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試圖阻攔
關凝調整好狀態,剛回來就聽到紀鴻卓答應了陪童萱雪出去,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如果真的要讓對方得逞了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平日裏紀鴻卓一直站在自己這一邊,她才勉強能夠對付童萱雪,如果他也被對方給奪取氣運,控制住了的話……
關凝一瞬間有些慌亂,她沒有仔細多想,直接縱身撲到兩人中間,大聲的對紀鴻卓喊道:“大哥,你不能跟她出去,她要害你。”
紀鴻暉一下子怒了,他走到幾人這邊,直接仗著生為男人的力氣,將關凝給推開了。
“關凝,我本以為你願意悔改了,還想給你一次機會,沒想到這纔多長時間,你又開始誣陷小雪。”
童萱雪眼睛亮了亮,也擺出了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阿凝是哪裏誤會我了嗎?我只是很羨慕上次你和紀大哥一起出去玩,所以想約他一下。”
“而且紀大哥似乎對我有些誤會,我也想趁這個機會,能夠讓我們的關係更親近一些,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童萱雪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讓關凝挑不出毛病來,但她知道,如果紀鴻卓什麼都不知道就跟隨對方離開的話,一定會找了她的道的。
怎麼辦,怎麼辦。
“沒事,我不會有事的。”紀鴻卓聽著關凝的心裏話,自然知道對方在擔心些什麼,他表情柔和了些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像是承諾一般開口:“放心,在家等我們回來。”
關凝口笨,再加上她又不能將自己聽得到系統的聲音這一點給說出來,就只能急得幹跳腳,卻沒有辦法。
而紀鴻暉也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道:“你看我大哥都說沒問題了,你還瞎操什麼心。”
“你是不是覺得童萱雪會奪走我大哥對你的關愛?這個惡毒的女人,纔會用惡毒的心思揣摩別人。”
“不過等我大哥看透了你這虛偽的模樣,自然就會離你遠遠的。”
紀鴻暉絮絮叨叨,就是阻攔關凝更近一步,而童萱雪也趁這個時候,拉著紀鴻卓趕忙離開了。
關凝看著那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只覺得紀鴻暉這個人彷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恨不得狠狠的踹上一腳才解氣。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就能夠攔下紀鴻卓,他就不會遭遇危險了。
紀明達從院子裡走過的時候,就看著這兩人在哪裏說些什麼。
這個小賤人就知道偷懶。
“關凝,今天的衣服洗了嗎?雞和豬餵了嗎?”紀明達很是不滿的大聲說道:“你一個孤女,我們將你養這麼大,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不要天天不要臉的纏著鴻暉,他以後可是要當大官的人,你配不上他。”
“我不是。”關凝想要試圖辯解。
但是紀明達彷彿認定了她想勾搭自己兒子一樣,斥責道:“別妄想不屬於你的,還不滾去幹活,我看你是皮癢了。”
關凝知道這個時候硬闖並不是什麼好主意,她抿了抿唇,終究低著頭進了房間。
不過……
看著洗衣盆裏那麼多的髒衣服,她又有了主意,想要藉着著去河邊洗衣服的機會,跑出去看看紀鴻卓有沒有被童萱雪蠱惑?
然而當她才抱著洗衣盆踏出房門的時候,就看到紀鴻暉一臉奸笑的堵在門口,滿臉的小人得志。
“我就知道你是個不老實的主,肯定會找機會跑出去的,這不就被我逮到了嗎?”紀鴻暉繞著關凝走了兩圈:“雖然你現在比以前長得好看多了,但是這顆心還是那麼骯髒,我告訴你,就算你怎麼糾纏我大哥,你們兩個都沒有半點可能性的。”
“你連小雪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煩死了。”關凝被對方說的不耐煩,吼了他一聲:“你不覺得你現在纔像是糾纏我的那一個人嗎?”
聽到這話,紀鴻暉瞬間擺出了一副嫌棄的模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糾纏你?你也不看看你長那樣。”
說著,他的視野移到關凝的臉上,頓時有些卡殼,畢竟對方的顏值如今已經回來了,說是美麗動人也不為過。
紀鴻暉將那些不滿的話語吞回肚子裡,轉而問道:“你為什麼要想辦法阻止小雪和紀鴻卓一起出去啊?你不會真的看上我大哥了吧。”
“我說了你又不相信。”關凝垂了眸子:“反正你無論如何都相信你的小雪,我說什麼重要嗎?”
“我當然相信小雪了。”紀鴻暉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她那麼善良天真,怎麼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害別人,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又或者對小雪有什麼誤解。”
“誤解?”關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直誤解的不是你們嗎?”
“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從你將自己的貴重物品交給童萱雪後,自己就變得渾渾噩噩,而且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
“我之前父母的遺物被她拿走之後,不僅心智失去了,而且連自己的臉都沒有保住。”關凝引導紀鴻暉回憶:“你有沒有覺得前不久童萱雪的那張臉特別像我以前的嗎?”
“不可能。”紀鴻暉直接一口否定:“換臉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玄乎了,怎麼可能發生?而且你當時的臉不是摔破的嗎?小雪拿走你父母的遺物的確是她的不對,她也已經和你道過歉了,你也別這麼斤斤計較了。”
“紀鴻暉,那你要怎麼解釋字打我從童萱雪那裏拿回了自己父母的遺物,我的臉就變了回來。”關凝問道:“而童萱雪,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的問題聲聲入耳,紀鴻暉順著他的話回憶著,雖然他不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情,也不由得產生了同樣的疑問。
為什麼童萱雪之前的臉和關凝的一模一樣?
為什麼關凝拿回了她父母的遺物後,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為什麼童萱雪看起來遠遠沒有以前那麼善良可愛了?
這一聲聲的問題,讓紀鴻暉的頭腦如同針扎的一般疼痛,他不由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晃晃悠悠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