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九條裟羅
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讓人非常難受,但卻有人始終發現不了,因此總有一些讓人無奈的事情。
而稻妻的野怪正是如此,這也是托馬無法說話的原因。
對於李松柏這個今日的問題,他也只能嘆一口氣。
“沒錯,這是稻妻的一大痛點,可浪人武士本身就是我們的傳統,我們無法……”
說到這裏時托馬停了下來,這個解釋根本於事無補,是什麼作用都沒有的。
而李松柏想聽到的提示絕對不是這樣的,正在這時周圍的人群突然間亂了起來,還伴隨著幾聲尖叫。
隨後就是聽到了一個非常整齊的腳步聲走了過來。
那聲音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夠發出來的,至少也得是一個隊伍才行。
李松柏皺起眉頭,側過身子看了看,突然間臉色一變。
“托馬,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你快來看看這個。”
托馬也本能地向李松柏所指的方向看去。
當他馬看到那個景象之後,馬上拽著李松柏進入了木漏茶室之中。
李松柏還有點懵,不過托馬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道:
“你就躲在這裏麵,外面不管發生什麼,你就躲在這裏,有點麻煩事需要我們處理。”
李松柏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現在這個狀況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即便他現在出去,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與其出去搗亂還不如聽從托馬的話,乖乖待在這裏。
“好。”李松柏點了點頭。
不過他也不是一個善茬子,雖然聽從了托馬的話,在屋子裏呆著,但不代表他一點都不好奇外面的事情。
他把耳朵貼在牆上聽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了。
那個聲音有點輕了,聲調偏高,像是非人的生物一樣。
“托馬,你最近的行為可有點不好啊。這可不是你一個家僕該做的事情。”
“我是神裡家的家僕,即便我再如何也輪不到你九條家來管吧。”
這個就是聽到托馬一聲冷笑,隨後又說道:
“即便你舉起武器威脅我,還是這句話。你們九條家應該好好的整頓一下自己內部了。”
“哼。我們九條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僕人來管,管好你自己吧。”
那個清冷的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托馬也是毫不畏懼。
“哎呀呀,那可就難說了,你們這條件如今的狀態誰還看不出來?你們的家主有多久沒有出現了?你們到底是崇拜將軍?還是……”
話剛剛說到這裏就沒有聲音了。
李松柏皺起了眉頭,還沒說完就沒了動靜,難不成……
李松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也不敢出去。
倒不是害怕自己有什麼,而是害怕自己出去反而害了托馬。
許久之後外面才又傳來了聲音。
那個清冷的女人又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家僕就應該做好家僕的本分,少來多管閒事。”
雖然這句話依然顯得那麼冷漠,不過卻也展現出一些人情味。
隨後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這時托馬也走了進來。
李松柏馬上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托馬微微一笑。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人好像接到了什麼舉報去辦一些事情,和我的對話只是偶然的。”
李松柏皺著眉頭。
托馬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一定不太相信,不過神裡小姐的動作,稻妻城裏還是有人能看出來的。”
“而剛剛這個就是看出來的一個人,不過一直苦於證據,所以無法對我們動手。”
“剛剛那個人是哪一家族的?”
李松柏問道。
托馬他沒有打算隱瞞參考就告訴了李松柏。
“是九條家的。”
這時李松柏也思索了起來。
“九條家的女人,難道是九條裟羅?”
而且九條裟羅也挺像能說出那些話的人。
“沒想到你的稻妻還有點了解,正是那個九條。”
“他們家族現在好像有點跳,感覺他們一直在干涉將軍的事物。”
“他們這樣的行為可有點不大好,很容易……”
“很容易被人矛盾,然後舉報上去嗎?”
說完這一句,李松柏又搖了搖頭。
“你一直在說的雷電將軍就是你們的小命吧,而你們這個神明,我總感覺他最近的行為和以往他的形象有些不對。”
托馬點了點頭。
“我都是如此啊,而且雷電將軍雖然追求永恆的一直是一個愛民的形象。”
“如今的雷電將軍反而像是一個……”
托馬沒有說下去,但接下來的話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李松柏點了點頭,有些話是他不能說也不能聽到,特別是在這樣權力的鬥爭之中。
而且對於他來說,這權力的鬥爭有時真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參與進去的。
“我……”
看到李松柏的模樣,托馬微微的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應該是幫不上什麼忙的,看你的長相,你年紀說不定還沒有我大,那些在黨爭中產生的老怪物,可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
最後托馬轉過頭向稻妻城的中心看去。
“而且神裡小姐想讓你加入的也從來不是這樣的黨爭辯。”
李松柏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話。
這樣的事情之中,其實他的話語形式極小的,反倒是反抗軍,甚至那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的神裡小姐說話的份額都是非常巨大。
因為他們背後站著的是一個家族,而他們是能夠指揮家族的人。
“即便讓我加入,我背後也沒有家族,他們不會害怕我的。”
聽到這麼句話托馬微微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沒錯,是這樣的,但有一個東西可以成為你的後盾。”
李松柏搖了搖頭。
“你說的應該是你們神裡家吧,那不是一件好事。”
托馬也搖了搖頭。
“怎麼會想到這個呢?當然不會是我們家族了,你應該聽過那個反光鏡,就是之前我們想把你送過去的那個。”
李松柏這時也是回想了起來。
“反抗就如何能成為我的後盾,我和他們幾乎從未見過。”
托馬看,向了李松柏說道:
“他們是一個集體,他們並不是什麼家族,只要認同他們觀念的都可以叫做他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