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打蛇打七寸
林凡說道:“如果能把宋奇釗找槍手的證據找出來,發在網上,那宋奇釗纔是真正的被釘在恥辱柱上。”
因為宋奇釗就是靠音樂才子這個人設火的。
而現在他連作品都是假的,間接的證明了他人品不行。
如此一來,要德沒德,要藝沒藝,跟德藝雙馨這個詞是一點都不沾邊。
艾珂菲爲了自己品牌的格調,估計會選擇放棄這個代言人。
就在林凡他們商量這件事的時候,《九州之聲》的舞臺上,比賽還在進行。
後面的所有歌手都唱完了歌,大眾評審也投完了票,女主持人故作玄虛的揭曉了名次。
這一期節目,終於算是完成了。
林凡在休息室裏坐了那麼久,終於可以走了。
現在應該沒有人會說林凡的離開,是因為他輸不起了。
結果林凡剛走到一半,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就匆匆的追上他們:
“幾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周導演說想請林老師一起,去舞臺上照一個大合照,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大合照?”林凡略微嘲諷地笑了笑。
“我又不是你們節目組的固定嘉賓,還是算了吧。”
林凡可不想和宋奇釗,出現在同一張照片裡。
而且這張照片要是傳出去了,其他幾位歌手的粉絲肯定要過來內涵,陰陽怪氣的說林凡就是愛蹭熱度。
那個工作人員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在圈裏,見過這麼不上道的明星。
“你真的不過去嗎?大家都在等你……”
節目組導演親自發話讓他來請,歌壇老前輩孫澤鑫也表示,很看好林凡這個後輩。
大家都在等著他,結果這人直接拒絕了。
這可是光明正大拉關係的好機會,一張合照拋出去,不知道能換來多少流量和熱度。
“林老師,您就行行好跟我過去吧。
我要是沒能把您請過去,那就是我工作失責,事後會被導演教訓的。”
雖然工作人員心裏,覺得林凡很不上道,非常沒有眼色,但是他的話說得非常客氣。
“不了,我還有事要忙,麻煩你替我跟各位說聲抱歉。”
林凡說完以後,抬腳就走,一絲停頓都沒有。
那個工作人員有些失神,早知道林凡這麼難請,剛纔就讓別人跑這一趟了。
這下好了,回去肯定要被訓。
舞臺上,大家已經排好了位置,就等著林凡過來。
結果等了一會兒,發現只有那個工作人員自己進來。
周導演伸頭朝後看了看,確認後面的卻沒跟著人之後,這才問道:
“你去晚了?林凡他們已經走了?”
其實周導演還是比較偏向林凡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直接給出這麼一個臺階。
如果說林凡已經走了,是他們的人去晚了,情有可原,誰都怨不著誰。
可惜那個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對林凡稍微有點意見。
這人並沒有順著周導演的話往下說,而是帶著幾分告狀的語氣說道:
“沒有,他沒走!”
沒走,還不願意來合照,明顯是有意見呀!
正常人都不會再往下問了。
但是宋奇釗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故意說道:
“是不是因為比賽的結果不盡如人意,林凡有些不高興呀?”
“不過這種事也沒辦法,咱們作為外人也沒辦法勸,只能等林凡自己想開。”
“他還真是小孩子脾氣,說生氣就生氣,這可不行啊!”
宋奇釗在那自說自話,就幾句話的功夫,他已經往林凡的頭上,扣了好幾個罪名了。
旁邊有個一直很沉默寡言的歌手,叫周華豹,是玩樂隊的。
他性子比較直,非常看不慣宋奇釗這種做法,覺得小人得志,這四個字,真的是太適合宋奇釗了。
周華豹直接說道:“其實這事也怪咱們,沒有提前跟林凡說,比賽結束之後還要在一起照張大合照。”
“人家早早的就唱完了,後來也沒有上臺的機會,還一直等到現在才走,已經很敬業了。”
有時候,有些事就少一個願意出頭的。
周華豹這麼說完以後,孫澤鑫也立刻說道:
“林凡剛纔,唱的那首《海闊天空》是真不錯,下次要是有機會的話,我還挺想跟他合唱一次。”
孫前輩說完以後,周華豹忽然笑了一聲,
其他幾位歌手也默默的低下了頭,或者是眼神左顧右盼,努力壓抑著想笑的衝動。
看來陰陽怪氣這件事,還得是老前輩來呀!
誰不知道林凡剛纔那首《海闊天空》,是在跟宋奇釗唱的英文歌打擂臺?
結果歌壇老大哥,親口說更喜歡林凡唱的歌。
那麼反過來聽,不就是不喜歡宋奇釗唱的歌嗎?
“對了,周導,中秋節不是快到了嗎?你們電視臺按照慣例,應該要辦一臺按中秋晚會。”
電視臺裡,能單獨主導一擋綜藝節目的導演,對於晚會的節目安排,基本上都有發言權。
於是周導演連忙說道:“沒錯,只不過現在還在擬定邀請人選擇階段。”
“孫老師,你是要參加嗎?”
“您要是參加的話,我就給您放到壓軸!”
孫澤鑫擺擺手:“我是想跟你提個建議。”
“您說!”
“林凡這個孩子不錯,雖然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淘汰,但他既然來上了你的節目,那大家就是自己人。
你以後要是有好的露臉的機會,就多想想林凡,最好請林凡去參加中秋晚會。”
聽見孫澤鑫這話,宋奇釗氣的捏緊了拳頭。
這個老菜棒子居然敢這麼說他,過氣老歌手,有什麼可狂傲的?
等他回去以後就跟珠珠說,讓節目組下一期,就把這個過氣老歌手淘汰掉。
林凡並不知道,在他離開以後,幾位歌手之間還差點因為他掀起了罵戰。
幸好周導演阻止的快。
但是等這一期的所有工作結束之後,周導演就把那個傳話的工作人員,調到最苦最累的後勤組了。
被陰陽怪氣的宋奇釗也黑著臉,車內氣壓低了一路。
回到自家公司以後,宋奇釗才撕下溫文爾雅憂鬱的偽裝,十分暴躁的喊道:
“這群人平日裏,也不知道做了多少虧心事,現在一個兩個的,倒是知道在臺上裝起好人來了。
合着就我自己一個人是壞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