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卿卿,你想跑去哪兒
陸淮曄醒來的時候外面正在下著小雨,醒來的時候一驚,發現洛甜甜正在沙發上睡得正熟,他揉了揉自己的頭,難道真的是他太累了。
走到沙發旁,伸出手摸了摸洛甜甜的頭,四處環視一週沒有看到薄雲卿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但是洛甜甜的存在讓他覺得薄雲卿不會離開。
陸淮曄心想,或許是在別的地方。
陸淮曄心裏始終不安寧,準備抱著洛甜甜去臥室休息,再找一下薄雲卿。
莫言從下人房裏一臉慌亂的跑過來,見到陸淮曄時立刻低下頭,“少爺,沒事吧。”
陸淮曄一臉疑惑,“我能有什麼事?”
莫言皺著眉頭,一臉困惑的說,“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吃了海鮮之後我們全都睡著了,到現在才醒,我還以為是海鮮有毒,所以來看看少爺跟薄小姐有沒有事。”
陸淮曄心裏閃過一絲念頭,“你讓人去好好找一下,看看雲卿在不在。”
莫言不解,但還是按照陸淮曄的吩咐,立刻讓人去將家裏每處角落都找尋一番。
陸淮曄將洛甜甜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之後去了薄雲卿的房間,沒有發現她的身影,眉頭微蹙,想起昏迷之前的感覺,臉色冷了幾分。
莫言派人都查了半小時,可是都沒有找到薄雲卿,打電話給山下的守衛,也說沒有看到有人離開,只有沈徽曾經來過,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下山。
莫言將一切都告訴陸淮曄,陸淮曄臉色更加難看。
莫雅慌慌張張從外面進來,手裏拿著薄雲卿的手機,“少爺,我在園子裡找到這個手機。”
雨點漸漸變大,陸淮曄盯著手機,麵若冰霜,“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莫言被陸淮曄給嚇著,哆嗦著安排人到處去找人,陸淮曄皺著眉頭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纔想起來,他曾經送過薄雲卿一根項鍊。
陸淮曄立刻打通許威的電話,“馬上幫我確定薄雲卿的位置,儘快把定位發給我。”
許威本來在熟睡,被陸淮曄這個電話吵醒,整個人還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這不是下午還好好的嗎?
“透過手機定位嗎?”
陸淮曄不滿的說,“之前那個項鍊不是你買的嗎,透過那個項鍊查定位。”
許威從床上坐起,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起來,“好的,少爺稍等,我立刻讓人去查。”
許威的動作很快,定位很快就發到了陸淮曄的手機上,陸淮曄看了一眼,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雨越來越大,陸淮曄開車消失在別墅。
薄雲卿是被雨打醒的。
醒來的時候覺得身上火辣辣的,哪裏都疼,她迷惘的起身,看見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撐著身旁的樹站起來,薄雲卿腳腕處傳來一陣疼痛,她咬了咬牙,慢慢的往前面走,她一定要從這裏走出去。
薄雲卿一路走的很不順暢,雨天路滑,山路又難走,走幾步就摔一跤,雨水順著頭髮往下落,模糊了她的視線。
伸出手將臉上的雨水擦乾淨,薄雲卿慢慢摸索著前進,她分不清方位,只能憑著感覺往前走,腳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
薄雲卿以為又要滾很遠,卻不曾想直接摔倒了地上,眼前突然出現很亮的燈光,薄雲卿昏迷之前最後聽到的是急剎車的聲音,看到的是陸淮曄冷冰冰的臉。
薄雲卿心想,難道真的就沒辦法逃脫了嗎?
陸淮曄看著躺在地上的薄雲卿,渾身都是傷痕,衣服被荊棘給割破了,臉上還有許多泥土,整個人狼狽不堪。
心裏的怒氣頓時消散了大半,剩下的全是心疼,將薄雲卿抱起來,開車回到了半山別墅。
莫言見到陸淮曄帶著渾身是傷的薄雲卿手裏的東西差點落到地上,“少爺,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陸淮曄的腳步頓了頓,沉著臉說,“明日再請,讓她好好疼一下,否則她不會知道自己錯了。”
莫言張了張嘴,目送著陸淮曄抱著薄雲卿上樓,吩咐其他人不用再找了,雨聲潺潺,掩蓋了她的嘆息聲。
陸淮曄將薄雲卿抱到浴室,將她放在浴缸裡,低頭看著自己襯衣上的泥土,皺起眉頭。
找了套睡衣給自己換上,這纔開始替薄雲卿梳洗。
脫下她的衣服陸淮曄才知道薄雲卿到底傷的有多重,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手被割傷,陸淮曄皺著眉頭,雖然不悅但還手上的力度還是輕了些。
薄雲卿被痛醒,醒來看到的就是陸淮曄的臉,低頭髮現自己不著寸縷,陸淮曄正在替她洗頭髮。
她掙扎了一下,陸淮曄手放在她肩膀上,惡狠狠的說,“薄雲卿你要是再敢跑你看我怎麼對你。”
薄雲卿渾身都在發抖,扭過頭怨恨的看著陸淮曄,伸出手拿去旁邊的浴巾,猛的起身將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就打算離開。
陸淮曄快她一步站在她面前,“薄雲卿,我不想再說一遍。”
薄雲卿恨恨的看著陸淮曄,“陸淮曄,我是不會愛上你的,你別做夢了。”
頭髮還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薄雲卿肩膀上、鎖骨上,又順著鎖骨從心口流下,留向不知名的地方。
陸淮曄盯著薄雲卿,忽然上前一步,猛的吻住她的唇。
薄雲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猛的把他推開,“陸淮曄,你是屬狗的嗎?”
陸淮曄眼神通紅,伸出手拭去唇的血跡,上前一步抓住薄雲卿的手,將她橫抱起來,任由薄雲卿怎麼用力打他,他都沒有反應。
直接將薄雲卿丟在床上,陸淮曄扯掉她的浴巾,露出她曼妙的軀體,整個人跟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薄雲卿不斷反抗著,她身上本來就有傷,陸淮曄的動作也十分粗魯,她死命的咬著牙關纔沒能讓自己叫出來。
陸淮曄彷彿整個人都失了智一樣,薄雲卿想要反抗,卻被陸淮曄死死壓制著,她臉上落下一滴淚,混著頭髮上的水,打溼了身下的床單。
一室旖旎,薄雲卿卻沒有感覺到半分愉悅,最後是被疼暈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