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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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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母逼迫

    因為阮霜的事情,慕易寒的公司積壓了太多工作量,許影在安排好阮霜這邊的生活,也跟著慕易寒去忙碌。

    可事不湊巧,阮霜本來也不習慣那麼多人圍著她轉。

    傷已經是事實,慕易寒找這麼多的人定時定點的過來,要耗費了許多人力物力。

    對此,阮霜只感覺她虧欠慕易寒的地方又多了起來。

    在最後一波醫生離開後,門隨之被開啟,阮霜本來以為是醫生要和她囑咐什麼,抬眼看到的卻是周鳶和阮歡月。

    二人的面色不善,現在家中沒有慕易寒,阮歡月自然還是平日裏對她的模樣。

    “有什麼事情?”

    不管如何,阮母周鳶是阮霜的生母,阮霜也不是全無感情。

    “什麼事情?阮霜,你說的這話還真是輕巧,你不清楚慕易寒和阮歡月是情侶關係嗎?現在住在慕易寒家的人也是你,這些要不是阮歡月告訴我,我能清楚?”

    “一個女人,還是要矜持一些。”

    開口全是對阮霜的指責,這次阮歡月臉傷的事情周鳶也清楚了,她從小養到大的女兒破了相,這事情,擱在誰的身上都不舒服。

    至於阮霜臉上的傷,周鳶倒覺得是罪有應得,想要和慕易寒有點什麼的女人最要不得,在周鳶的心中,慕易寒和阮歡月纔是登對的。

    “我沒插足慕易寒和阮歡月的事,您還是搞清楚狀況再來教訓我。”

    對周鳶,阮霜不打算說刺激的話,可她的親身母親爲了阮歡月練練指責自己,好像周鳶的眼中只有阮歡月,那她阮霜算什麼?

    “好啊,你開始頂嘴了!說你還有錯了,你的臉毀掉了還見不得別人的好,這是什麼樣的歹毒心腸?”

    見阮霜不聽她的話,語言帶著反骨,周鳶一邊訓斥著阮霜,一邊將阮霜生變的藥箱直接踢倒。

    藥品散落了一地,有一些還是口服類的,直接破碎在地上,空氣中全是藥物的味道。

    看見這一幕的阮歡月才覺得心裏順暢,這些時間裏,她只要想到慕易寒因為阮霜的事情,讓她毀容,阮歡月都難以入睡,要讓她清楚阮霜過的還滋潤,那更像是在她的心上紮了一刀。

    面對周鳶的暴力舉動,阮霜只是冷冷的看著。

    如今的心中真是無語凝噎,自己的生身母親就是如此看她的,嫉妒心?

    在周鳶的心裏阮歡月纔是她的孩子,她阮霜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以阮歡月為主,就算她去解釋也沒有用,對這點,阮霜認的很清楚。

    這樣的事情,明顯就是阮霜解決不了的,多日的平靜被周鳶和阮歡月的到來打破,帶來的一切行為只讓阮霜覺得無力對抗。

    見阮霜沒有反應,周鳶以為是她的氣勢吧阮霜給震懾住了,施捨一般的說:“只要你將慕易寒給你開的藥都不吃,臉上的傷一直留著,我就能讓你見到你母親。”

    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聽到這裏的阮霜心裏覺得想吐,這都是些什麼事情?

    “多謝您的好意了,我母親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們母女費心了。”

    有些當阮霜還是吃一塹長一智,面對阮歡月的惡劣性質,阮霜只覺的空口無憑。

    “我記得臉上的傷就是阮歡月騙我能見到母親來的,您們還真是母女呢。”

    說這話的阮霜,語氣裡滿滿都是諷刺。

    見阮霜不相信,周鳶直截了當開口:“你們之間的事情真真假假的,我沒必要理會,現在和你說的話,都是真實的,要是你同意,我可以直接將你母親帶到你的面前。”

    對阮霜的戒備心,周鳶也帶著試探:“你一個人的力量和我們集團的來比較還是差太原,況且,阮歡月和慕易寒在一起也很清楚一些事情。”

    “上次只是她不願意告訴你罷了,不相信你可以看看這些照片。”

    說著,周鳶示意阮歡月,阮歡月好像丟垃圾一樣的扔到阮霜的面前。

    原本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阮霜留意了一下,見到照片裡的人確是母親,心裏有些緊張,不斷的翻看內容。

    而阮霜的一切行為,也都落入了周鳶的眼中,她心裏也擔心阮霜不為所動,這樣就麻煩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周鳶對於男人這種生物瞭解的七七八八,要是女人容顏被毀,等一段時間也就會消弭好感和喜愛。

    之所以她也這樣緊張阮霜,還是阮歡月帶來的訊息,沒想到慕易寒因為阮霜對阮歡月有這樣的舉動,這對阮歡月哪裏有一點的偏袒?

    要是繼續下去,情況會變化的更糟糕,周鳶還是想要阮歡月能抱著慕易寒的大腿,所以,阮霜必須做出犧牲。

    畫面的內容到了一張床上,穿著便裝的人給母親正在實施電擊的專案,阮霜看著照片裡母親憔悴的模樣,心都要碎掉了。

    她搖搖欲墜,腦袋裏一片空白。

    為什麼?

    要是慕易寒說的話,他應該不會對母親做什麼的,可照片的內容不像作假,看著也不像合成。

    逼真的畫面讓阮霜的心開始動搖,她纔給慕易寒建立了的好感,因為這件事情,阮霜的心中開始質疑。

    要是這樣,就和周鳶說的一樣,她一個人勢單力薄,完全無法在慕易寒的控制下找到母親,現在想象,慕易寒對母親的下落始終不講,或許在隱瞞著事情。

    對這件事情越想越慌張的阮霜只好點頭答應周鳶。

    “好,我這就毀掉所有的藥,不會好好接受治療,你藥記得承諾的話。”

    面對母親的事情,阮霜沒有什麼能力去反抗。

    見到阮霜信服了她們的說辭,周鳶也在心裏鬆一口氣,剛剛還在擔心難弄。

    “自然,我不會食言。”

    聽到這裏,阮霜拿起了藥走到廁所全部沖掉。

    這番舉動,自然取悅了周鳶和阮歡月。

    到這裏,阮歡月還覺得不解氣,明明她的臉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現在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繞過:“還有,你要在慕易寒的面前說,之前的一切都是你騙他的,你的傷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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