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霍欽的陰謀
而這邊張書臣在又一次來到莊園隱匿在黑暗中探查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你說這次的試藥效果這麼好,是不是我們馬上就要研製成功了?”
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說道:“我都在這個莊子待了一年之久了,實在是悶得慌,不知道成立醉春樓的小紅還記得我不。”
“切,你什麼時候了還想小紅,估計你不在的這些年,跟多少男人睡過了。”
另一個白大褂的男人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每天就想著女人真是丟臉。
“切,不說這個了,你說莊主研製這些藥品究竟是爲了何用呢?”
“那還能有什麼用啊,當成丹藥獻給秦王殿下唄。”
“可是這個又不是長生不老藥。”
“那又怎麼了?你見哪些人煉製成功過長生不老藥呢?不過是爲了騙點錢罷了,也就是你這個蠢貨什麼都信。”
“反正我覺得我們的丹藥效果這麼好,如果只是讓人當成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來服用是不是有點虧了。”
“虧不虧的都和你沒關係,你就想著怎麼多撈點錢,到時候把你的小相好贖出來。”
“那還是算了,有錢了還是要找個清白的大閨女,醉春樓只能當作一個玩意兒。”
他們兩個人坐在那裏聊著閒天,卻不知道這些話都被房簷上的張書臣聽的一清二楚。
他不禁對裡面那個把老婆和賣笑的分的那麼清楚點個贊,但是後面的話讓他頓時毛骨悚然。
“你說要是咱們頭兒真的把這個丹藥進獻上去了,然後控制了秦王是不是以後咱們也能混個高官當一當啊,我也不想著當什麼丞相啊,我就想當個小知府,能夠多娶幾個老婆。”
另一個則是說道:“那你這麼說我倒是想當個高官呢,實在不行我們也留點藥品,到時候誰不聽話塞一個進去。”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都把自己的野心恨不得掛在了臉上。
張書臣沒有想到霍欽的想法竟然如此恐怖,他以為他只是想要多賺錢,可是最後卻是想要代替秦王上位,這種野心讓他不得不提防了起來。
他想起死在自己手裏的無夜,現在想來有點草率了,雖然霍欽給了自己訊息說要讓他做調查這個逃出去的證人,可是下次死掉的證人會不會就是自己呢?
這個真的不知道。
霍欽這個男人的城府和演技實在是太高了,張書臣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纔好,看來當下還是依附陳洛是一個最安全的做法。
他想到這裏立刻離開了莊園,自己已經三天沒有回去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為無夜的死對自己起了疑心。
不過當時他們都沒有任何表示,估計也看不出來自己的飛針送毒的手法。
等到他趕回去的時候,發現客棧裡竟然是空無一人,他走的時候房間裡是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不過不同的就是行李都還在,只是人不翼而飛了。
張書臣覺得陳洛應該不是會突然消失的那種人,會不會受到了什麼人的要挾被帶走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霍欽,他頓時有點緊張起來,直接離開了客棧去了霍欽的酒樓。
此時的霍欽正在和醉春樓的幾個小姐姐喝酒喝的酣暢淋漓,張書臣沒有那麼貿然的就衝進去,也是躲在暗處想要探聽一些情況。
“小紅,來陪爺再喝一杯。”
霍欽醉醺醺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張書臣一下就想起今天那個男人所說的自己的相好的,也說了自己只是把她玩一下而已,不會贖她出去的。
不過看起來這個小紅還是比較樂在其中的,還非常的享受現在的生活。
真是男盜女娼兩個敗類在一起了。
張書臣不禁翻了一個白眼,他繼續聽著裡面的動靜,此時一個人出現在了霍欽的面前,霍欽立刻讓幾個女人都出去了。
“老大,陳洛不見了,屬下剛剛去了他們所在的客棧,裡面落了一層灰,預計應該是已經消失了兩天以上。在門口發現了很多腳印,不排除是被人請走了。”
這個請走了多半是綁架或者要挾的意思,霍欽聽到這裏眼睛眯了眯:“竟然還有人搶在了我的前頭去做這個事情?”
“屬下不知,但是看樣子人應該最少在七人左右。而且能夠這麼不動聲色的應該也算是有點勢力在裡面的。”
那個手下冷靜的為霍欽分析到。
霍欽喝了一口酒水冷笑道:“這個陳洛,以為自己聰明瞭一點就可以肆無忌憚,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樹敵眾多,怕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他的冷漠就好像是陳洛只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一般:“那聞如雪也找不到了嗎?”
“聞姑娘前兩日出過在市面上幾次,不過很快就離開了,她和陳洛失蹤的時間應該差不多,前後不超過一日。”
張書臣頓時心裏著急了起來,要是陳洛被人綁架了那自己該怎麼辦呢?
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可以徹底解毒的機會,自己一定不能那麼輕易讓人把陳洛給害掉,自己一定要找到他。
想到這裏,張書臣直接離開了酒樓,朝著他們住的客棧趕了回去。
“不過屬下還發現一件事情。”
那隨從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令牌:“這個是藥王谷的令牌。之前我們去藥王谷的時候有見過這個東西,估計是藥王谷的人爲了救當年逃走的那個小女孩把陳洛擄走的。”
霍欽接過了那個令牌冷笑了一下:“當年不願意和我做交易,被我血洗的那個藥王谷嗎?”
“正是,不過現在藥王谷已經被廣白接手了,那個廣白外面人都說性情淡漠,殺人無數,我們現在恐怕不是對付他們的好時機。”
“怎麼不是好時機了?我霍家又缺了一些藥材,希望藥王谷可以提供,若是不知道好歹的話,那麼就算是我再次血洗藥王谷那又如何呢?”
“統不過是一群只知道看病的傻子們罷了。他們還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