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靈獸怨恨
天生天長的靈獸智商非常高,修煉天賦極好,修為高的甚至可以化為人形,這樣的靈獸一旦成魔,那將是修煉者的大災難。
因此洛九離雖然也殺靈獸,但她也有分寸,每次都是專門挑那些低階靈獸,並且含有惡意,喜歡傷害修煉者的靈獸和妖獸,這種天生天長的靈獸她碰都不碰。
洛九離沒解決過這種問題,直接開口問小寶道:“要直接放一把火燒乾嗎?”
小寶一愣,隨後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下說:“孃親讓小胖出來吧,問問它,它可能比較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小胖雖然看起來像只沒長大的幼崽,有時候不靠譜,但知道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因此它剛被洛九離喚出來就注意到了這座大血池。
“咔嚓!”
“咦,好濃的怨恨……”
小胖坐在洛九離的肩膀上,肉肉的小肚子堆積成好幾層,小翅膀抱著一塊蛋殼磨了一口,火紅色的眼睛驚奇地看著眼前的大血池。
仔細看了幾眼後,扭頭看向洛九離,“說吧,要做什麼?趕緊做完回去睡覺,這裏可真臭。”
洛九離覺得肩膀上的小肉糰子胖了很多,光是這麼坐著她肩膀都快歪向另一邊了,沉甸甸的,很重,也不知道它是怎麼胖成這樣的。
“按照你想做的來,解決完血池,你就可以回去減肥了,你一天天地待在空間裡都幹了些什麼?都快胖成一個球了,再這樣下去你以後飛得起來嗎?”
她原本想著讓小胖解決完這個血池之後,她在做點它喜歡吃的小玩意補償一下,誰知道這小玩意才幾天沒見到竟然又胖了一圈,心裏滑過的獎勵硬生生改成了吐槽。
小胖不在意地撇撇嘴,把蛋殼往翅膀裡面一藏,伸了伸懶腰就想往下一跳,視線不經意劃過周圍對上一雙雙發光的獸瞳,頓時瞪圓了眼睛,尖叫地喊著。
“你這是掉獸窩裏了?你家男人呢?怎麼……”
洛九離正盯著小胖的胳肢窩看,目光帶著一絲絲疑惑,沒等小胖說完話,她就忍不住打斷了它的話:“你的蛋殼呢?藏咯吱窩裏了?等下再拿出來會不會有味?”
小寶看了她一眼,他覺得他家孃親好像不知道緊張兩個字怎麼寫,在這種情況下他孃親竟然還能和自己的本命靈獸聊天,還聊得挺特別的。
關鍵是孃親的本命靈獸還挺配合她的,竟然認認真真地回答了。
小胖無語加嫌棄地白了一眼,直接抬起自己的翅膀露出咯吱窩,惡狠狠道:“看清楚,上面沒有東西,還有,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再向我提問,不然我不幹了。”
洛九離捏起小胖的兩個小翅膀,往血池邊邊上一扔,沒好氣地說:“我負責掙錢養家,我男人只需要在家貌美如花帶兒子,懂了嗎,幹活吧你!”
“砰砰!”
小胖落地的那一瞬間,那道鐵門突然被人從裡面踢飛,一扇厚重的大門猶如鋒利的刀刃般深深插入牆壁,整座大樓都顫動了一下。
“洛九離,果然又是你,來得還真是快啊,你是怎麼知道是我在這裏的?”
穿著暴露的李琉璃緩緩走出門外,一襲紅紗裹身,紅色的肚兜掛在胸前,長紗下是若隱若現的白皙小腳,指甲上是鮮豔的紅色,整個人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
瘦小的小臉掛著詭異的笑容,卻在看見那一雙雙紅色的獸瞳之時,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住了,緊接著是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啊啊啊,洛九離你竟然放了它們,你知不知道它們體內的鮮血可是上好的靈血,你爺爺的身體可是很需要它們的鮮血,只要每天喝上那麼一小碗,你爺爺就能返老還童……”
說到一半,李琉璃這才發現洛九離一直赤裸裸地盯著她的身上,而旁邊的小男孩早就拿出一條白布條把自己的眼睛給蒙上了,好似看了她眼睛疼一樣。
李琉璃盯著洛九離的眼睛,咬牙問:“你在看什麼?我在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李琉璃被洛九離盯得渾身發毛,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雞皮疙瘩,脊背發涼,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直地竄了上來,令她如墜冰窟,刺骨冰冷。
早在洛九離踏入紅藥宗附近之時,她就收到訊息了,李辰身上的毒蟲忽然死掉的那一刻,她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原本想著去找李辰打探一下訊息的,卻沒想到洛九離會突然來到紅藥宗附近。
不得已,她放棄去尋找李辰的念頭轉身來了這裏,在暗中檢視了許久也沒看見洛九離的身影,但在看見雲家人的時候驀地發起了進攻,企圖逼出藏在暗處的洛九離。
果然,雲家人被毒蟲追趕咬傷之時,洛九離出現了,可洛九離身上的神火太可怕了,再加上結界的保護,她根本就傷害不了洛九離。
而且她的毒蟲也漸漸變得不受控制,像瘋了一樣衝到紅藥宗裡咬人,她怎麼呼喚也喚不回來,最後她一狠心直接給毒蟲下令讓它們去吞噬啃食掉這些弟子。
她養著他們不止是爲了掩蓋殺獸取血的惡事,更是爲了未來的某一天能吞噬掉他們的力量,就像副宗主一樣與她融為一體。
可就在剛剛,她的小可愛們發出了悽慘的叫聲後便斷了聯絡,令她驚恐的是越來越多的小可愛跟她斷了聯絡,她體內的力量也越來越少……
她第一時間就明白肯定是洛九離來了,她覺得自己從未在洛九離面前露出過馬腳,洛九離又是怎麼知道紅藥宗跟她有關係?
明明之前洛九離還對她很好,還給了她不少高階靈藥,怎麼看都是把她當成二嬸的模樣,沒想到啊……
李琉璃的思緒洶涌而來,一大堆的想法將她淹沒,定定地站在原地不動,實則正在防備洛九離的攻擊,和虎視眈眈的一群靈獸。
突然,洛九離說話了,她的視線依舊上下打量著李琉璃,嘴裏吐出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這麼平,為什麼要穿得這麼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