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不過是睡了個宮
他隨著容皇往三皇子居住的宮苑走去。
到了宮苑門口,宮女侍從看見傳聞中遁世隱居的三皇子竟然又回來了皇宮,一個個驚訝不已。
容皇冷聲呵斥。
“你們都傻了嗎?沒看見三皇子回來了。”
被他這麼一呵斥,宮女侍從回過神來,忙跪下行禮。
“奴婢見過三殿下。”
容皇拉著容棋的手臂笑呵呵道。
“你瞧,這些都是你原先宮裏的宮人,他們一直在宮苑裏等著你回來呢,還有這宮苑,花草樹木以及杯盞瓷器的擺放位置都是你喜歡的,一點也沒變。”
那次舉兵攻打楚國的戰爭中,唯有三皇子活了下來。
容皇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三皇子回來。
現在容棋回來了,他高興的像個尋常慈父,帶著容棋在宮苑內轉悠。
容皇后一直靜靜跟在他們父子身後,她心裏隱約有種不安的感覺。
容棋的聲音乍然在耳旁響起。
“兒臣回來,母后似乎不太高興?”
容皇后回過神來,抬眼對上容棋那雙似笑非笑的眸。
“你能回來,本宮和你父皇都很高興。”
她看向容皇。
“陛下,你和三殿下許久不見,定是有許多話要說,你們先聊著,臣妾去吩咐御膳房為三殿下準備接風宴。”
容皇頷首。
“有勞皇后了。”
自從容棋回來,他便一直拉著容棋的手沒有鬆開過。
他那雙慈父般的眼認真的打量著容棋。
容棋面色如常,心下卻十分慌張,擔心容皇看出端倪。
“父皇,兒臣臉上有東西嗎?”
容皇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
“你還跟以前一樣,一點也沒變。”
聽了這話,容棋鬆了口氣。
他現在的模樣是照著最後一次看見容棋的模樣來易容的,自然跟以前一模一樣。
至於現在的容棋長成了什麼樣,他也不知道。
皇后為容棋準備了豐盛的接風宴,文武百官也在場,
如今三皇子回來了,這可是容國未來唯一的儲君,文武百官搜腸刮肚的想詞兒讚美容棋,容棋把酒言歡,很是開心。
宴會直到凌晨時分才散去,容棋在宮女的攙扶下朝寢宮走去。
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他忘了自己現在易容的是容棋,下意識朝自己原來的宮殿走去。
宮女小聲提醒。
“殿下,走錯了,那邊是裴鈺殿下之前居住的宮苑。”
聽了宮女的話,容棋酒醒了一半。
“本殿是喝多了,差點走錯了路。”
到了宮殿,宮女為他脫下衣裳和鞋襪。
他看著宮女姣好的容貌,內心慾望瘋狂滋長,朝宮女伸出手去。
那小宮女嚇了一跳,連忙退開。
“殿下,您喝多了。”
見小宮女躲避,容棋不悅皺起眉頭,一把將小宮女拉進懷裏就動手解她的衣裳。
那小宮女未曾遇到過這種事,驚慌失措。
“殿下,請您放開奴婢,殿下!”
見小宮女掙扎的厲害,容棋一巴掌打在小宮女臉上。
“不識抬舉的東西,本殿寵幸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小宮女被打蒙了,不敢出聲,只得咬牙承受了。
事發過後,那小宮女哭著從殿內跑出來。
殿外伺候的宮女見到她的模樣,早已明白方纔殿內發生了什麼。
她拉住小宮女勸告。
“殿下寵幸了你,你就是殿下的人了,這樣的機會我們望眼欲穿也盼不來的,你哭什麼,你應該高興纔是。”
那小宮女抽抽搭搭抹著眼淚。
“我已經向皇后娘娘請示了,下個月便會放我出宮與青梅竹馬完婚,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我還有何臉面回去!”
說完,便掙脫宮女的手跑開了。
黃昏時分,容棋被殿外的嘈雜聲吵醒。
他擰眉起身,開啟宮殿,怒喝。
“吵嚷什麼?不知道本殿在睡覺嗎?”
宮女侍從連忙跪下。
“殿下贖罪,是這個小宮女跳湖自盡了。”
容棋這纔看見那個被湖水泡的**發白的小宮女,定睛一看,這不正是他昨晚寵幸的那個宮女嗎。
沒想到她性子這麼烈,竟然尋了短見。
他面容陰沉的淬了一口。
“晦氣,把她丟到後山!”
後山亂葬崗多野狼禿鷲,眾人暗裏同情這個小宮女,死了之後還落不到全屍。
早有人將事情稟報給了皇后,容棋正要轉身進屋,便聽到容皇后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
沒人敢說話,容棋漫不經心道。
“不過是一個小宮女尋了短見,母后不必放在心上。”
皇后認出地上那小宮女正是不久前向她請辭的宮女。
“這個宮女不久前才向本宮請辭,說是要回去成親,好端端的,為何會無辜跳湖尋了短見?”
仔細看時,才發現宮女身上有被人侵犯的痕跡,皇后大驚。
“這是怎麼回事?”
容棋瞥了瞥嘴。
“母后不必驚慌,昨夜本殿喝多了酒寵幸了她,誰知道她性子竟然這樣烈,跳了湖尋了短見。”
看容棋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皇后生氣了。
“她若是不願意,你便去找別人,又何必逼她,好端端的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看著皇后慈眉善目的模樣,容棋在心裏冷笑,不過一個宮女而已,也值得你這樣。
面上卻做出誠心受教的模樣。
“母后教訓的是,兒臣下次會注意的。”
看他神情虔誠,皇后也不好多說什麼,轉身離去。
心下卻多了一絲疑惑,此番容棋回來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容棋克己守禮,溫順謙恭,回來之後他彷彿變了個人一樣。
但從面貌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而且他能回來皇帝很欣喜。
皇后也便將這疑惑壓在心底。
夜深人靜的時候,容棋悄然從宮殿內起來,他手中黑氣縈繞,額頭滲出冷汗。
“好一個蘇九卿,你用了什麼方法將本殿與毒素載體之間的聯絡變得這麼弱了,現在本殿得自己承受毒素反噬的痛苦!”
他痛的實在受不了了,眼裏滑過一絲陰冷,形如鬼魅一般步出宮殿。
來到廊下,一個守燈的宮女正在打瞌睡。
他的手朝宮女脖頸抓去,那宮女因為窒息而睜開眼,慌亂拍打著容棋的手,卻無濟於事。
容棋的手越收越緊,與此同時他身上的黑氣爭先恐後鑽進宮女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