝的人才濟濟,僅僅是一道西洋傳過來的題根本不足為懼。 

    朱慈煊低著頭默默打著哈欠,總之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兒臣以為這題是應該如此解說。”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朱慈煊站在邊上都覺得臉皮臊的紅,這和昨日自己的說法一點也不一樣,那些人到底將自己的方法改成了什麼樣子?

    如果改的對,那也不算什麼。可是這七改八改,早就將題目的答案改的相差十萬八千里。

     朱慈煊偷偷的打量崇禎帝的表情,好傢伙,一臉看傻子的樣子。 

    實在是沒什麼法子了,只好趕緊出來擋著。心裏更是將那些幕僚罵的狗血噴頭,平時沒見著他們這麼起勁,自己肚子裡也沒幾兩墨水,還在那晃盪晃盪勁給太子出餿主意。

    “父王,昨日,我與太子商討甚歡。”

    “倒是忘了,應當和太子說明實情。昨日,我沒解釋未知是何含義,倒是累的太子殿下,沒聽清了。”

    朱慈煊盯著腦袋趕忙給邊上的太子送正確答案,手指筆畫出來的數字可不就是昨天他們二人討論出來的。 

    崇禎帝又不是瞎,這二人光明正大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樣裝模作樣。

    說的好聽是兄友弟恭,當弟弟的願意輔佐太子,好好將大明江山傳承,著實是一樁美事。 

    若是說的不好聽,可不就是陽奉陰違。 

    崇禎帝拍板! 

    王承恩邊上看的腦袋上的冷汗直流,哎呦,兩位好主子,平日裏都是一頂一的聰明,怎麼一到陛下面前就變得這麼荒唐。 

    朱慈煊死拉硬拽,好不容易纔將那些人加上去的拋光美詞全部去掉。她自己覺得這樣一來,自己記得清楚多了,腦子裏還有一條思路,順著便能抓到最後的謎底。

    兄弟二人,你說一句,我補充一句。崇禎帝看著心裏的氣消了不少,朱慈煊將自己的功勞通通讓雨了,太子這說明他對太子之位並沒多大心思。 

    卻也不能證明朱慈煊完全無辜,要知道,從皇宮回去,又從他的王爺府到太子殿。這一路上一共纔多少時辰,朱慈煊便能將思路完整。 

    要不然就是說此人心思縝密,要不然就是他早就開始思索,一早便從別處得知了題目或者答案。

     崇禎帝今日的目光頻頻盯著朱慈煊,朱慈烺也感覺到父王心中的那份期許,只是那份期許,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大的威脅。 

    二人從天氣陰雲,一直呆到了中陽正午。 

    出來之時還得用手擋著眼睛,不然陽光刺眼。 

    “多謝懷王。” 

    朱慈煊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剛纔皇帝出來的時候給太子單獨佈置了任務,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應該和自己有關。 

    “太子有何須如此客氣,你我兄弟。一榮具榮一損具損,不如太子將府中藏著的美酒贈與我。”

    朱慈煊半開玩笑的說著,殊不知,對方正有此意,話音還沒落,就已經先行甩了袖子離去。

    王承恩還沒傳達陛下的口諭,這二位就走的這麼快。 

    “參見殿下,奉陛下的口諭。二位今日起應當入朝堂,並且接受陛下手中的奏摺。” 

    朱慈煊走的慢些,先行聽到一步,便覺得五雷轟頂,晴天霹靂。 

    “公公沒說錯吧。”

    “殿下老奴怎敢說錯,這都是陛下的口諭。方纔議論陛下對殿下十分放心,還囑咐殿下一定要好好的輔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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