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趙太妃一脈
村長嘴角抽了抽。
他有預感,自己今天要是不說出些什麼,絕對會被這丫頭給煩死。
“行了,說吧,你想要知道什麼?”
周玉嬌嘿嘿一笑,“我還能想知道什麼,不就是關於那個趙縣令的事情嗎?村長你當初,應該沒少跟他打交道吧?”
雖然是一句問句,可是卻是肯定的語氣。
周族長又看了兩眼周玉嬌最後化作一陣笑聲。
“我終於知道齊四那樣的人,為什麼會願意收你為徒了,小丫頭,你很有趣。”
周玉嬌不明所以,不是說趙縣令的事情嗎?怎麼突然就扯到了她師父。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一臉自得,“那是的當然,我是憑藉着人格魅力打動我師父的。”
反正決口不提她當初死纏爛打,直接將將人纏得煩了,這才成功拜師的。
這拜師,還是拜了半個。
真正確定師徒名分,要等兩年後,她的基本功練習的足夠合格。
然後才正式拜師,成為師父的弟子。
這些她纔不會在外人面前說。
村長本來就隨便說上一句,結果這小丫頭還得意上了。
一時被噎住了。
“你想要知道趙縣令的事情,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旁的不也不欲多言,我只能告訴你,那趙縣令是曾經趙太妃族中之人,我們這些人之所以會被丟在這裏,不聞不問,不過是趙太妃那一脈幫忙掩蓋罷了,不過新的守軍駐將來了之後,我們上並存沒有再出現新人,由此可見,那不是趙太妃一脈的人,對趙縣令沒隨著那一脈的人撤退而離開,應該是個棋子了。”
話到這裏,他眼眸幽深,像是在回憶什麼。
片刻之後,將視線迴轉過來。
“你們那東西,可以試著爭取一下,要是真的要不回來,不若就給了那趙縣令,就算人家是趙氏一起的棋子,總歸還是有些權勢,他人都要走了,沒什麼比命重要。”
村長說的很含蓄,可是應該說的,他都說了。
周玉嬌面上原本露出的笑顏,也逐漸的收了回來。
她沒想到,原本就是一個簡單的貪官案子,竟然還牽扯出了趙太妃的事情。
她在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小農女,上層的事情她不知道。
可是也想得到,太妃是先帝的妃子。
從村長說的那些話裡可以知道,這個太妃母族拍頗有權勢。
趙太妃如今在大燕是什麼樣的位置,她也無從得知。
明明他們就只是想要賺點銀子過日子,怎麼就跟一個太妃牽扯上了。
周玉嬌心情有些沉重,也沒在村長這裏多呆。
這件事,她覺得還要跟白仲卿說一聲。
自己之前往空間送了信件,按照白仲卿的性子,他要麼自己想辦法回來,要麼就想辦法幫她。
這事她要跟他話說清楚,要不然回頭他那邊處理不當,反而讓自己陷入危險。
將寫好的信件丟到空間裡,周玉嬌就一直在等白仲卿取信。
可是她等了很久,都沒感知到他信件。
周玉嬌頓時就慌了,以前他就算是有事暫時沒有取件,可是等一會兒,有空了開始會取的。
這次她等了一個晚上,空間的紙張他都沒有取出去。
周玉嬌一臉焦急,又丟了紙條,詢問他是否出事了。
依舊沒有人取出去。
如果不是距離太遠,她怕是都忍不住親自去檢視一番了。
以前她覺得自己有個空間很幸運,可以儲存東西,居家旅行必備。
現在卻覺得,這空間太雞肋了,只能夠存取東西。
她跟白仲卿兩人之間,明明都是對空間有聯繫的。
可是這聯絡太薄弱了,自己的情況可以透過紙條告訴白仲卿。
他那邊的情況她卻一無所知。
只能透過白仲卿的簡單迴應判斷,沒有迴應便只能彷徨等待。
太雞肋了,什麼破空間。
周玉嬌的焦躁是肉眼可見的。
屋子裏她呆不下去,然後就往外頭走。
走著走著,她的眼淚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白仲卿你個混蛋!你快點回應我啊,到底怎麼回事了!”
眼淚就這麼順著她臉一直留著,沒一會兒就腫了起來。
突然她腳下不知道踢到了什麼,身子一個踉蹌沒站穩,身子就往前頭撲過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摔在地上的時候,她竟然撲到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
眼淚糊住了她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清。
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下一刻就震驚得瞪大了眼眸。
不敢確定的再一次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她記得她方纔應該在村尾後邊一點的山,可是現在這是哪兒,一眼就像是營帳之類的地方。
周玉嬌心頭咯噔一下,難道是她又穿了?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裏出現,立刻就讓她覺得驚恐。
她不想穿,她不要穿,她還有爹孃,還有大哥大姐跟疼愛她的奶。
最重要的是,這裏沒有白仲卿,只有她一個人。
恐懼的感覺,瀰漫在心頭,周玉嬌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嗚嗚,白仲卿,你在哪兒啊,我不要自己一個人。”
第一次穿,自己還好有人陪著,身邊的爹孃人也好。
可是第二次穿,毫無徵兆,就只有她一個人,她可怎麼辦?
就在周玉嬌想著,是不是她要再摔一跤,然後就摔回去的時候。
一隻手從她的下方伸了起來,下一刻溫柔的撫在她的頭上。
“別哭,我在。”
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周玉嬌一頓,這是白仲卿的聲音。
淚眼朦朧低頭朝著聲音看去,一下就對上了一雙滿是擔憂的眼眸。
周玉嬌一頓,下一刻,她就猛的撲了下去。
“嗚嗚,白仲卿,我們又穿了。”
剛昏迷中醒過來的白仲卿,雖然有些驚奇,嬌嬌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營帳中。
可是她這會兒哭的傷心,他也來不及想那些。
雙手環住了她的小身子,柔聲的安撫。
“沒事沒事,無論怎麼樣我都在。”
周玉嬌是真的被嚇到了,在他懷裏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抽噎著穩定情緒。
眼睛有些紅腫的看著他,“白仲卿,你說我們穿了,我爹孃,我奶,我大哥大姐知道了,會不會很傷心,肯定傷心,我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