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詭異二嬸
此時的司莫景還不知道洛小魚是他的親生兒子,也不知道小寶的親生母親是洛九離,就連母子三人已經相認了都不知道。
一家四口,只有司莫景被瞞在骨子裏,絲毫沒發現洛九離看見他的藍眸為什麼會不好奇。
洛九離在宅子裡休息了幾天,洛小魚最近和小寶天天往外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弄些什麼,還有司莫景白天也不見人影,只有晚上的時候纔回來。
風無憂也被陸巖帶走了,整個宅子似乎安靜了許多,彷彿只有洛九離一個人在家一樣。
這天,洛九離坐在葡萄架下發呆,忽然想到了自己還沒搞清楚與那隻小胖雞融合之後為什麼會暈過去,還有皇宮裏陸巖他們也不知道安排得怎麼樣了。
幾天前她發現自己與小胖雞融合之後,修為忽然竄到了金丹期,體內多了一顆圓形的金色圓丹,正落在那隻迷你金鍋之中。
每當洛九離修煉之時,那顆圓丹就在金鍋裡面轉,瞧著還挺好玩的,以至於這幾天洛九離天天都要修煉許久,就是爲了看這顆圓丹轉悠。
“夫人,門外有位自稱是您嬸嬸的女子求見。”
暗夜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葡萄架下,先是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才抬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
暗夜那一眼也沒啥意思,就是最近的夫人太勤奮了,勤快得他都懷疑夫人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他認識夫人這麼久,還沒見過她這麼勤快的修煉。
洛九離給了暗夜一個白眼,就他小眼神裡面的那些小九九,她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暗夜那跳脫的性格她都已經習慣了,沒在說什麼。
想了想暗夜口中的那個嬸嬸,應該是李琉璃,她似乎從未與她說過她住這裏,她是怎麼知道的,還找上門來了。
等暗夜把人帶上來的那一刻,洛九離還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子,蒼白到幾乎透明的小臉,儘管畫了濃妝但依舊遮蓋不住女子臉上的慘白,眼神無光,整個人散發著木訥的氣息。
“離兒,許多不久了。”李琉璃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一朵柔弱的小白花,給人一種風一吹隨時都可能折斷的感覺。
“二嬸,你怎麼來了?”
洛九離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李琉璃一眼,內心的怪異越發重了,眼前的女子瞧著格外的陌生,氣息還是以前的氣息,臉還是以前的臉,只不過人比以前更加瘦弱了。
以前的李琉璃有這麼瘦弱嗎?
洛九離有點想不起來了,畢竟當初李琉璃那時皮包骨,看著只剩一口氣了,若不是她恰好遇見可能都死了吧?
“許久不見你來找我,便過來看看,最近過得可還好?小魚去哪裏玩了?怎麼不見那孩子的身影?”
李琉璃坐在洛九離的面前,嘴角勾著僵硬的笑,彷彿是被人畫上去那種笑容,嘴裏的話雖然是對著洛九離說的,眼睛卻往四周轉了轉。
“最近過得挺好的,小孩子皮,跟他爹爹出去玩鬧了一會,現在正睡著呢,二嬸最近哪裏不舒服嗎?怎麼臉色看著這麼蒼白?”
洛九離看著木偶般僵硬的李琉璃,隱隱感覺自己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眼前的人太不對勁了。
從前感受到的那一絲絲不對勁,如今在她心裏被放大了無數倍,若不是暗夜帶著人站在不遠處,給了她一絲絲安全感,不然她只怕是要怕到跳腳了。
“睡這麼快嗎?原本還想找他們玩一玩的……”
李琉璃一聽笑著回了一句,臉上的神色更加詭異了,但她好似不知道一般,還站起身子來想靠近洛九離。
“二嬸,你是不是真的哪裏不舒服?正好我今日無事,你過來我正好給你把把脈。”
洛九離看著李琉璃靠近,神色不變,依舊坐在木椅上,還拿過一旁茶桌上的熱茶優雅地喝了一小口。
外表看似淡定,實際上後背發涼,冷得跟塞了好幾塊冰塊一樣,被李琉璃那模樣給嚇的。
強壓下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之後,快速在腦海中搜索以前她有跟李琉璃說過她的孩子叫小魚嗎?
還有剛纔李琉璃的話裡可是說了一句他們,這個他們是指她的兩個兒子,還是指小魚和他爹爹?
這一切怎麼聽,她都覺得怪異,眼前的李琉璃怕不是知道了什麼?
連司莫景都還沒知道他是小魚的親生父親,這個李琉璃又是從哪裏知道的?還有以前出來不見找,現在卻突然找上門,況且她以前也沒有跟李琉璃說過她住哪裏……
越來越多的疑問出現在她心裏,想到可能會與兩個小孩的安危,她內心便也沒有這麼怕了。
先不說李琉璃是不是她最害怕的鬼吧,就算是,爲了兩個寶貝的安危她也能提劍把李琉璃砍了!
狠戾之氣在洛九離的眼底一閃而逝,動了動手指,感覺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冷,便調動體內小胖雞的神火來暖暖身體,念頭一落,渾身的陰冷都被驅趕了,暖洋洋的氣息蔓延至全身。
這時的李琉璃已經離洛九離很近了,瘦弱的身體站在她面前,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此時她也發現這寒氣似乎真的是從李琉璃身上散發出來的。
“二嬸……”
“啊……離兒,你身上怎麼了?”
洛九離才覺得自己身上剛暖一些,正想開口企圖說服李琉璃把脈之時,眼前的李琉璃仿若不燙到了一樣,一下子從她面前跳開了。
動作靈活得很,完全沒有剛纔的僵硬,難道李琉璃是裝的?
洛九離的內心更加懵逼了,起身想扶李琉璃一把,結果她一靠近,李琉璃跑得更加快了,無神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不停的問:“離兒身上是什麼?”
“什麼?噢,二嬸說的是這個嗎?”
洛九離有些迷糊,忽然不知想到了什麼,白嫩的手掌心一伸,一團紅色的火焰出現在手掌上。
紅色的火焰一出,空氣就變得灼熱了起來,窒息的壓迫感驟然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