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八卦之談
休息了10分鐘之後瑜伽再次開課。
白諾跟周雅分開,各自去位置上開始練瑜伽。
半個小時結束之後,所有人都去換衣服,然後出去。
換衣服都是單獨換衣室,白諾換完衣服出去後,沒想到又遇到了周雅。
天氣已有些炎熱,可是周雅卻把自己包裹得很嚴實,穿著長褲長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周雅身上的傷痕,白諾覺得她是在遮掩著什麼。
也許在衣服之下,她身上有更多的淤傷。
“回去啊。”
“嗯。”
“你是怎麼來的?”
“我是打車來的,你呢?”
“一定老公在外面等著你吧。”
兩人簡單的聊著,一塊兒走下樓梯。
顧景墨自然在等著白諾,等見白諾下來後,他立馬起身迎了過去,手裏拎著白諾的水杯,把水杯遞給白諾。
白諾喝下一口,而旁邊的周雅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兩個可真恩愛啊。”
而周雅雅並沒有她老公來接她,因此,白諾也沒說什麼“你老公也不錯呀”的話,畢竟之前在餐廳點餐時,就已經見識到了她老公的德性。
他們往門外走。
顧景墨的車子停在不遠處的停車位上,他讓白諾等在那裏,自己去開車。
而周雅拿手機,她要打車。
等顧景墨開車過來,白諾上車後,周雅等的車子也沒有來。
而就在這時,天空飄起了細細的雨絲。
他們剛纔是站在路邊,旁邊有棵大樹,大樹雖能遮雨,但枝葉的縫隙間還是落下了雨點。
而周雅,並沒有轉身回瑜伽館裏避雨,她看著坐進副駕駛的白諾,而白諾呢?其實挺想說一句“你的車子還沒來嗎?不然你坐我們的車走吧?”
但是,想了想,什麼都沒說,只是跟周雅揮手再見。
可就在這時,周雅忽然開口,“你們能不能載我一程??”
很急的語氣。
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
顧景墨坐在駕駛位,車窗滑落著,他理應聽到周雅的聲音。
可是他沒有轉頭看周雅。
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白諾:……
她的目光正看著周雅雅。
所以她該怎麼辦?
她不能像顧景墨一樣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
“老婆,你想吃什麼飯?”顧景墨已經啟動,車子往前走,順便問了白諾一句,車子駛離了出去,進入了車流裡。
“……”白諾。
白諾沒敢轉頭往後看,而是從後視鏡裡看到站在那裏的周雅。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落寞,整個人看起來孤零零的,雨下的有些急了,她還站在那裏,白諾直到從後視鏡裡看不到她的身影。
“別看了,她跟我們一塊出來的時候,我就看出她想搭順風車了。”顧景墨說出一句。
“???”是嗎?她沒有看出來哎。
顧景墨又說,“她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要對你講,或者對我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老公的意思。”
“她老公的意思?那應該是對你講。”
顧景墨搖了搖頭,“也不見得,很有可能……是曲線救國呢。”
“什麼曲線救國,我發現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了?”
白諾簇著眉頭。
顧景墨轉頭看她,笑了笑,溺寵的說了句小笨蛋,“沒有看最近的新聞吧?她老公所待的公司出了點小問題,需要拉資金幫忙,應該是想要找我,而我呢……一看就是個聽老婆話的人,也許白亮是想讓他老婆跟你扯關係,然後讓你對我說拉資金的事兒。”
“哦”原來是這麼個曲線救國的辦法啊,白諾說,“你工作上的事兒我不會插手的,有什麼事讓他們直接去找你啊,還有,我懷疑你那個同學他有家暴的傾向,剛纔瑜伽課上,我見周雅手臂上有被打的痕跡,你剛纔有沒有見到她穿的好嚴實,雖然今天下了雨,但天氣多熱啊,她穿著長袖長褲,我覺得她是爲了遮掩身上的被家暴出來的傷口。”
“那個白亮,他就不是個好東西。”顧景墨沒有做過多的評價,別人家裏的事情,他不喜歡談論。
何況一切都只是猜測,也不見得是真的。
可女人就不同了。
白諾又道,“周雅都那麼大月份了,給你同學懷孕生孩子,尤其在懷孕期間,光看著那挺起來的肚子,你同學也不應該下得去手啊。”
“可真是什麼畜生東西。”
“打女人就不對,男女在身體力量上的差異那麼明顯,打女人就等於欺負弱勢啊,就像人在踹一個小貓一樣,小貓能反抗得了嗎?有本事去跟老虎打架呀!”
“沒有人性,你那個同學真的沒有人性!”
“……”顧景墨聽著一句一句你同學的說,忍不住的制止白諾的話,“你不要總是加上我同學我同學的,他有名字,叫白亮。”
感覺跟那種人當同學,都有被侮辱到了。
“對,就是那個白亮,第1次見他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相由心生,這個詞兒還真是對的!”
“啊?我老婆原來還會看相啊?那我的面相怎麼樣?”顧景墨轉頭面對向白諾,讓白諾看他的五官。
白諾推了一把他的側臉,“好好開車,免得出事兒,我們現在可是三個人呢!”
顧景墨乖乖開車,白諾盯著他的側臉看著,“那我幫你看一看,你的面相呢,應該是大福大貴之相,一定會家財萬貫,生活美滿,身體康健,老來安康。”
“哇塞,我這麼好啊,”顧景墨很是配合着說,“那幫我再算算,我將來會生幾個兒子女兒?”
“兒子女兒??”這個從男人的面相上看不出來,得從老婆的面相上才能看出來,“而你老婆呢,她不會給自己看相,所以這個是個未解之謎!”
顧景墨聽著她瞎謅著,忍不住的笑,車子不久開回顧家,一進家裏,王茹芸就等在他們別墅門口,手裏拎著各種吃的是給白諾的。
並且八卦的對白諾說,“哎哎哎,諾諾,你不知道,我剛纔過來的時候,二房那邊又吵得不可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