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把藥給她灌下去
“那酸奶,樂橙喝了沒多少就感覺嗓子不舒服了,所以,並沒有喝完,我叫助理收起來了,你要的話,我可以拿過來給你。”
江南風蹙眉,不知道舒顏到底是想要怎麼做。
舒顏點頭,轉身去找了導演。
等她回來之後,酸奶已經被拿過來了。
舒顏轉身上樓,一腳直接踢開了齊思思的房間。
跟她一個房間的還有曲慕等兩個人,看到舒顏出現的時候都是一驚。
齊思思的經紀人站在她的旁邊,看到舒顏進來的時候,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什麼東西?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她厲聲呵斥道。
她出自星曜娛樂,自然是知道舒顏的,這樣說,就是想給舒顏一個下馬威罷了。
本以為,舒顏會惱羞成怒,誰知道,舒顏的眼神一下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反而,她利落的上前,一把便鉗制住齊思思的手,她重重的拎著齊思思的領子,將人直接拖到了大廳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人嚇懵了,特別是齊思思的經紀人,反應過來就要撲到舒顏這邊來,卻被江南風直接一腳踹到了一邊。
經紀人疼的在地上打滾,半天都站不起來。
但是舒顏和江南風都是一副暴怒的樣子,誰也不敢上來觸這個眉頭。
一直來到大廳裡,舒顏將齊思思直接扔在了地毯上。
齊思思氣急了,朝著舒顏吼道:“舒顏你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仗著自己是導師就能隨便欺負學員嗎?”
“我告訴你,我爸是投資人,你要是不跪下跟我求饒,我保證你從此在這個圈子裏混不下去!”語氣囂張,完全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裏。
舒顏面帶殺意,“說!樂橙酸奶裡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手?解藥在哪兒?”
齊思思沒想到舒顏這麼快就查到她這裏,眸子閃了閃。
“我沒有,明明是你把酸奶給她的,現在又來誣陷我!”
舒顏收緊了捏著她領口的手:“不說?很好。”
她接過江南風遞過來的酸奶,捏開齊思思的嘴巴,直接給她灌了進去。
齊思思當然認識這個酸奶了,對上舒顏要殺人的眼睛,她幾乎立馬就反應過來,舒顏給她喝的,正是喬樂橙喝了之後住院的酸奶。
舒顏這是想要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齊思思拼命的掙扎起來,而舒顏的手,彷彿有千鈞力,她掙扎到下巴都要脫臼了,但是那些酸奶還是一滴不落的都喝了進去。
喝完之後,舒顏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她甩開。
齊思思摔倒在地上,然後著急的摳吐,卻沒有絲毫的效果。
她想要罵人!
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了,嗓子火辣辣的疼,還帶著些麻木的感覺,用盡所有力氣,也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齊思思的經紀人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她踉踉蹌蹌的從樓梯上跑下來,推開在旁邊嚇得不敢上前的眾人,看到舒顏手裏的酸奶的時候,心底一涼。
“你!”她看向舒顏,半天竟然沒說出來話。
要是齊思思出了什麼事情,以齊家的行徑,她作為經紀人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到時候,說不定連這份工作也保不住了。
“你對思思做了什麼?”她不需要演,此時的眼淚是真的快要掉下來了,但是她知道,此時只有自己能說上話,方纔站在樓梯上的時候,她遠遠的看見整個別墅外圍都被人圍起來了,她們現在恐怕連出去都做不到了。
“你這個女人,當初就是因為太過狠毒沒有職業道德,所以星曜纔跟你解約,現在,你爲了自己在隊伍裡能有好的位置毒害了喬樂橙,現在又想要對付思思嗎?”
爲了激起周圍圍觀的學員對舒顏的恐懼,她大聲的喊道:“舒顏敢光明正大的害人,說不定下一個就會對大家動手,大家就不怕嗎?”
舒顏拿起江南風遞過來的紙巾,擦自己的手,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齊思思,“周敏,我建議你,有這個功夫在這裏耍嘴皮子,不如快點去給齊思思找解藥,要不然,她的嗓子可就廢了!”
周敏轉頭,對上舒顏似笑非笑的面孔,眼神宛如惡魔。
她衝上前去,想要越過舒顏將齊思思拉到自己的身邊,“思思,我們去醫院,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會好的,你彆着急,一定會好的!”
她衝着齊思思使眼色,示意她保持鎮定,只有馬上離開這裏,半個小時之內拿出她們準備好的解藥服下去,才能安然無恙。
要不然就算解了毒,嗓子也需要修養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原樣,拖的時間太久,超過48個小時,嗓子就再也難以恢復到正常的樣子了。
舒顏看周敏緊張的樣子,面帶冷笑,她將齊思思拎著手腕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放心吧,我會守在這裏,一直看著思思安然無恙的。”舒顏臉上的笑意很淺,不達眼底。
“剛纔,樂橙被送到了醫院,但是大夫說因為不清楚她到底是中了什麼毒,不敢冒然用藥,現在也只能掛一些生理鹽水,加強一下身體代謝,然後再看後續的反應。”舒顏一邊說著,將方纔從廚房拿出來的菜刀直接剁在沙發上。
“既然去醫院沒有用,不如咱們就在這裏守著她,說不定她一會兒就自己好了呢。”
有了那把刀的震懾,周敏也不敢上前。
眼看著半個小事就要過去了,。
爲了齊思思這次的選秀,她們佈局做了好多事情,要是兩天後的公演不能順利進行,那麼,她們做的一切準備都打了水漂。
周敏在糾結。
她確實是手裏有藥,但是,此時要是拿出來,豈不就是承認了,給喬樂橙下毒的是她們了嗎?
舒顏就坐在原地看著她糾結。
而另一邊,齊思思的臉越來越紅。
她一個勁兒的想要出聲,此時因為缺氧,不住的翻白眼。
周敏眼看著齊思思就要出事,袖口下的手捏緊了半天,只能撐著頭皮,道:“我知道這個藥的解藥在哪裏,我現在上樓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