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你閉嘴
薛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低下頭,明明知道宋無雙是來找事的,但是她無能為力,墨史如果要責怪,還是自己受罪!
她只能默默的站到一邊,看著陳文姝在嫌棄的要擺脫宋無雙的掌控,而在在爭執的過程中,突然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她抬頭的時候,已經看到陳文姝嘴裏塞了一塊撒佈,所以這個疼痛的聲音沒爆發。
薛麗連忙去扶住陳文姝,在她心裏,陳文姝纔是正經主子,宋無雙一個蕭國人太過欺負人,她沒忍住,大喊一聲,“來人啊,宋小姐傷了公主,把她抓起來。”
秋楚仁已經做好了要帶著宋無雙逃跑的準備了!
但進來的不是陳國計程車兵,而是墨史!
他聽到了薛麗的話,現在的目光裡塞滿了冰火,居然有人敢違揹他的安排!
她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叮囑,已經忘了她先在是宋無雙的人嗎?
他眼裏都是對薛麗的責問和怒火!
薛麗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她跪在墨史面前,”國師,確實是宋小姐傷了公主,她的囂張已經目中無人,我們陳國人難道要被她這樣欺負?”
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面,憑什麼還要這麼窩囊。
墨史喜歡宋無雙沒錯,但也要是非分明,也要懂得他們這底下的人有多委屈。
這是他們陳國的公主,任由她一個外人欺負,他們陳國的臉面真是蕩然無存。
她現在都覺得可恥至極!
“放肆!”墨史呵斥道!
即便是不服,是受了委屈,但也不能這樣忤逆自己。
對於薛麗今天的行為,如果不是用人之際,她絕對會殺了她!
宋無雙火上澆油,“對,就是我弄斷了你們公主的手,可是前兩天她插了我一刀啊,我是恩將仇報的人,你們國師這麼愛我,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說到囂張這個詞,她能演得像個蛇蠍女人。
她扶著腦袋,硬朗的身子突然就軟了下來,柳如絲機智的把她給接住。
她在柳如絲懷裏輕聲感嘆,“哎呀,這受傷的身子,真是不如健康的身子,這一鬧,果然有點費精力。”
她的表現在女人的眼裏就是矯揉造作,但是在墨史的眼裏,看著就覺得十分心疼,他說了,她要怎麼樣說一聲就可以,不用自己親自動手!
可她偏偏不聽!
陳文姝緩了過來,指著兩人就罵,“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敢這樣對待本宮,本宮一定會讓父皇殺了你們。”
有些事情她做不到,難道她皇家人就真的不管嗎?
雖然自己現在是女兒身,但也不會任由被欺負的,她一定不會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好過。
宋無雙又哎喲了一聲,“公主這舌頭難道也不想要了嗎?什麼狗男女,你們纔是狗男女吧,還沒成親就已經同房了,真是傷我的心。”
“你閉嘴。”陳文姝歇斯底里,身上的疼痛又支撐不了她起身衝向宋無雙打她一頓!
最近她肯定是犯了什麼太歲,所以纔會這麼不順利!
宋無雙摸了一下額頭,“唉,閉嘴就閉嘴,真是累,我要在公主這裏休息休息,這地方比我那可好多了。”
她就是故意讓她暴走!
從現在開始越亂越好,亂起來纔有意識,她纔有機會做更多的事情,內部的混亂往往是最致命的,墨史要是護了她,否定了陳文姝,這陳國的人,多多少少就會跟他離心了。
墨史明白宋無雙的用意,現在覺得她是有些太過分了,“無雙,不要鬧。”
“怎麼,你這是心疼你這側室嗎?我這個正室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你不幫我,我還能不能自己來擺正我的威嚴嗎?”
墨史聽出來了,她的意識是做大房的要給小房的一個下馬威!
如果宋無雙有這樣的心思,那說明她想通了,對自己上心了,這樣的轉變,他會感到興奮。
陳文姝覺得墨史現在是一個智障,做事已經完全不考慮後果了,現在他就是被宋無雙牽著鼻子在走。
“你們滾,都給我滾出去!”誰也別想呆在她這裏,誰也別想礙她的眼。
可宋無雙專門來找她的不開心,怎麼可能會走,“我要在這裏休息休息,好了我自然會走,這不正好,你也無聊,我們陪陪你!”
“宋無雙,你專門找事的對不對!”她現在看宋無雙不是在下馬威,是來報復的。
“沒錯,我確實是來找事的,軍營裡國師最大,我是他要迎娶的夫人,難道我在你一個側室這裏小坐一下,還沒資格了?”
她不光要在身體上折磨陳文姝,還要在心靈上給她重重一擊,讓她明白什麼是尊卑之分,她現在就是一個側室,就要知道側室該受什麼委屈!
陳文姝噁心的“呸”了一句出來,“你現在還跟攝政王有婚證在身,就又期待國師娶你,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只有墨史這樣的垃圾纔會把你當成寶貝!”
宋無雙的行為在品行上面,就沒有女子之德這一說,如果她也能像宋無雙一樣不用遵守女德,她根本不會同意和墨史的婚事。
偏偏她做不到宋無雙這般厚臉皮,但是她相信宋無雙會有報應的!
“呵呵,那我老實告訴公主,我還真是和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不知道水性楊花的女人才能抓住男人的心嗎?像你這樣擺著姿態的,也就只能做個妾室了!”
陳文姝被嗆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墨史怕事情難以收場,矛頭指向在一旁看戲的秋楚仁,“還不快給公主看見傷勢!”
秋楚仁真是覺得這些都是人面蛇心的人,受傷的時候沒讓立馬看,怎麼讓人家疼了一會才說話。
陳文姝沒把氣發出來,而是留在心裏,有些話,宋無雙說得有道理,她自己也要去消化,主要她沒有墨史這個靠山,在這軍營裡,她永遠佔不到上風。
宋無雙看到她安靜下來,不由得冷笑一聲,也不知道她心裏在盤算什麼妖,不過她現在在意的,是秋楚仁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在給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