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重要途徑
看到這個人,唐鳴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不是之前財務部的劉娜嗎?
之前劉娜讓他給開個請假的證明,被唐鳴給拒絕了,當時她就叫囂著一定會報復唐鳴,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事情了。
“唐鳴,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咱們的廠長,錢友達。”
劉娜衝了過來,指著唐鳴吼道。
唐鳴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我只知道周廠長!”
“再說了,來到我這裏的都是病人,我管他是什麼身份?廠長也可能有病呢!”
對於這種囂張的人,之前的時候,唐鳴都是不屑於搭理,久而久之,就發現這些人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
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覺得你好欺負,比如像是之前的郭大海,之所以敢在附近橫行,甚至被人冠上了主任的名頭,無非就是大家不願意惹事情,纔給他慣的。
蘇萌的事情發生之後,唐鳴也想明白了,自己如果再像是以前那樣的話,類似的悲劇絕對還會有。
“唐鳴,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幹了啊?實不相瞞,今天下午,他就是廠長了,周亮把廠子都賣了,看到時候錢廠長怎麼收拾你?”
劉娜一副得意的樣子,指著唐鳴說道。
唐鳴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但是現在我還是醫生,醫生就需要對患者負責,錢廠長是吧,接下來你要好好的治療治療。”
說完之後,唐鳴鬆開了錢友達,因為此刻的錢友達疼的臉色都白了,再繼續折磨他也沒有什麼意義。
拿起了診斷書,他繼續寫到,“重度妄想症……”
“錢廠長,你沒事吧?”
劉娜馬上扶住了錢友達的胳膊,關心的問道。
“我去,唐鳴,你等著,等著,我要是不玩死你的話,我就不姓錢。”
唐鳴卻絲毫沒有在意,繼續寫到,“有暴力傾向,如果有需要可能需要注射鎮定劑。”
在來到唐鳴這裏之前,錢友達已經去了好幾個地方,這些地方都表現的相當恭敬,服服帖帖的,甚至還表達了忠心,可沒有想到,在這個小小的醫務室,竟然碰了釘子。
“開除,開除,這樣的人留著幹什麼?開除!”
錢友達現在都要被氣炸了,指著唐鳴吼道。
“你現在還不是廠長呢,沒有這個權力,所以我才說你的病的不輕,趕緊去精神科看看吧!”
唐鳴淡淡的笑著,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劉娜連忙輕撫著錢友達的胸膛,安慰著說道,“錢廠長,你先不要生氣,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收拾他的日子多著呢,要不咱們過去跟周亮說一下,現在就開除他。”
唐鳴皺了下眉頭,現在的他的確不怕事了,但卻不想連累別人。
“唐鳴,等著,我一定讓你跪下來求我。”
錢友達似乎有沒有辦法了,轉身就走。
“看來我還真的得需要找工作了。”
唐鳴苦笑了一聲,琢磨了一下,撥通了肖立君的電話。
他的想法還是做個醫生,生死針現在他掌握的還算是可以,但他還是覺得提升的空間很大。
最關鍵的是,生死針也不是萬能的,在這幾次治療中,他明顯的感覺到,似乎有一種更加簡單的治療方法,只是他對這方面還是有些模糊。
這個場子待不下去了,那仁和堂也就是最好的提升醫術的地方了。
“師弟?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肖立君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當看到是唐鳴的號碼,甚至連講話都暫停了,直接接了起來。
之前他們是爲了幫助唐鳴,所以才喊了他一聲師弟,但現在卻叫的順口了,甚至徐大磊還想著回去之後跟師父說一下,如果要是唐鳴願意的話,就讓師父收他做弟子。
在中醫界,師徒傳承的情況很常見,而且也是認證中醫的重要途徑。
唐鳴的醫術即便再好,如果要是沒有經過認證,那就是非法行醫。
“師兄啊,你有沒有什麼好工作介紹一下啊,我可能要失業了。”
“來我們仁和堂啊,什麼職位隨便你挑。”
“師兄,別開玩笑了,我說的是認真的,剛剛通知我,廠子被賣了,我還得罪了新廠長,人家要玩死我呢!”
唐鳴雖然這段時間認識了不少人,但說實話,卻沒有幾個人能夠商量事的,也就是徐大磊和肖立君的年紀大一點,他覺得更像是長輩。
“師弟,現在還有人敢這麼說你?你等我一會兒,一會兒我過去看看,到底誰這麼大的膽子。”
肖立君表現的比唐鳴還要生氣,冷聲說道。
“別別,師兄,咱們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工作的事情……”
唐鳴可不想讓肖立君過來,馬上轉移了話題。
“工作的事情你就不用想了,什麼時候想來,隨時都有位置。”
“那行,謝謝師兄了,我這裏好像來人了,等回頭再說。”
唐鳴聽到外面想起了一陣吵鬧聲音,不禁皺了下眉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仁和堂的會議室,此刻所有仁和堂的高層都愣住了,他們震驚的看著肖立君,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肖立君極其正派,根本就不會給任何人開綠燈。
最關鍵的是,肖立君放下電話之後,似乎忘記了需要繼續講話,而是陷入了沉思。
“肖院長,咱們現在這個會議?”
副院長蔣茂盛疑惑的看向了肖立君問道。
肖立君這纔想起來,擺了擺手說道,“小蔣,接下來的會議你主持一下,我師弟有點事情找我。”
說完之後,肖立君站起來離開了會議室。
“小蔣,以前沒有聽說肖院長有師弟啊?他不是那位大師最小的弟子嗎?”
“對啊,最近肖院長好像是有點忙啊?還有了個師弟,上次徐大磊徐主任過來,也沒有看到有外人啊?”
會議室裏麵,幾個高層看向了蔣茂盛,疑惑問道。
其實蔣茂盛也是一頭霧水,他自問跟肖立君共事十多年了,對他應該很瞭解,但他有個師弟這個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那位大師新收的弟子,不是咱們能夠揣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