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到達高唐州
跟潘金蓮交代完之後,武植便回到了房間當中收拾東西。
武植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這一次動身前往高唐州,主要就是爲了阻止柴皇城的死,只要能夠成功阻止,對方便能夠讓柴進欠他人情。
日後自己如若有需要,柴進肯定會前來幫忙的。
等到了晚上武松從外面回來之後,潘金蓮不再繼續耽擱下去,立刻去找到了武松。
開口對著武松說道。
“武松,你哥哥如今又要出去,聽他說這一次是要前往高唐州,這路途遙遠,他獨自一個人去,我也屬實不放心,不如你就隨他一起前去吧,這樣路途之上也好有個照應。”
聽到了潘金蓮的這番話,武松是有些意外的。
“嫂嫂,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為何哥哥他未曾跟我提起要出門的情況?”
“想必你哥哥是打算自己獨自一個人前去,所以纔不告訴你的,但是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你哥哥平日裏所做的事情那也都是充滿了危險的,雖然我不知道這一次大郎他前往高唐州是所為何事,但他一人前去,遇到危險該怎麼辦,所以我這才找你……”
武松聽著潘金蓮的話,也明白對方的意思。
雖然自家哥哥的實力確實是有目共睹的,但是高唐州是什麼地方,武松也是知道的。
此番前去必定是充滿了危險,事實上,不只是潘金蓮,甚至連同武松的心理也是充滿了擔憂。
“既然如此,那我就隨同哥哥一起前去,路途之上有個照應,不知道哥哥他可曾說要何時離開呢?”
“他說是明日一早便離開。”
武松點了點頭,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裏。
等第二天早上武松早早的起來之後便收拾了行李。
甚至還特意出來檢視,注意到武植還沒有出發,武松便在院子裡進行等待著。
當武植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武松的身影,是有些意外的。
“弟弟,你這是……”
“哥哥,你要出發前往高唐州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就讓我隨同你一起前去吧,這路上一遇到什麼危險,你我兄弟二人也能夠互相有個照應。”
“這怎麼能行呢?你還是留在陽谷縣跟你嫂嫂在一起,你嫂嫂遇到了危險,你要是隨我離開,該由誰來保護她呢?你也清楚知道我的實力是不弱的,獨自一人前往,沒什麼問題。”
武松有些意外武植拒絕了自己,但聽到了武植的理由之後,他也明白了武植的心意。
但此時他也已經答應了自家嫂嫂,又怎可就這樣食言呢?
更何況現在陽谷縣一切太平,不可能遇到什麼危險狀況的,再加上陽谷縣的縣令是他哥哥的手下,有他們在,也一定會護自家嫂嫂周全的。
這個時候潘金蓮走了出來,聽到了武植的這番話,並對著武植勸說。
“大朗,你還是讓武松隨你一同前往吧,奴家一人留在這裏沒什麼問題的,哪怕沒有了武松,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前往衙門啊,去尋找燕一解決事情不就可以了,如果你獨自一人前往,奴家不放心你的安危,也希望武松能夠陪同……”
“哥哥,你就讓我去吧,不然嫂嫂這樣在家也是坐立不安。”
看著武松跟潘金蓮他們兩個人如此堅持的態度,武植不由的唉嘆了一口氣。
“唉!那好吧,那就讓武松隨我一同前去,切記,你說的有事定要去衙門,不要自己強撐。”
“奴家知道,那大郎,你們路上可要小心啊。”
武植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耽擱下去,帶著武松一起從陽谷縣離開。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過多的停歇,一直朝著高唐州趕路。
接近午時的時候,他們終於順利的到達了高唐州柴皇城家。
然而他們剛剛來到柴皇城的家門口,便聽到了柴皇城家裏一陣吵鬧的聲音。
此刻柴皇城家的院子裡,只見柴皇城一家都跪在了地上,而他的面前正站著高唐州太守高廉的妻弟,殷天賜!
除了他一個人之外,還帶來了很多的手下,而他的這些手下直接將柴皇城一家團團的包圍了起來。
殷天賜的眼神當中充滿了輕視,對著柴皇城說道。
“我再給你們說最後一遍,讓你們將這個院子給我交出來!只要你們乖乖的從這裏離開,我便不會再讓人對你們動手,如若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面對殷天賜的這番話,柴皇城的心裏顯然是十分苦楚的。
“求求大人,就放過我們一家吧,如果你將我們一家人趕出了這裏,我們又何去何從呢?而且我們這地方實在是太小了,您如屈尊降貴來到這裏,這裏的身份環境也不符合您啊,您要不還是去別的地方瞧一瞧?”
“不符合?竟然還想要趕我走?!我今天就把話給你們撂這了,我的女人能夠看中你們家的花園,是你們家的榮幸,你們不知道盡快的讓出來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這樣做,看來你們簡直是不識好歹,還是說我給你們的懲罰不夠多呢?”
“不敢不敢,只是我們這一家老小,沒有了這院子,我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難不成就要讓我們露宿街頭了嗎?”
“你們有沒有地方去,我可不管,我只要知道你們能夠將這個院子給我讓出來就夠了!”
對於院子當中所吵鬧的聲音,武植在門外面可以說是聽得真切。
武植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了了,讓他的內心當中非常氣憤。
沒有想到殷天賜已經開始欺負柴皇城一家了。
他絕對不能夠讓那種悲劇重演,否則自己也就白來這麼一趟了。
於是武植直接推門闖了進去。
聽著門口傳出來的聲響,殷天賜立刻轉過頭來進行檢視,當看到武植身影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開口對著武植便是一番質問。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自闖入這裏!你究竟是誰?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聽到這話的武植只是皺了皺眉頭,根本就沒有打算回答對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