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小別勝新婚
對!所以她沒做錯!
白諾的醉酒雖然清醒不少,但腦子裏還是有些混沌的。
顧景墨不幫自己拿浴巾,而她腳腕又疼,走路又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呀。
但是腦子一熱,她說出了一句,“如果你幫我拿來浴巾,我今晚就跟你睡!”
都已經是成年人,顧景墨憋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又一直賴在浴室裏不走,白諾知道的,他就是想那啥了。
如果不想,這句話應該足以把顧景墨氣出去。
聞言,顧景墨的黑眸劃過了一絲震驚。
但他沒有急吼吼。
也沒有在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怎麼?是你饞了嗎?”他反問,跟只老狐狸一樣的開始耍心眼兒。
如果換做往常,他真不見得能耍得過白諾。
但是現在。
白諾道,“你怎麼想的我就是怎麼想的!”
然後她的小嘴又撅了撅,“顧景墨你快給我拿浴巾去!我這麼站在這兒,好尷尬的!”
她完全把心裏話吼了出來。
顧景墨莫名覺得她可愛的不得了,他有點燥的舔了舔唇角,抬手去解身上襯衣的鈕釦,然後把襯衣脫下,穿在了白諾身上。
襯衣溼溼噠噠。
白諾很是抗拒。
顧景墨的霸道總裁被體現的淋漓盡致,硬是給她穿上,說,“你不穿,那就只能光著了。”
白諾氣得小臉鼓鼓的,但也沒辦法!
襯衫是白色。
因為溼淋淋,穿上去去之後……兩個點點被清晰的露出來。
白諾忽然顧景墨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她順著他的視線低頭,嗚嗚嗚!她想死了算了!
顧景墨他就是故意的!
他想看到的就是這種效果!
這種朦朦朧朧,更加讓人血-脈-噴-漲的效果!
她手抓住襯衫,想把襯衫脫下來扔在顧景墨腦袋上。
但是還沒來得及動作,顧景墨突然打橫把她抱起,大步出了浴-室。
男人身上荷爾蒙的氣息濃郁。
就像是一隻fq的猛獸,等待著等會兒……
白諾被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床墊兒隨著隨著她身體重量而凹陷下去,她一雙眼睛出現了驚恐之,看著男人俯下身子,一點一點的向她靠近,反正有點害怕了。
這可不行啊!
他們兩個可是要離婚的人!
這要是做了,顧景墨萬一上癮了可怎麼辦?!
她轉過身就想從床的另一端爬下去,纖細瑩白的腳腕卻被一把抓住。
顧景墨一把把她扯了回去,盯著白諾的眼神,彷彿在說兩個字兒:去哪?
可是這可不行啊喂!!
“顧景墨我突然肚子疼!我想要去上廁所!”
白諾找藉口。
顧景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是嗎?我抱你去。”
說著他真的就要抱白諾。
媽耶!
看現在顧景墨這樣,白諾絲毫不懷疑他會到廁所不出去。
她視線落在了顧景墨的鎖骨上,看到那裏有串血痕的牙印。
瞬間睜大眼睛,轉移顧景墨的注意力,“你脖子上怎麼會有牙印?!快去去消消毒!”
顧景墨低頭看,薄唇揚起弧度,“這個牙印不是你咬的嗎?怎麼?想不認賬?”
“??”我咬的?
什麼時候的事?
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白諾的小眼神茫然無辜,顧景墨已經把她扯到身邊,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襯,釦子並沒有繫上,那場景……
白諾好害怕了。
而顧景墨的腦子裏此時此刻只剩下白諾剛纔的那句話:我今晚跟你睡!
已經太久了。
尤其小女人現在此時誘-人的模樣,如果他再無動於衷,那大概就是個廢物了。
他的身子俯下去,白諾推阻他,但輕而易舉的,她雙手就被顧景墨單手抓住,推到了頭頂之上,無法動彈。
顧景墨唇也落在了白諾的鎖骨上。
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只是咬住她鎖骨的力道比較輕。
就在那觸碰的一剎那,白諾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描寫這會的感覺!
逐漸的,她沒再那麼抗拒。
主要是抗拒也沒用,她實在掙扎不開。
這樣吧。
毀滅吧。
噢,不對,既然反抗不了,那要享受算了!
反正這具身體也是原女主的,並非是第1次,應該感覺不到撕-裂的疼痛。
之前看過無數的小說,每次描寫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直上雲霄,爽的不要不要的。
白諾說服了自己,並且給自己洗腦,做了也可以離婚的,這兩件事,也並不怎麼衝突矛盾。
嗯,說服成功!
-
夜,無眠。
第2天凌晨4:00,顧景墨才睡覺。
白諾後悔了。
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嚴重懷疑,顧景墨是吃了什麼大補的東西,真的要她老命了,怎麼這麼能折騰呢!!
她自己渾身痠軟也累得不行,被顧景墨抱著睡著。
第2天早上,顧景墨6:00準時起床,去了集團。
而白諾一覺睡到了下午3'點。
太累了。
起來後她仍舊腿軟厲害,腳丫子踩在地面,腳腕絲絲縷縷的疼痛,讓她低頭檢視。
重新又坐回到床上,她伸手觸控到腳腕的地方,似乎有淡淡藥酒的味道。
是顧景墨給她上藥了?
應該是吧。
這兒就他們兩個人,並且臥室裏凌亂一片,應該也不會有其他人進來。
白諾再次下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去上廁所。
到廁所後洗臉刷牙,一照鏡子,tmd!脖頸上全是吻痕!!
顧景墨他是狗嗎?!!
看把她脖子啃成什麼樣了?
還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白諾氣壞了,果然小別勝新婚,男人被餓幾天就會如狼似虎!
她洗臉刷牙後,給自己化妝,今天她這麼慘兮兮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出門的,但萬一有人來家裏,看到她脖頸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得笑話她?
她拿遮瑕,把穿上衣服、暴露出來的吻痕全都遮住。
等一切收拾妥當後,她拉開門出去下樓。
“顧太太。”
到樓下卻見到私人醫生坐在沙發上,見她走下來,恭恭敬敬的問好。
“你怎麼在這兒?”白諾問。
私人醫生答,“是少爺一早給我打的電話,說太太您腳腕扭傷了,讓我幫您拿藥酒熱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