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請假了
白啟不慌不忙地開啟電腦上的另外一個資料夾,找出來兩張相對比的照片。
“我方委託人是三月二十五日被被告的狗咬傷的,而被告的金毛犬與三月二十七日才取得相關狗證。”
誰又能想得到白啟竟然會準備了這些呢?
不僅僅是吳夏碧沒有想到,就連一旁的範衝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白老哥,這些證據你是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不知道?”
範衝恨不得現在就給白啟豎大拇指,奈何法庭嚴肅,他不能這麼做,只能小聲地開口說了這句話。
“要是等著你去想到這些,黃花菜都涼了。”
白啟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回答道。
“不對,我們家兒子早就已經有狗證了!這只不過是補辦的而已!”
“既然被告你說是補辦的,那請你拿出來相關的證據。如果您說的是真的,我甘願揹負法律責任!”
白啟也不是吃素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怎麼能嚇唬住他呢?
吳夏碧這次是真沒招了,支支吾吾說了許久也沒能說出來個所以然。
“法官,我方陳述完畢。”
畢恭畢敬地對法官說了這句話後,白啟將電腦拿回來,坐在原位置上。
“那被告方的律師呢?請你陳述。”
被告方的律師只不過是一位剛剛實習的小律師,哪裏見過這種陣勢?光是白啟說的那些話就已經足夠震懾了。
“對方……對方律師說的對……”
小律師不知所措地說了這句話,說完了才發現自己說錯了。
當衆人聽了這句話之後,一個個的都笑了出來。
吳夏碧的臉色彷彿更難看了,她不說一句話拿起手提包就要離開。
“被告請你回到原座位上!審理還沒有結束,當事人不能離開!”
吳夏碧並沒有理會法官給出的警告,還是執意要離開。
與此同時,兩位協警擋在吳夏碧面前,阻擋著她,示意不能離開。
吳夏碧哪裏吃過這樣的虧?抬手“啪啪”打了其中一位協警兩耳光!
“上強制措施!”
短短四個字足矣說明了法律的威嚴,在吳夏碧的大喊大鬧中,她被帶上手銬重新押了回來。
有了相關的證據以及陳述,整件案子處理起來格外順利。
到了最後白啟還不忘記提供之前在門口的錄音,狀告吳夏碧威脅。算上剛剛襲警,她算是罪加一等了。
審理結果令範沖和白啟很滿意,涉案金毛被處以安樂死,而當事人吳夏碧被處行政拘留十五日。
吳夏碧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範衝也算是放心了。
臨走之際,吳夏碧怒目圓睜地盯著範衝看,一個字一個字地在牙縫中擠出來:“範衝,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時等著您,不過您先吃十五天的牢飯再說吧!”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範衝轉身離開。
“怎麼樣?這個結果可算是滿意?”
回到車上的兩個人一開始誰也沒說話,到了最後還是白啟率先憋不住了,纔開口對其說了這些。
“何止是滿意,簡直是出乎意料。白老哥我實在是佩服您!”
“得了,還是別拍馬屁了。我送你去學校,你今天的任務不要忘記了。”
“任務?什麼任務?我怎麼不知道?”
範衝有些著急,他不知道白啟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忘記,文濤的事情,你今天要把文濤的事兒給問清楚,問一問他到底是因為什麼。”
直到範衝聽了白啟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纔算是徹底的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稍稍點點頭,也算是將白啟說的這些話答應了下來。
“記住,一定不要表現出著急的樣子,要一點一點的來。這很關鍵,至於為什麼我就不給你解釋了,日後你自己會明白的。”
範衝本來的確是想問清楚的,奈何白啟冷不丁地又說了這些話,搞得他實在是很無奈。
來到學校,正是大課間,範沖走進教室收拾一通之後便安安靜靜地等待著文濤回來。
待會兒見到文濤之後應該怎麼開口?就算是開口了應該說些什麼?
不能直接問吧,這樣子好像有些不禮貌。
但又不能什麼都不說,畢竟自己還想著幫助文濤去解決這些事情。
想著想著,外面做操的聲音消失了。這也預示著大家馬上就要回來了。
收回胡思亂想的心緒,範衝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等著最後一位同學進門,範衝也沒有看見文濤的身影。
或許是上廁所去了……
他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可是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他還是沒能看見文濤。
“王磊,文濤呢?”
趁著老師板書的時候,範衝轉過身來,對文濤的同桌王磊說了這句話。
“不知道啊,一早上都沒有見到他了,應該是請假了吧……”
王磊小聲地說完這句話,生怕講臺上的老師會發現。
“請假了?我怎麼沒有聽說?班主任什麼也沒說嗎?”
“範衝你給我站起來!說說說!有什麼好說的!給我上後面去站著去!”
範衝的問題還沒有得到回覆便被講臺上的老師發現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他也不敢過多的猶豫和反駁,只能走到最後面站著去了。
下課時間一到,他頭也不回地來到了辦公室。
此時的李春華纔剛從另外一個班級下課,纔到辦公室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範衝。
不知為何,李春華一看見他就覺得後背生風,在一聯想到丁主任的下場,他更是不知所措了。
“怎麼了?範衝……你有什麼事情嗎?”
“李老師,文濤呢?文濤今天沒來嗎?”
“哦,你是來問文濤的事情的啊。”
直到李春華聽了他說的這句話之後,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昨晚上文濤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就請假了。”
“請假?他沒說是因為什麼事情請假的嗎?”
“沒有啊,但他請了一週的假,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範衝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