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呂南公老子懶得理你
這些儒生們最難以接受的就是張鬆要顛覆。
作為利益的獲得者,對於張鬆的做法當然持反對態度,而且這些人還不在少數。
他們雖然說沒有多少政治力量和財力,但是作為工商士農裡計程車,確實掌握著整個社會的知識和文化。
而且這一部分人不在少數,雖然說大多數人沒有公民卻活躍在社會的各個階層。
他們所做的一切將會著臨整個時代的發展。
這些人物,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牛掰。
他們在張鬆的開學典禮上,跟張鬆對着幹起來了。
為首的叫做呂南公。
他是六合縣儒生的代表。
今天他出場這些人立刻的都注視在他的身上。
儒生們看向他。
看呂南公如何對付張鬆,而張鬆又作出如何的選擇。
開學典禮就遇上這種事情,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
“張大人創辦的新學,而據我所知:不是異端學說嗎?”
“呵呵呵……”
張鬆一陣輕笑。
弄得大家都感覺到莫之所以。
正常人當然是正面回答人家的話還裝兇的,呵呵呵,簡直就把人家看成傻瓜一樣。
呂南公臉色一陣尷尬。
“我說小子你怎麼個意思?”
面對呂南公的質問張鬆顯得輕鬆自得。
很顯然就沒有把人家放在眼裏的意思。
“有時候回答的太過於體面,反倒是不得體面!”
在他看來正面回答還不如巧言吝嗇。
“我說張大人你要回答就好好回答,不要弄得神經質一樣!”
說話的當然是呂南公的弟子。
“我還是呵呵呵…!”
忽然間這樣一種笑。
弄得他感覺自己像傻瓜一樣。
不得不說,有時候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聰明人做糊塗事。
“我想告訴你,天底下沒有像你這樣的傻瓜…”
呂南公弟子完全被弄得像個傻逼一樣。
張鬆就是要這種效果,因為在古代的時候有個侃侃而談的書生,他被稱之為天下最聰明的才子。
皇帝陛下不想遭這種書生做官,但是出於面子問題必須要召見這個書生來朝廷做官。
至於派誰去成了朝廷最大的問題。
大多數人都不敢去面對這個書生,因為他是天底下最侃侃而談的人。
最後皇帝問自己的軍師應該怎麼辦?
軍師對皇帝說,派一個口才非常差,半天打不出一個屁的人。
皇帝於是就按照軍師的話去做了。
這個書生,初次見到朝廷青菜,就開始侃侃而談,剛開始的時候精神非常得勁。
但是這樣過了兩三天之後,書生髮現只有自己在當演員,而那個欽差大臣完全就是一個木偶一般。
這個書生最後被弄得精神憔悴,他也就閉口了。
等這個書生見到皇帝之後,再也不是侃侃而談的那個書生了,而是一個形容憔悴精神非常萎靡的人。
所以說對待聰明人就用笨人去應對。
如果說張鬆跟呂南公對著說,那永遠都會說不完,道不明。
什麼都可以說得清道得明,唯獨道理不能說明道清。
因為道理只要認死理。
你這一輩子都說不清道不明。
呂南公的弟子名叫魏無。
他從事呂南公學習儒學。
準備今年就考試進士。
如果考上的話,那當然就是光宗耀祖,祖宗十八代都會得到龍光。
為什麼這樣說?
如果你當上官了,你的祖墳都會被人說成是風水寶地。
自然而然就會成為當地的談資。
大家都會說你家祖墳葬得很好呀,那裏的風水如何如何的厲害?是什麼什麼二龍奪寶,三龍朝鳳。
相反的話,如果你當了乞丐,本來那裏的風水按照風水師來說也是挺好的,但老百姓就會捕風捉影的給你安排說。你家祖墳是什麼!白虎銜屍,什麼藏屍地。
所以說道理,這個東西是沒辦法說清楚的,跟人家想要說清楚,除非你非常的無聊。
那樣就可以搭個板凳給人家擺龍門陣。
張鬆可不是無聊的人,因為他日理萬機,現在忙得跟朱元璋一樣朝九晚五。
魏無他見自己老師跟對決,而張鬆把他當成傻瓜一樣在糊弄,所以作為學生,當然要替老師出頭。
“我說張大人你只會呵呵嗎?”
魏無眉頭一擰說道。
“跟你說話呵呵,已經足夠了!城關做什麼不需要你們這些老百姓來教育。教育我的人只有皇帝陛下而已!!”
張鬆索性武斷的說起話來。
他必須讓這些傢伙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在這裏,只有我張鬆說話的份兒。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向上級反映。
所以說呢,有時候說的太明白他們也不會明白,索性就不說明白。
反正大多數老百姓是支援張鬆的,畢竟這是一件利不利民的大事。
普通孩子想要讀書,上學根本就是做夢。
讀書這種事情只在大戶人家。
窮苦人一輩子,目不識丁,吃了文化的苦。
張鬆想要進行掃盲活動,首先就要針對這些有權利的人。
把它們發掘出來之後,再對他們的父輩進行掃盲工作。
呂南公和他的弟子站出來反對,那是因為張鬆如果把普通可學習知識的事繼續下去的話,他們的利益將會受到損害。
千百年來,這些儒家的學子們壟斷了一切。
他們自然不希望窮苦人家也跟他們一樣有學習的機會。
如果說一個池子裡有一條魚,那麼這一條魚將會吃得飽飽的。
如果說有一百條魚,那麼他將會餓得皮包骨瘦,很可能又競爭不過這一百條魚裡面的優秀者。
所以說呢,天下的爭鬥都是爲了利益而已。
表面上大家都會說的頭頭是道,而且很有道理的樣子。
實際上深究下去,大家所做的一切,包括很多讓人迷惑的行為,實際上都是爲了利益。
看懂了利益就看懂了,人心之所向,不外乎就是爲了利益。
張鬆作為一個文明時代穿越過來的人,對於這些東西完全清楚。
所以說他根本就不想跟呂南公和他的弟子說話,採取很武斷的方式對待他們。
被人家這樣看不起呂南公氣的吹鬍子瞪眼。
而在一旁看著的熟人,很明白張鬆,這不就是他的一貫作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