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賠不起
眼看蘇浩巖已經快要醉的人事不醒,白亦清便突然當著他的麵提出了《黑金》
“你知不知道這個《黑金》現在在哪裏。”
當時白亦清派去調查的人,只知道蘇煜燁當這幅畫轉手給別的人。
但對方的身份是什麼,白亦清不得知。
聽到這番話以後的蘇浩巖,顯然是有些驚訝。
“你這土包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名貴的畫?”
蘇浩巖只是有幸見過一面,但具體被送到何處,蘇浩巖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沒有辦法給白亦清一個專業的回答。
聽到這番話以後的白亦清更加無奈。
但是爲了不讓蘇浩巖發現,到時候對自己產生懷疑,白亦清也只能趕緊拿出手機。
“我就是在上面看到了,感覺還挺好看的。”
看到那幅畫的時候,蘇浩巖則是不屑一笑。
“有什麼可看的,那不都是被人買走了嗎?不過就是一件普通的展覽品而已。”
聽起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說起來最終還是沒有人知曉。
眼看蘇浩巖也不知道這幅畫的下落後,白亦清也只能失落點頭。
看來,還是要從蘇煜燁的嘴裏麵套到下落才行。
如今自己跟蘇煜燁的關係也並不好,甚至蘇煜燁都有意無意的防備著她。
所以她必須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纔可以。
只是這樣想想,多少讓白亦清有些煩躁不已。
她都已經犧牲那麼久的時間和精力,只是爲了接近蘇煜燁。
卻沒有想到最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著實是令人有些無奈。
就在白亦清還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蘇浩巖突然閉上眼睛倒在一旁。
不是吧,這傢伙的酒量能夠差到這種程度嗎?
自己雖然也不算是什麼喝酒的厲害人士,但也不至於喝幾杯就倒地不起。
眼看這裏也沒有其他人幫忙,自己要是沒辦法將蘇浩巖帶回去,那肯定也會出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走上前看到蘇浩巖的那一刻,兩眼放光。
這些人都知道蘇浩巖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們想要跟蘇浩巖有所關聯。
只是在看到白亦清的時候,他們紛紛露出不解的神色。
“你這個醜女人怎麼會陪在二少的身邊,你們兩人該不會是有什麼吧?”
白亦清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舒服。
自己跟蘇浩巖在一起純屬只是個意外。
要不是蘇浩巖閒的沒事,她也不至於會被帶到這個地方來。
不過白亦清現在是一個土包子的身份,自然也得裝成唯唯諾諾的樣子。
她也不知道蘇浩巖什麼時候會甦醒過來。
於是白亦清也害怕的躲到一旁,連忙表示自己跟蘇浩巖一點關係都沒有,只不過是暫時住在他家。
“其實我跟他哥纔是一對,你們可別誤會了。”
反正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白亦清就想看看他們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種想法。
果然,那幾個女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紛紛都炸開了鍋。
他們完全沒想到蘇煜燁竟會是這樣的人。
“蘇大少那麼帥,怎麼可能會看上這種醜女。”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竟然還有著戀醜癖,咱們真是一片心錯付。”
起起伏伏的議論聲,也讓白亦清感到有些辣耳朵。
不過她卻是裝作要為蘇煜燁出頭的樣子。
“你們不要在這裏胡說,我跟他是真心喜歡的,況且我現在是以未婚妻的身份住進他的家裏。”
雖說這些人覺得,自己的身份肯定也配不上蘇煜燁。
可是看到白亦清醜出天際,甚至還穿著大棉襖的時候,她們頓時就覺得這肯定是個土包子。
其中有個女的毫不客氣的上前推搡著白亦清,而白亦清也像是沒骨頭一樣直接倒在地上。
“就你這個醜女,還想真的得到認可?”
蘇浩巖在一旁悄悄的掀了掀眼皮,想看看白亦清的反應。
卻沒想到……白亦清竟然開始展現了自己的潑婦模樣。
白亦清雙手插腰,直接就對著那幾個女人唸了一堆,自己都聽不懂的話。
“你們這些人就是得不到,就說別人。”
有個女人氣急敗壞,想要上來打白亦清一巴掌,卻被白亦清推倒在地。
“你這個臭女人,居然敢推我?”
“推你就推你,難道我還得挑日子不成?”
蘇浩巖幾乎好笑不已。
不是吧,這女人在這樣的時刻也能展現出自己驚人的爆發力嗎?那他倒是很想看看。
這裏是酒吧,基本上沒人敢在這裏打架,可是白亦清不一樣。
只不過礙於人太多,白亦清不好展現自己的能力,就只能裝的唯唯諾諾。
白亦清那一口黃牙,讓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
他們實在是不清楚,蘇煜燁為什麼眼光差勁到這種地步。
明明有很多的千金小姐可以供蘇煜燁去選擇,但沒有想到蘇煜燁竟然會做出這樣令人震驚的事情。
這要是當訊息傳出去,恐怕蘇煜燁一輩子的名聲都得毀掉。
可是這個女人彷彿一點都不清楚一樣。
眼看白亦清是真的要撐不住後,蘇浩巖也不敢再繼續裝,醉,站起身來為白亦清出口。
雖說自己是真的不喜歡白亦清,但到底是他帶出來的人。
要是真的被人欺負,恐怕白亦清以後就不給他捉弄了。
“你們幾個幹什麼呢?是真的當我死了嗎?”
當看到蘇浩巖甦醒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懼怕的神情,他們連忙搖頭。
“二少你怎麼醒過來了?我們好久不見你了。”
蘇浩巖冷喝一聲,認為這些女人果真是兩面派。
剛剛他們說的這些話,簡直是讓人覺得有一些噁心。
“白亦清,你被人打了你就不知道還手嗎?非要讓我教你這個道理嗎?”
白亦清心裏面高興無比,但又想在他的面前繼續裝模作樣,要是真的展露出自己打人的一面,只怕肯定得被人懷疑。
白亦清抽抽噎噎:“我家裏的人跟我說了不能在外面打人,我們家很窮,賠不起的。”
那幾個女人一聽這個話,頓時也就明白,她是從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