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計劃
不過白亦清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跟這些人糾結些什麼,就想讓自己過得更加順暢一些,免得到時候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本來很多事情就已經給人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影響,若是再這麼糾結下去,誰也不知道今後會發生些什麼。
白亦清能夠做的,就是想辦法讓蘇母回頭是岸,這樣她就能知道自己到底虧欠了些什麼,不至於像現在這般痛苦萬分,甚至不知該如何去辯解。
也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才讓白亦清有些煩躁,為什麼一個真正的蘇母就不能好好的管理自己呢?
難不成這些人早就已經突破了他們原本的跡象,這聽起來真是令人覺得有些噁心至極。
蘇母這兩天一直跟唐婉商量著應該如何將白亦清趕走,他們兩人在制定了作戰計劃以後便決定用切一刀的方式。
只要能夠把白亦清和蘇煜燁兩個人的關係搞黃,那他們兩人在一起一定會出現巨大的矛盾,分開也是正常的事情。
“這個方法倒也不錯,但是我擔心可能會給我們帶來一些影響。”
聞聽此言,蘇母卻是搖頭嘆息,覺得唐婉還是太過善良了,對白亦清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多大的本事,只需要將她處理掉就行。
“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我們家裏到底鬧了多少的腥風血雨,我是不可能讓她留下來的,我一定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這番話確實很有說服力,就連唐婉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畢竟自己可是堂堂的混血千金,而且家裏麵還是十分的有錢,絕對不可能因為這樣一個女人就放棄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我們該想想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讓我跟他培養感情吧,我們兩人才見面沒多久,他就把我當仇人一樣的往外趕。”
所以唐婉也不太想要住在那個家裏麵,總覺得白亦清每次出現都像是陰魂不散一樣,她也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蘇母在猶豫片刻以後,還是讓唐婉多多的接觸蘇煜燁。
“你放心吧,我會告訴他情況的,你們兩個人只要能在一起,我這個做媽媽的也就放心了。”
或許是真的感受到蘇母對自己的好,唐婉也更加堅信要將白亦清趕走。
這麼一個心思惡毒的人想要藉此嫁到蘇家,絕對是件危險的事情,不可能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
唐婉再次回到家裏的時候,也表明自己會花一些時間跟蘇煜燁培養感情,如果這段時間兩人確實沒有問題,那就可以步入婚姻的殿堂。
然而蘇煜燁就是毫不猶豫打斷了她內心的幻想,認為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會聽從她的話。
自己這輩子只會跟白亦清在一起,這是完全沒有辦法改變的。
唐婉氣急敗壞:“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裏做的不好,為什麼你會這麼的厭惡我。”
白亦清今天也不在家,所以唐婉才能夠把自己心裏面的想法都說出,覺得這個男人再過分也不能將自己的愛情給貶低的一文不值。
然而在蘇煜燁的心裏,唐婉也不過就是一個拆散他們感情的罪魁禍首罷了,根本不足以跟自己相提並論,蘇煜燁也希望她最好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之處。
他們也不過是婚姻中的犧牲品罷了,不過就是爲了穩固兩個家族。
可是蘇煜燁過了這麼多年被人控制的生活,他也想要好好的為自己活一次,不想再過那種痛苦的日子。
於是蘇煜燁也打算跟唐婉好好的聊一聊,說不定他們兩人在談完之後就會豁然開朗,今後也就不會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唐婉,我知道你這段時間肯定會覺得很痛苦,但是我們兩個人本來就不是一對,我希望你能夠尊重我。”
然而唐婉卻是非常欣賞蘇煜燁的能力,總覺得這樣一個賺錢的男人若是跟自己結婚,那必然也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
就這樣放棄他,心裏面實在是有些不舒坦。
“蘇煜燁,我們兩個人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的女人,但是我們兩個人必須要結婚,這纔是主要的。”
在豪門家族本來就是有很多不檢點的事情發生,但只要雙方能夠給彼此的家族帶來影響。
至於私生活到底是怎樣的那都不重要,只要他們能夠做出貢獻。
聞聽此言,蘇煜燁只覺得唐婉一定是瘋了。
自己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絕對不會娶她為妻,可是這個女人似乎根本就聽不懂自己的話,而且還要莫名的說出一些令人厭煩的話語。
“唐婉,我說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明知道我現在根本就不想談任何的感情,你為什麼總是不瞭解。”
唐婉也是個暴脾氣,覺得自己必須要把白亦清趕走。
就這麼一個女人想要跟自己爭鬥男人,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她必然要白亦清知道,自己的手段絕對比她還要厲害。
沒過多久白亦清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蘇煜燁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她感到有些怪異,上前抱住蘇煜燁,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幾天不是很開心嗎?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白亦清的安慰話語更喜歡蘇煜燁有些難受,但是他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白亦清,只希望白亦清不要再去憂慮些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現在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這樣咱們也就不用再害怕些什麼。”
這番話也確實給白亦清帶來了不少的快感,但是她並不完全的清晰。
若是蘇煜燁真的在為唐婉的事情而憂慮,那更應該說出來纔是。
畢竟他們兩人已經公佈關係,已經是明目張膽的男女朋友,怎麼能夠因為別的女人而出事?
白亦清剛纔好像在詢問些一什麼就被蘇煜燁打斷,最後蘇煜燁就一直在自己投入在工作中也顧不上白亦清。
白亦清雖然感到有些怪異,但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