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感情多變
看著俯在身上的男人,阮霜有些無力。
不光是聽著慕易寒的嘲諷,就連阮霜的心裏都開始嘲諷自己,早知道現在的結果,有必要對慕易寒的事情那麼上心?
可在防線部分,阮霜還是很警惕想要推開慕易寒。
“要麼給我藥,要麼就不要和我在一起。”
聲音淡漠,可慕易寒卻如同打了雞血,有種被阮霜羞辱的感受,現在阮霜是拒絕他整個人是嗎?
“你以為你逃得了嗎?阮霜,你沒有這個本事。”
一錘定音,阮霜有些憋屈,感受著床頭的光暈圍繞著,靈機一動,反手拿起燈臺毫不猶豫的砸嚮慕易寒,這力道已經是她的十分,可男人只是停下不屑的看著她。
對於常年鍛鍊的慕易寒來說,阮霜的力道還不夠給自己撓癢癢,只是一點皮肉傷,慕易寒更加不顧及的發泄著。
每一次都讓阮霜帶著羞恥和奇怪的享受,現在的阮霜都覺得她很下賤。
完事後的阮霜聽著慕易寒的呼吸,側臉看著對方的睡顏,慕易寒這樣的人,很多的缺點,但肉身不得不說接近了完美。
對於這個男人,阮霜腦子裏十分混亂,不知道是對他迷戀,是愛意,還是充斥了更多的恨。
舉起的檯燈拿起又放下,剛纔的慕易寒是沒有什麼受重傷的痕跡,但阮霜也不相信自己手上所有的力量不會傷害到慕易寒。
實在不行,阮霜也不怕和慕易寒同歸於盡!
當思緒到位後,舉起了燈臺,可阮霜的腦海中全部都是慕易寒對她的好,有對自己病情的關心,有幫助母親的事情,還有一些細緻溫柔的地方。這一切,都好像發生在昨天。
這些回憶席捲過來,直接吞噬了阮霜的靈魂,阮霜十分懊惱的放下了檯燈,現在的她對慕易寒都說不清是什麼感受。
似乎對他有些捨不得,這樣不就是愛的表現?
這樣的認識讓阮霜有點不爽快,卻也無可奈何,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的舉動。
等慕易寒起床離開,阮霜也只是在裝睡,卻不知道剛纔她的那些行為已經讓慕易寒感知到了,清楚阮霜沒有對自己造成傷害,慕易寒的心裏也有些奇怪。
在他來看,做了這麼多事情,阮霜對他確實存在恨意,可剛纔卻沒有下手,也是有些愚蠢了。
想起阮霜說周輕舟的那些壞話,慕易寒的現在對阮霜提不上什麼好感。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慕易寒也沒有讓阮霜在地下室裏,至於那個筆記本也被收回,阮霜繼續過著和以往一樣的日子。
只是現在的心態備受折磨,關於周輕舟的事情,沒有阮霜預料的那樣,慕易寒反而和她隔了心,還時不時的將一些女人帶回家,阮霜只是關門聽著外面鶯鶯燕燕的嬉鬧聲。
每日都覺得煩躁的不行,還要忍受著每天晚上慕易寒對她的欺壓。
對於阮霜來說,現在的一切隱忍也不算無用,總歸對母親那邊,慕易寒還是會照顧,她也可以透過許影瞭解到母親的近況。
至於感情上的事情,她現在的狀況也沒有什麼好奢求的,只要不懷上慕易寒的孩子就是大吉大利的事情。
而慕易寒則是從阮霜放棄的那次開始,明白這女人心裏有他,但這些不是慕易寒的本意,原來的他也只是覺得阮霜有些新鮮感,可不自覺的也淪陷其中。
每日帶著這些女人不過是讓阮霜清楚,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一大早的阮霜還想著趁著清淨,給自己做點早餐貓回去,不想聽房間內的“喧囂”。
誰能想到剛出來,就看著慕易寒坐在客廳裡,兩人對視下,兩人都沒有說話,阮霜只好無視慕易寒,自顧自的忙活起來。
“扣扣。”
門鈴響了,傭人和慕易寒說著:“慕先生,白蕊小姐在外面,要開門嗎?”
“讓她進來。”
人來的及時,反倒是阮霜現在渾身不自在,白蕊這個名字對阮霜也是如雷貫耳,一直都是娛樂圈的一線女星。
這也是阮霜這麼近距離看到白蕊,這女人是一種狐系的長相,每一個眼神都帶著不同的風韻,也是這段時間慕易寒“臨幸”最多的一個女人了。
這位“新寵”在見到阮霜的時候,有些敵意,來慕易寒這裏,總能見到這人,雖然不清楚和慕易寒什麼關係,可現在白蕊有心將慕易寒拿捏,阮霜就成了一個礙眼的存在。
“親愛的,今天的行程取消了,我帶著早餐來找你,還好來的及時,不然你都要被餵飽了呢。”
這聲音妖嬈的,聽的阮霜起一身雞皮疙瘩。
當然了,這些言外之意阮霜也聽的明白,想著還是打掃了戰場趕緊離開是非之地纔好。
感受到阮霜在注視這一切,慕易寒倒是大掌握住了白蕊靠近的腰肢將人按在身下。
“什麼早餐?你不就是我的早餐?”
說到這裏,慕易寒別有意味的說著:“至於其他的人,還不對我的口味。”
沒想到慕總這次這樣主動,白蕊內心也很激動。
“沒想到慕總你這麼壞!”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阮霜感覺腦子裏又開始爆炸,今天真是出師不利。
“哪裏壞?”
還是慕易寒的話,阮霜聽著心裏面有些不舒服,什麼交租不對口味?
一天欺負她還欺負的少了?有本事別來,自己還要謝謝慕易寒!
想到這裏,阮霜氣鼓鼓的回到房間,大力的把門給關上。
這動靜弄的白蕊倒是歡快,看來這個女人和慕易寒關係是不一般。
被他們的親密舉動直接刺激到了。
“她是誰呀慕總,感覺好凶的樣子。”
看著沒了觀眾,慕易寒也懶得演,淡淡的開口:“一個還債的人罷了。”
這話也不假,看著慕易寒心情不佳,白蕊以為是自己提到了阮霜,讓慕易寒沒了好心情。
趕緊把正事做了纔好...
想到這裏,白蕊的手開始從慕易寒的胸膛出下移,到那不可名狀處。
還帶著又人的嬌穿,在慕易寒的耳邊輕說:“那我們來的有意思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