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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皇上的裁決

    皇上面帶微笑看向眾人,“大家快起來,快起來,朕定會將此事處理妥當,給你們一個交代。”

    眾人慌忙點頭。

    此事處理的的確不錯。

    不到下午,充軍流放的都處理完畢,幾個大頭目也就地格殺,至於莊園附近那些成百上千的花已被一把火焚燒了個乾乾淨淨。

    為斬草除根,皇上聽了扶淳的建議,用生石灰灑在了地面上,如此一來再頑固的植被都會死於非命。

    看一切處理的盡善盡美,皇上捻鬚一笑,旁邊的尉遲淮沉吟片刻,躊躇道:“皇上,此刻該處理的都已就地正法,還差一主謀。”

    聞言,道君皇帝點點頭,拍案而起。

    “來人,將延平王蕭子炎給朕帶來!”

    皇上發號施令,眾人立即行動,據傳,蕭淵被傳喚逮捕的時候,還優哉遊哉在府上和幾個小妾玩兒遊戲捉迷藏呢,蕭子炎大吃一驚。

    很快,被一群五大三粗之人就帶到了菜市口,此刻一人用力推搡了一把蕭子炎。

    延平王站不穩,哎呀一聲慘叫已跌在了皇上和尉遲淮面前,百姓看到延平王到了,對他恨之入骨,一個個都切齒咬牙,恨不得將蕭淵敲到萬剮。

    蕭淵轉動了一下眼瞳,急忙打躬作揖。

    “見過皇上,見過相爺。”

    尉遲淮面無表情,皇上嗤之以鼻冷哼一聲,蕭淵如臨大敵,老半天說不上一個字。

    皇上蹙眉,起身指了指蕭淵,擲地有聲道:“朕和你也是一族,這多年來你蕭子炎作為一個王爺,無咎無譽,既沒做讓百姓歡天喜地的事也沒做讓自己問心無愧的勾當。朕顧念你是皇族,因為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哪裏知曉你居然瞞上不瞞下開了這許許多多的醫館來變賣福壽膏。”

    “是可忍孰不可忍,蕭子炎,今次朕殺你不為過,來啊,將延平王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話說,這菜市口本就是我國用來殺人的地方,延平王瑟瑟發抖,眼瞅著幾個侍衛已靠近,他發狂一般推開了那倆虎背熊腰之人,憤怒的為自己申辯。

    “皇上,殺人不過頭點地罷了,但殺人之前請允許我蕭淵為自己辯護一下,皇上,我蕭淵究竟做錯了什麼呢?您要如此對微臣如此大開殺戒?”

    蕭淵眼神不忿。

    皇上冷笑,“蕭子炎,你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朕如今就告訴你你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勾當,你縱容兒子開設醫館,非要弄什麼福壽膏,如今令郎已被朝廷抓住,真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此刻也輪到你延平王了,還說什麼呢?”

    “什麼?什麼福壽膏,什麼兒子啊?”延平王大吃一驚,以頭搶地,悲痛的闡述起來,“皇上,您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微臣的兒子最近身體不適在鄉下療養呢,今日也還沒回來,怎麼就和福壽膏的案件攀扯上嫌疑了?”

    聞言,尉遲淮的眉心微微顫動了一下。

    蕭子炎準備玩兒兵來將擋。

    尉遲淮冷哼一聲,示意譚官將那被擒拿的蕭淵帶來。

    譚官速度很快,不一時蕭淵已被帶來了。

    兩人一見面,蕭淵哭著就要靠近蕭子炎,延平王斜睨了一下啜泣的男子。

    “父王,父王救命啊,孩兒不想死。”

    “父王救命,救命啊。”

    今日,延平王看著很是鐵石心腸,一點出手相助的意圖都沒有。

    等蕭淵靠近,蕭子炎盯著蕭淵看了看。

    看到這一幕,尉遲淮終於鬆口氣,人贓俱獲,看你這老泥鰍還如何狡辯呢?而與此同時,扶淳和春琴等一群對此事有卓越貢獻的人都到了,扶淳看皇上和尉遲淮在審查案件,行了個禮,這才靠近。

    尉遲淮凝視一下扶淳,露出個微笑,示意扶淳和春琴等一群人只需坐在這裏旁觀就好,眾人都坐在了原地,安安靜靜等待蕭淵和蕭子炎這一對兒父子人頭落地。

    “蕭淵,你罪該萬死,你可認罪?”

    “小人,小人認罪了,小人罪該萬死啊。”

    聽到這裏,尉遲淮一愣,蕭淵本是官員,為何張口閉口是“小人”,難道不應該是“微臣”嗎?

    明明蕭淵已被擒拿,受制於人的他被嚇壞了,但反觀一下旁邊的蕭子炎,延平王一臉平靜,既沒有被現場的肅殺氣氛給恐嚇到,也沒有膽怯,任憑一切發生。

    這一切有點莫名的詭異。

    “蕭子炎,你還要狡辯什麼呢?”

    皇上坐回到了剛剛的位置。

    蕭子炎忽的放聲冷笑,聽到這詭異的夜梟一般的笑聲,不說皇上和尉遲淮了,百姓都感覺奇怪,扶淳心跳加速,一種不好的預感已油然而生。

    之前……在處理此事之前,扶淳就本國的律法已認真仔細瞭解過,本國的律法其實也沒有什麼複雜的,千萬條匯合起來不過一句“天子方法、與庶民同罪”。

    換言之,大家作孽都必須被狙殺。

    那麼,蕭子炎為何喪心病狂笑起來了,就在眾人百思不解的時候,蕭子炎一下子站了起來。

    皇上擺擺手,示意侍衛們上前去處理。

    此刻,侍衛已一哄而上,讓蕭淵再次跪在剛剛的位置,但蕭淵依舊哈哈笑。

    看蕭淵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尉遲淮怒道:“死到臨頭,你還笑什麼呢?”

    “笑,哈哈哈,哈哈哈,”蕭淵捧腹大笑,“皇上,御史大人,你們鬧錯了啊,我那兒子是個出了名的病秧子,多年來都靠草藥延續生命呢,就這麼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如何可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所以,微臣在笑啊。”

    聞言,尉遲淮厲聲道:“延平王,你兒子好不好健康不健康有目共睹,如今這滔天罪孽已有案可稽,你對本官很熟悉,也知曉本官絕對不可能胡作非爲,定是有案可稽,因此,延平王,你想要藉口令郎是個病懨懨之人而逃脫制裁?真是痴心妄想了。”

    今日,就算是朝廷網開一面,只怕帝京的百姓們也是不會饒恕他的。

    此刻,蕭子炎幾乎笑的岔氣兒了。

    皇上皺皺眉,怒道:“帶走帶走,延平王已瘋了,打入天牢,不日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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