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英雄救美
薄雲卿靠著駐唱開始小有名氣,也有了自己的一小部分粉絲,偶爾會有人在微博上跟她互動,薄雲卿也都一一回復,又收穫了一部分粉絲。
孫曉冉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微微愣住,趁著夜色一番偽裝之後來到酒吧,她走的是清純玉女路線,不能輕易被人發現。
酒吧格外熱鬧,在舞臺上的薄雲卿彷彿是最耀眼的那顆星,那光芒刺痛了孫曉冉的眼睛,她的手握成拳頭,恨極了薄雲卿。
憑什麼薄雲卿能過得比她好,孫曉冉眼裏迸發出恨意,看了幾分鐘之後恨恨離去,上車之後就打通了自己熟知的黑道的電話。
“二十萬,幫我找一個女人的麻煩,十萬定金先打到你的卡上,尾款事情結束之後打到你卡上。”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著說,“放心,孫姐,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你把她的資料那些發給我,我立刻安排人去做。”
“馬上發給你。”孫曉冉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將薄雲卿的資料發給對方,一臉恨意的盯著窗外,她嫉妒她的一切。
第二天,薄雲卿跟昨天一樣到酒吧駐唱,卻在人群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身體微微一頓,眼裏流露出冰冷的情緒。
吳瑤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怎麼了,寧姐?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薄雲卿回過神,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今天空調溫度開得有點低,覺得有些冷,不礙事,待會兒活動起來就好了。”
吳瑤也沒想太多,拍了拍薄雲卿的肩膀,“今天也是要加油的一天。”
薄雲卿對著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逐漸進入狀態,漸漸地忘記了陸淮曄的存在。
唱歌唱到高階的時候,人群裡突然傳來一個男子暴躁的聲音,“這唱的是什麼,這麼難聽還好意思站在上面,簡直是在汙染我的耳朵。”
歌聲戛然而止,薄雲卿站在舞臺上,循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看到的是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酒瓶,臉色微醺,看起來像是喝醉了。
薄雲卿沒有理會他,反而是繼續唱著歌,男子憤怒的將手裏的酒瓶砸到地上,“老子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趕緊給老子滾下去,這麼難聽的歌。”
酒瓶破碎的聲音驚得他周圍的人連連後退,他的兄弟們倒是都走了出來,站在他的身後。
薄雲卿皺著眉頭看著他,如果這還看不出來是找茬的,她真白活了這些年。
放下話筒,走到臺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群人,“請問,我唱的歌真有那麼難聽嗎?”
男子一步一步朝著薄雲卿走進,仰起頭看著她,隔的近薄雲卿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像是舊傷。
“喲,雖然歌唱的爛,但是長得還不錯,要是你陪哥哥我喝幾杯酒,哥哥我還能誇你幾句。”男子說著,竟是朝著薄雲卿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臉,薄雲卿迅速往後面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男子明顯有些不悅,“來這種地方還裝什麼清高,指不定被多少男人搞過了。”
薄雲卿麵露慍色,“慎言。”
男子好笑的看著薄雲卿,朝著周圍圍觀的人說,“看看看看,來這裏還裝什麼斯文人,正經人誰來這種地方駐唱啊。”
薄雲卿正想嗆他幾句,吳瑤走到她身邊小聲的說,“這人是這一片區域有名的小混混嚴冬來,最是不講道理,寧姐你今天還是先走吧,跟他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薄雲卿也沒了興致,聞言點了點頭,準備從後面離開。
陸瀚辰本來是找了人跟著她的,但是接連著幾天都沒事發生,趙恆也跟她保證不會有那種無禮的客人,她也就讓他們別跟著了。
真跟這些人鬧起來,她沒有任何勝算。
嚴冬來顯然不打算讓薄雲卿輕易離開,直接一把拽住薄雲卿的手將她從舞臺上拉了下來,一時沒有站穩她朝著男人倒過去,看著那張油膩的臉,她硬生生的讓自己將身體扭轉,倒向了另一邊。
她直接摔倒在地上,地上有著碎玻璃片,手上被劃了一道傷口,腳因為這樣也被扭傷了,她一隻手撐著地,勉強站起來,不悅的看向嚴冬來。
“想走,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好好陪我一晚,否則沒完。”嚴冬來笑的淫蕩,目光在薄雲卿身上流轉,看得她一陣噁心。
周圍的人此刻都默默的退開一步,顯然不打算摻和進來。
吳瑤在一旁乾着急,今天趙恆不在,他們也不敢出頭,畢竟誰也惹不起這位。
薄雲卿咬緊牙關,惡狠狠地說,“陪你,不可能。”
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之前跟在嚴冬來身後的兄弟立刻走過來攔住她的去路,將她包圍在中間。
薄雲卿正想著要怎麼脫身,聽到一陣慘叫,很快就看到那些原本圍著他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嚴冬來見到這個變故也很驚訝,隨即則是憤怒,“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知道我是誰嗎?”
陸淮曄上前一步,冷漠的看著嚴冬來,似乎很認真的看了好幾眼,“不認識,沒見過。”
“你小子……”嚴冬來挽起袖子就想上去跟陸淮曄動手,看到躺在地上這些兄弟又有些膽怯,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著,打算多叫點兄弟再來找他麻煩,“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陸淮曄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陸淮曄,歡迎你來找我麻煩。”
嚴冬來微微愣住,似乎不太敢相信,還是躺在地上的一個人晃悠悠的站起來,主動離陸淮曄遠了幾步,“老大,他真的是陸淮曄,我見過他的照片,不過真人好像比照片更帥。”
嚴冬來的臉色立刻就變得諂媚起來,“原來是陸總,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誤會,都是誤會,我們不知道她跟你有關係,否則哪裏敢動她啊。”
薄雲卿皺著眉頭,顯然有些不悅,“我跟陸總並不熟,只是見過一次而已。”
陸淮曄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是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