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幹
聽到歐陽平平這麼說,寧微的心裏有些難受。
“哥哥你不是說這個集團是你一手打造的,無論如何都要把它做強做大嗎?怎麼這纔過去幾年,你就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嗎?”
歐陽平平,嘆了一口氣:“當初年少輕微少不更事,說出一些狂妄的話,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可笑。”
“沒什麼可笑的人的目光,如果不放得長遠一點,那永遠不會進步。”
“失敗了就重新再來,有什麼好怕的。”
林琛抬起手,在歐陽萍萍的肩膀上拍了拍,
“沒事,現在有林氏集團給你兜底,咱們共同進退。”
處理完歐陽萍萍這個新加入的供貨商名稱又如法炮製的去了幾家。
當然有著林氏集團這麼響亮的名稱,其他幾家和歐陽萍萍的態度都是一樣,那就是無條件的給林氏集團供貨。
至於貨款等到林氏集團將產品大賣之後再結也不遲,雖然說這些話,有些人的確是不急,都覺得他後面有著強大的後臺。
整整一天都在跑供應上,而且是信得過的供應商。
從早上跑到晚上九點,林琛都有些累得喘不過氣來。
而寧微卻只是像熱了個身一樣。
“現在已經跑了多少家供應商了?”
寧微連忙翻開自己的記錄,對著林琛道:“已經有七家了,但這七家當中有六家可以供貨。”
林琛道:“已經足夠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幾個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當中。
在私家車的窗戶外面,幾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手裏拿著棍子朝著車子的窗戶敲了好幾下。
“砰砰砰!”
“出來!”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黑衣人,林琛也不由得皺了皺眉。
“她們是誰呀?”寧微,看著對方這樣的陣勢,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和林琛經歷了這麼多,看到這樣的場景,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大概也能猜得到。
又是哪家肆意找事或者暴富的找上門來了。
因為想到林琛的傷勢,頓時有些擔心。
雖然林琛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他也什麼也不說,但另外知道林琛肯定是受了傷,只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才裝作沒什麼事的樣子。
原本他也裝作自己不知道,寧微知道在林琛的心理集團的利益是放在第一位的,哪怕他想讓林琛好好的休息一下再去處理,但是集團的事情已經刻不容緩了。
林琛的神色嚴肅了起來,“微微你就在車裏麵哪也不要去,等一下我開啟門你立馬就上鎖,知道嗎?”
“不要,阿琛我們報警吧,咱們這車的鋼化玻璃應該可以撐一會兒,他們進不來的我們就躲在這裏麵,等警察來了就什麼事也沒了。”
這無疑是一種解決的辦法,但是林琛並不想這麼做,以他現在的實力足夠對付外面那群人。
甚至林琛自從發現自己的實力又精進了之後,很想試一試,自己又提升到了什麼程度。
開門義無反顧的走,下了車。
而他剛剛一開門,那黑衣人的手直接就扳住了車門。
不僅想要將林琛從車子裡面拽出來,甚至還想要進去對付寧微。
原本還並不覺得有多麼生氣的事情,看到黑衣人的舉動,林琛頓時就怒了。
“是不是我的脾氣太好,讓你們覺得很好欺負?”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個組織是怎麼構建的…”
若是惹怒了他,這個殺手組織也沒必要存在了,一群連身份都沒有的蟑螂見不得光,想要處理起來還不簡單至極。
“哼,就算是你知道了又如何?”黑衣人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隨後對著林琛便是一棍子打了下去。
狠狠的打在凌林琛阻擋在車門前的手。
黑衣人的心情有些激動,每當在這個時候總是讓人興奮。
黝黑的鐵棍放著冰冷的寒光在空中,劃破一身刺耳的聲響。
就在眾人都理所當然的以為林琛的手怕是廢了的時候,哪知道林琛的速度竟然更快,只是輕輕一躲便將這一擊躲了過去。
躲過去也就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黑衣人手上的棍子便跑到了林琛的手上。
拿的鐵棍的名稱絲毫不手軟,對著眼前的黑人就是連敲擊了幾下。
“哎喲哎喲喲喲…”
“找死!”凌晨冷笑著看著,捂著傷口蜷縮在地上的黑衣人反手將車子的門關上,並且在確定寧微將車門鎖好之後,這才扭頭看向了其他幾個黑人。
“說吧,這次又是誰派你們來的?”
幾個黑人都不說話,面面相覷的看了一會兒之後,不知道誰發狠說了一句,“兄弟們不要怕,他只有一個人再厲害,還能打得過我們六個嗎?”
“咱們一起上,直接把他幹趴掉!”
“等拿了賞金,今天晚上該喫喫,該喝喝該玩玩…”
做他們這一行的就是拿錢替人消災。
林琛道:“我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你們幕後的主使者,我就饒你們一命。”
以往他總覺得這些拿錢替人消災的殺手,也是一條生命,所以每次都沒有下死手,沒想到。
這反而叫那些人小瞧了他。
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派殺手來殺他是嗎?
不過林琛心裏更加好奇的是,呂子牧都已經被送進監獄了。
這個時候又會是誰?你讓這些人來殺了他呢?
呂子牧視他為頭號仇人,所以買兇殺他他也能理解,但這呂子牧都已經進監獄了,怎麼還有殺手來?
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集團已經處於半癱瘓的狀態,究竟是比史末一手操作的還是說和人聯手,那麼那個人又是誰呢?
想到此,林琛拿著鐵棍的手揮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三兩下的就將眼前的黑衣人全部都解決了,一個個的趴在地上哎喲喊痛。
這些殺手一般不會輕易的喊痛,除非是真的受不了了。
寧微看著外面的場景,一顆擔憂的心,這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