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初見沉厲
傅斯年:“?????”
紈絝子弟:“???????”
封晏初怡然自得地坐在馬車上,看著鐵騎軍團騎著馬氣勢洶洶,見到他們也不停止,正準備從他們身上跨過去。
傅斯年大喊:“不要!!”
為首的沉厲瞳孔驟縮,迅速勒緊韁繩:“停!!!”
馬匹堪堪停止,險些一腳踹死傅斯年。
傅斯年看著馬蹄子,甚至都對眼了,渾身驚出冷汗,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連忙帶著兄弟走向路邊,驚魂未定地喘著氣。
沉厲極其不爽地看著他們:“你們在幹什麼?躺在大馬路上找死嗎??”
傅斯年臉色慘白,怨懟看向封晏初,嚇得說不出話。
封晏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膽敢把我出賣,你就死定了。”
他一聽這話有點害怕,哆哆嗦嗦不敢回答,結結巴巴道:“我們……剛纔就是鬧來著,不小心跌出去了。”
沉厲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難看,倒也不客氣:“要不是看你是太守的兒子,我剛纔就應該讓你直接死在我的馬下,別再有下次!”
傅斯年點頭如搗蒜:“絕對再也沒有下次了。”
沉厲收回目光,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封晏初身上。
封晏初翹著腿,坐在馬車外圍笑,無意間與他四目相對。
沉厲眉梢細微地上挑了一下,眼神逐漸漫起深意。
封晏初坦蕩蕩地望著他,毫不畏懼。
沉厲定定注視她片刻,目光恍若有碎金滑過,未再多說,駕馬而去:“走!”
傅斯年跟孫子一樣恭送沉厲離開,轉頭望向她:“封晏初,你竟然把我推下去!你真是生怕我不死啊你!!”
她一手,托腮吊兒郎當地看著他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這幫小子打的是什麼主意啊?你們不就是想要趁著鐵騎路過的時候把我推上去,讓我死,或者讓鐵騎也把我手指切斷嗎?我不過就是把你們要對我做的,做給了你們而已,這麼玩不起啊?”
男人們臉色沉了沉,迅速低下頭。
傅斯年窩了一肚子火,“你倒是奸詐,但我告訴你,幸好今天這件事情,我沒有受傷,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封晏初從容不迫地看著他笑:“傅斯年,我要是真的受傷了,我家人也不會放過你的,雖然你是太守的兒子,但我家沒有錢,什麼都不怕,死了也不怕,但是你要是死可就虧太多了。”
傅斯年聞言一愣,嘴角抽了抽,說不出話來。
那確實。
他揚起下巴,故作高傲:“反正你是個瘋婆子,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多說,我先走了,哼。”
其他紈絝子弟順勢叫囂:“你等著啊!不許告訴大當家!”
“對!不許告訴大當家!”
封晏初笑眯眯地不說話,目送他們遠去,腦海中卻響起提示音。
【傅斯年覺得您的思維和身法都不可小覷,不能再輕易妄動對您動手,故而心生忌憚,積分+1萬。】
【傅斯年跟班們開始打心眼裏畏懼您,想著以後單獨見到您的時候一定要繞道走,積分+1萬。】
封晏初似笑非笑,看著幾個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悠哉悠哉地轉身離去。
系統說:【宿主,您現在已經在皇城之中站穩腳跟,最大的,也是唯一一個土匪窩子刀家寨已經奉您為尊,當您在一個區域或者在一個家族面前達到尊敬之後,就沒有辦法再提高檔次了,他們可以達到對您言出必行。】
封晏初點了點頭:“我現在只需要去收集其他家族的尊敬就可以了嗎?”
系統:【是的,您現在需要做到的就是應該儘快獲取人心,獲取大家族的青睞和尊敬,這樣可以保證您成為女帝之後暢通無阻,沒有後顧之憂。】
【但這種事情恰恰是最難的,您需要在每一個地方都完美達成SS+,否則就沒有辦法催動我們的系統能力,改變全天下人對一個女人稱帝的偏見。】
懂了。
她就是獲得更多家族的扶持,並且還要發展一下事業。
【是的沒有錯,但現在由於您身份問題和您平常做任務比較多,您只需要輔佐您的哥哥們完成事業就行!】
【檢測到沈斯弦生意即將開張,他購入了一棟青樓,您現在就去找他吧!】
封晏初按照系統指使,火速來到沈斯弦的煙花柳巷中。
推門而入,沈斯弦正在門口暴躁地算著賬。
現在天色將黑了,眼看著就要到開業的時候,但是沈斯弦臭著一張臉,旁邊那些老員工個個戰戰兢兢地望著他,連話都不敢說。
沈斯弦看著他們的眼神也頗帶怨氣:“你們一直以來,拿到的就只有這點錢嗎?”
他們點頭,眉眼間盡是討好:“老闆就是因為自己掙不了太多的錢,所以纔會把這個青樓給兌出去的,請您不要辭掉我們,我們是這裏的老員工了。”
沈斯弦算著前一任店主留下來的賬本,越想越虧:“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你們這個電話青樓的盈餘也太少了!根本不夠塞牙縫的!”
姑娘們被喊得抖了抖,紛紛低下頭不說話。
這個新來的店主好凶啊。
就好像是一頭狼似的,能吃人。
誰能哄哄新老闆啊?!
封晏初好奇地歪了歪頭,開口道:“幹嘛呢哥?”
沈斯弦抬頭,眼底怒氣倏然消失,委屈努嘴。
其他人也很吃驚地望著她。
所有姑娘們眼裏更是閃過一抹驚豔,小聲嘀咕:“好漂亮的姑娘誒!”
“她是老闆的妹妹嗎?!”
“老闆俊,妹妹也俊美誒!”
“但……老闆在生氣吧?”
她們戰戰兢兢看向沈斯弦。
卻見沈斯弦關上賬本,委屈巴巴皺起眉,嘟嘴跺腳:“初初~~~~~”
眾人:“????????????”
這個嬌嬌男是誰?!
還是剛纔那頭狼嗎?
封晏初走到沈斯弦面前,哭笑不得:“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沈斯弦越翻越來氣,嘟著嘴道:“你知道這東京稅務有多高嗎?一個月的月流水一共得有幾百兩銀子,可最後拿到手裏麵就只有幾十兩,刨去我們給員工開的錢,自己吃飯的錢,還有種種修繕的錢,剩下那些盈餘,我們還要交九成稅給朝廷,這跟搶錢有什麼區別啊?”
她詫異:“九成的稅務?在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