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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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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屬實高攀了

    “你好,方梔。”方梔說。

    祁宴看著她露出疑問的表情,於是道:“晚上回去我給你解釋。”

    二人去拍婚紗了,顧析就負責打雜跟對接一下攝影剪輯,早在一個多月前聽聞祁家要跟方家聯姻,要娶妻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闆,還以為這事是假的呢,誰知道昨晚他就被通知來影樓。

    所以說聯姻是真的,那麼他的這個“老闆娘”……又是誰呢?

    在生意上他沒少跟各個家族打交道,方家只能算比較小的那個,然而他倒是沒聽說過方明啟還有這樣一個女兒,他女兒不是方芷薇?

    因為祁宴身體問題婚紗照就拍了幾個場景,顧析看著方梔去補單人的,於是湊過去他老闆跟前道:“老闆,你前陣子問我的如何跟女孩相處,不會說的就是嫂子吧?”

    祁宴嗯了一聲,目光自始至終都在方梔身上。

    顧析看著他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又看著不遠處的方梔,輕咳兩聲問說:“那啥,嫂子成年了麼?”

    咱可不行違法之事啊,因為對方看著實在是太“小”了。

    祁宴瞥他一眼,淡淡道:“成年了。”

    “啊?多大啊嫂子,看著就像學生……”顧析道。

    “十八歲。”祁宴說。

    顧析:……

    這不就是剛成年?嘖嘖嘖,老牛吃嫩草啊!

    “畢業了她?”顧析問。

    “畢業了,十五歲上的大學,你十五歲的時候還高一吧。”祁宴內涵一把道。

    顧析:!!!

    咱就是說,不是吧?這麼牛的麼?

    “老闆,恕我直言,您配嫂子,屬實‘高攀´了。”顧析推了推眼鏡道。

    祁宴倒是沒反駁,嗯了一聲,確實,他就是“高攀”,這一點定位他一開始就知道,因為像方梔這樣優秀的女孩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然而卻嫁給了他這樣的一個病秧子。

    “她是方家的小姐?怎麼我都沒聽過這號人。”顧析問。

    祁宴將方梔的身份說了,顧析道:“哦哦,原來是這樣!那個方明啟八成是不想讓自己現任老婆生的女兒嫁給你,所以才把拋棄了十八年的大女兒給接回來。”

    總的來說方明啟就不是個東西,好的都給現任,輪到壞的了纔想起來另一個女兒。

    “這裏面有其他原因,我外公一開始為我定下的就是方梔而不是方芷薇。”祁宴說。

    顧析:嗯?我怎麼聽不懂了?

    “以後再給你解釋吧,反正我的妻子只會是方梔。”祁宴道

    顧析沒再問,等方梔拍完照片出來,換了身輕裝,祁宴遞過去一瓶水,方梔接過道謝,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累了?”祁宴溫柔問。

    “嗯,主要是得快些回實驗室。”方梔道。

    “實驗室?”顧析看著她問。

    “她是醫生。”祁宴道。

    方梔看著這個人,提醒說:“一會回家不要走西邊路口。”

    顧析:?

    祁宴微微一笑,他倒是忘了,自己的“未婚妻”還師承清吾道長。

    影樓拍攝結束,顧析留下拷一份影片,祁宴則送方梔去了醫大。

    方梔下車後跟他揮手道別,然後進去學校門,透過後視鏡看她身影的祁宴看到一個男性走到她身邊,隨後兩人一起走遠。

    祁宴收回視線微微低頭,額前劉海打下,遮住他不知在想什麼的眼睛。

    他跟方梔的婚姻只有兩年,到時候二人之間便沒有這一紙約束,而這兩年內他也不能給方梔愛情,所以說……她理應有其他的選擇。

    道理是如此,祁宴也都明白,然而心底裏還是有個另類的聲音,它代表著不切實際不自量力的妄想。

    另一邊,裴景借到方梔的通知後,於是就在門裏麵等著她,然後他就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學校門口,這不是方梔平時過來坐的車型,然而她確實是從上面下來,還跟人揮手打了招呼。

    今天的方梔有些不同,因為平常她都是素顏出行,而今天明顯是帶妝了,哪怕仍扎著馬尾,那一張臉也惹得來來往往的異形回頭多看兩眼。

    他在想方梔上午是去參加什麼聚會了呢?不然也不會如此“盛裝”亮相。

    “剛剛送你的是誰呀?”裴景故作不經意的問。

    方梔想了下,隨後道:“家人。”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因為她跟祁宴還沒有結婚,所以是提前先用這個“家人”來代替,不然其他身份……目前還不成立。

    男朋友?未婚夫?方梔感覺這兩個詞還是有點不很適應,再加上在外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跟祁宴之間只有婚約關係……單純的,法律上意義上的婚約。

    裴景沒問了,他在想方梔家應該是很有身份地位的那種,況且是神醫的高徒,不知道到時候她的家人會不會看不上他……

    裴家在A城地位也不差,然而在愛情面前使人卑微,尤其是在優秀的方梔面前。

    下午工作結束,晚上方梔回家。祁老爺子昨天感染風寒,所以今天就沒有陪方梔和祁宴一起去影樓,等方梔去看他時,發現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這人看著跟祁宴年紀不相上下,然而他給她的感覺卻是跟祁宴相差萬里,祁宴是溫柔的、有禮貌的、尊敬的,而這人是放肆的、露骨的,無禮的,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眼睛裏的想法不遮掩半分,是戲弄、是調侃、是不屑跟……某種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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