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馬皇后擔心朱元璋辦了張鬆
馬皇后也沒想到張鬆竟然這麼衝動,竟然主動的找儘量大家族們開戰。
“這小子還沒有懂我的意思嗎?”
老朱的是先把國力提升上來,然後消滅戎族。
在這之後再找金陵大家族們開刀問斬。
他這樣做無外乎動搖了他的計劃。似乎被朱元璋看成是最重要的計劃,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被張鬆搞壞了。
“常言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馬皇后倒是一個很明事理的人。
對於張鬆,他還存在著一份救命之恩的恩情,倘若不是他配置的藥物,這個時候他肯定已經不在人世。
在古代,什麼咳嗽胃病之類的很容易就導致生命終結。
已經這個時候,醫學還沒有很發達。
很多人吐槽西醫說西醫太過於粗暴,簡單直接。
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假如說一個人摔等快要死的時候,西醫是有辦法讓這個人保住性命的,但是中醫就不可能做到。
客觀公正的說,西醫有西醫的長處,西醫用於急救或者用於重大危險病人的時候,往往能夠首先保住對方的命。只要能夠保證對方的生命,剩下的就可以慢慢的來解決。
但是中醫就做不到這一點。
中醫在救治慢性疾病的時候還算得上有特長。
所以說每個文化的優點咱們都要去學習,不要一味的腦殘詆譭這樣很幼稚也很目光短淺。
“看樣子我的皇后已經被張鬆收買了。”
朱元璋不得不感慨起來。
“你說的啥話,我堂堂的皇后眼睛雪亮著呢,什麼人是好人,什麼人是壞人,哀家可是一清二楚。”
朱元璋打了個哈哈笑了起來。
“我就跟妹子開個玩笑而已,自從當上皇帝,很久沒有跟你好好說話。”
朱元璋由此很羨慕張鬆。
因為這個傢伙辦事效率很高,每次辦完事兒都能夠吃一頓火鍋,顯得非常的輕鬆和自在,相反而言,他這個皇帝忙的就像狗一樣,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其實你可以多培養一點像張鬆這樣的大臣,那樣你就可以做皇帝,做得輕鬆一點了,不用的每天都忙著那麼慘烈。”
朱元璋也想這樣做,但是他不放心把大權交給別人,自古以來皇帝都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他們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人是自己。
歷史教訓告訴皇帝們,輕易的相信大臣們早晚會吃虧的。
“我覺得張鬆這個人跟滿朝文武都不一樣。所做的所想的都是讓整個大民屹立於世界之巔。不再被外族的欺負。”
馬皇后也經常問出要一些關於張鬆的事情,在之前這個七品芝麻官絲毫沒有走入馬皇后的眼裏,但經過這些時間的經歷之後,他逐漸對這個人感興趣起來。
“人心隔肚皮,畫虎畫骨難畫心。”
朱元璋始終放不下這個。
他嘆息著搖頭說道。
“皇帝被稱為寡人,在很久很久之前又被稱為孤。這兩個字的意思就是註定了皇帝是孤家寡人一個,他不敢相信任何人,也無法相信任何人,這就是宿命。”
“你要這樣想,那就沒得談了。”
馬皇后很無奈。
畢竟他是旁觀者清,朱元璋是當局者迷,誰要是做上皇帝也絕對跟他想法一樣。
不當上皇帝當然一身輕鬆。
“聽說朱浩在張鬆那裏學習數學堂堂的皇子學這個幹嘛了?”
“張鬆說,天下萬物皆可計算,學好數學治理國家比學習儒家經典要好得多。”
馬皇后這話也是聽朱彪說的,原原本本的就說對了朱元璋聽。
朱元璋聽到了皺起眉頭。“這小子又玩什麼花樣?”
“他沒有玩什麼花樣,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明的前途,索性的就讓他放開膀子幹,你不要難為他就行了。”
馬皇后擔心朱元璋的脾氣一來就辦了張鬆。
整個朝廷布滿葬送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他們在看著朱元璋,只要朱元璋對張鬆不滿,那麼張鬆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他們就會牆倒眾人推,彈劾張鬆的咒術就會像雪花一樣飛到了朱元璋的龍案上。
“妹子放心,俺老朱心中有一個算盤。”
朱元璋一直讓錦衣衛在觀察張鬆,他就算屙屎拉尿也會被送到他的龍案上。
沒有徹徹底底解決心頭之患,朱元璋是不會終結錦衣衛的。
在解決了難預案之後,朱元璋就解散了,錦衣衛因為錦衣衛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
後世明朝還保留錦衣衛,是朱棣在取得皇位之後,他爲了控制整個朝廷繼續採用了錦衣衛。
如果說朱標沒有英年早逝。
那自然而然大明的錦衣衛在後世也不會存在,也會消失在短暫的歷史裡。
“張鬆對咱們皇家有恩。他除了治療好我的病之外,也治療了標兒的病,所以你不要頭腦發熱,一時衝動做出後悔的事情。”
朱元璋聽了馬皇后的話,眉頭不由得緊鎖。
他也聽錦衣衛報告說,張鬆斷定朱標的病是糖尿病這種病只有他能夠控制住,而整個太醫院的人束手無策。
倘若自己的皇家命運掌握在這樣的人手裏,他只要心裏有點花樣那就麻。
事實上朱元璋想多了張鬆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兒。
換做別人也許會以此要挾皇家。
索取更多的利益。
但是對於張鬆而言,他是一個有道德有理想的人。做大多數人都會做的那種齷齪事。
“你總是疑神疑鬼的,難道心裏光明一點不好嗎?”
天下第二個人敢這樣說,朱元璋的也只有麻皇后。
當然第一個就是我們的主角,張鬆了他秒天,秒地秒空氣,懟天懟地,也懟空氣。
“罷了罷了,這小子就像是上天派來故意要我朱元璋難受的一樣。”
朱元璋這個洪武大帝鐵血手腕對於任何人都是完全可以把控的,唯獨對馬皇后和張鬆是網開一面。在他們面前好像一點脾氣都沒有一樣。
那也證明了。
在這個世界上,即便是你任何人都不可以鳥,但你還是會有一兩個人在你心目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