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建議你們早去
“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到底是誰,說出來吧!”
文濤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更多的時間了,於是轉身開口對白啟說了這句話。
說完之後,他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畢竟自己要等待著的,還得是範衝的回答。
“劉偉,劉偉要請咱們吃飯。”
當文濤聽見“劉偉”這兩個字之後,瞬間就愣住了。
就算是自己想破了腦袋,也未必能想的出來是他啊。
“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請咱們吃飯?”
從文濤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十分的好奇。
“文濤啊文濤,我要是說你小腦袋瓜不好用吧,你自己還不承認。為什麼?當然是要謝謝咱們了!”
本就好奇的他聽了範衝的這些回答之後更是摸不著頭腦。
“謝?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感謝咱們的?”
範衝十分的無奈,若是現在的文濤在自己跟前的話,自己非得敲敲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榆木疙瘩做的!
“那是因為咱們幫了他的忙,幫他解決了校園霸凌的事情!我這麼解釋你要是還不懂的話我就無話可說了!”
文濤的腦回路有些漫長,直到聽了範衝的這些回答之後才瞬間反應過來。
自己怎麼就沒有提前想到這一點呢!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什麼時間過去?地點在哪裏?”
“你就在家裏等著吧!待會兒白老哥到了你們家樓下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罷這句話,範衝沒有再言語,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
文濤還拿著手機在原地發呆呢,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本以為是範衝發過來的,誰知道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白啟。
“白哥,您現在已經到樓下了?”
趁著白啟還沒有開口說些什麼,文濤先發制人地說了這句話。
“你小子怎麼知道?難道範衝早就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
“是的,您稍等一下,我馬上下去。”
白啟接上文濤後又去接了範衝,三個人來到餐廳,劉偉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
“範哥,白律師,這件事情多虧了你們。若不是有你們幫忙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怎麼辦好了。”
“酒過三巡”,劉偉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對兩個人說了這句話。
“這本來就是應該的,謝我倒是沒必要,你可以好好謝謝範衝。”
範衝壓根就沒有想到白啟會在突然之間說這句話,也正是因為白啟的這些回答,搞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範衝的身上,他尷尬地一小,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可能是因為我自己也經歷過這種事情,所以覺得很有必要去解決。都是舉手之勞,不必這麼客氣。”
說到這裏,範衝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兒,一件困擾自己很長時間的事情。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你,當時你在經歷校園霸凌之後為什麼不選擇報警?畢竟報警是能及時將這件事情解決的。”
劉偉聽後直接低下頭來,沉默不語。
他這種狀態讓範衝更是好奇不已,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只不過自己不知道罷了。
越是如此,越是好奇。範衝整個人都愣住了,無奈之下的他只能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啟的身上。
看他這樣子,是希望白啟能幫自己解答一下。
白啟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範衝的小心思呢?
只見他雙手一攤,隨後搖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其實這中間是有些原因的,我大伯在執法局裏工作,只要是我去報警,那我大伯肯定就知道了,繼而我爸媽就會知道。”
就在範衝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劉偉言語了。
“我爸媽知道了,肯定是讓我不要惹是生非。所以……”
雖然一句話沒有說完,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
範衝聽了趕忙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一頓飯吃的差不多了,劉偉去結賬,白啟坐在一旁愣神。
當範衝看向他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此時的白啟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白老哥,我怎麼覺得您心事重重的?難道說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我只不過是吃飽了在發呆而已。”
恰在這時劉偉火急火燎地趕回來,臉上的神情中寫滿了疑問。
“白律師,是您買的單嗎?”
白啟倒是沒有隱瞞,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下來。
“你一個高中生,每天就那麼點零花錢。再說了我有他們餐廳的卡,所以就讓他們先扣了。沒關係的,等著以後有機會了你再請客。”
白啟的一句話將劉偉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的,就算是他想要說些什麼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好了。
愣了好一會兒,劉偉這才點頭答應了下來。
先將劉偉送回家,在送範衝回家的路上,白啟突然開口問道:“範小子,你們什麼時候開學?”
“錄取通知書上面寫的是九月三號到九月四號報到,反正學校離家也不遠,打個車就去了,我打算九月四號去。文濤你呢?”
一邊開口回答著白啟的問話,他一邊將目光轉移到了文濤的身上。
“我也是四號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去。”
“我建議你們三號早上就過去。”
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白啟竟然說了這句話。
好奇的範衝趕忙問道:“白老哥,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早去了還有啥好事兒不成?”
“我建議你們早去是因為能佔一個好床位,若是你們去的晚了,那宿舍裡可就沒啥好床位能選了,說不定剩下的最後一個就是你們的。”
“我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呢!白老哥您就不必擔心了,學校離家不遠,就算是走讀肯定也是可以的。”
從範衝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是多麼的無奈。
說完了這句話,他並未在接著往下說些什麼,而是保持著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