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情敵想殺她
封漫想殺自己!
一時間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受傷的緣故,向晴遍體生寒。
昏迷前,向晴又一次後悔不該因為劉鳴來的。
她若死了,媽媽怎麼辦?陸久琛會不會傷心?還有她的朋友……
噗!
一杯冰酒潑在向晴臉上,冰涼的酒水撒在傷口上,將她疼醒來。
“你輸了比賽,你說我要怎麼懲罰劉鳴纔好呢?”封漫臉上浮現惡劣的表情,手指捏著杯腳。
向晴緩緩睜開眼睛,不讓酒水侵入眼內。
“願賭服輸,能放我離開嗎?”她一開始嗓音都是啞的。
封漫皺眉,不快道:“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向晴已經知道她的目的,怎麼還敢繼續答應,當下就拒絕了她。
封漫怎麼允許自己被一個鄉巴佬拒絕,威脅她:“拒絕我之前,最好看看你的處境,你確定要惹怒我?”
向晴沉默。
她不知道這是哪裏,只知道封漫有心想殺自己,連手機都不知道丟哪裏去。
向晴知道,以封漫的手段是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情,醫院那裏不就是嗎?
她忍著害怕,努力平復情緒:“好,答應你可以,但這件事一定要我能做到的,像賽車這種事情,我並不會。
如果你非要我再做這種事情,那還是算了吧。”
“你上回不是贏過我了嗎?”說起這個,封漫心底就恨得不行。
要不是陸久琛幫她,就這個蠢貨怎麼能贏得了自己!
感受到來自封漫的怒意,向晴心尖一顫,她難道是在試探自己?
在不知道封漫要做什麼事情,向晴不敢讓她發現自己知道真相。
向晴便有氣無力回她:“這次的對手比你明顯要厲害,我怎麼贏?”
“哼,你知道就好,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賽車手,當然,不僅僅是賽車。”封漫輕嗤了聲:“今晚陸久琛有聚會,睜大你的狗眼看著,你們絕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聚會?”向晴嗓子有些疼。
她怎麼沒聽說過,難道這又是封漫一個軌跡?
如果是,她又想怎樣害自己?
向晴心思紛亂,猜不透封漫到底想做什麼。
“久琛不會連這事情都沒告訴你吧?”封漫詫異,隨後又一副瞭然的模樣:“也對,以你的身份見識,他怎麼會與你談論私事。”
明知封漫是故意的,明知道陸久琛不是她說的那樣,可向晴聽到心口還是悶痛。
她明白,真正讓自己難受的不是封漫,也不是陸久琛,是自己那顆敏感自卑的心。
不多久,向晴換上了一套女傭的衣服。
她身上傷口多半被遮擋住,不仔細掀開衣服是看不見的。
封漫給出的條件很簡單,只要讓她待在宴會結束就可以去,期間要倒完一瓶酒。
花園燈火通明,宴會大廳音樂聲從視窗飄出,沉穩緩慢富有情調,這是一首很浪漫的歌。
向晴記得它背後的故事是主人家挑選伴侶,因為早有心上人,爲了追到那位小姐,特意聘請當地最有名的樂師譜寫。
當宴會結束後,兩人在浪漫的舞中相互傾心。
“爲了讓我離開他,真是煞費苦心。”向晴口中發苦。
眼看宴會進行有段時間,向晴捧著紅酒,隨女傭們一起走進去。
她故意用劉海遮住眼睛,以免撞到陸久琛。
然而,當你最怕來什麼的時候,往往就會來什麼。
向晴是在給人倒酒時,看到了某處的陸久琛,這一眼望過去,便有些移不開眼睛。
那個男人穿著她從沒見過的西服,一枚襄著暗紅寶石的領帶夾,讓他透露著無與倫比的貴氣同時,帶著令人著迷的危險。
他的身邊包圍著無數成功人士,都帶著女伴,面對陸久琛的冷漠,各是討好諂媚。
平日裏,陸久琛再冷漠也不會如此,這樣的他對向晴而言太過陌生。
那種冷漠,與封漫有一點點相似,卻更盛。
恍惚間,向晴依稀聽見那些成功士,在對陸久琛推薦女伴。
她不禁捏緊酒瓶,連客人要倒的酒都敷衍下,然後離開。
她忽然不想去看了。
就在此時,賓客突然鬧騰起來,聽到熟悉的名字,向晴又一次控制不住的往後看去。
“早聽聞陸先生結婚,兩位什麼時候請大夥吃杯喜酒啊?”
“這次陸氏與封氏的合作真是大手筆,沒哪個小姐的嫁妝有封小姐來的豐厚。”
……
諸如此類的話,不絕於耳。
封漫提著心打量陸久琛,見他雖然冷著臉,但沒有否認,心裏好似冒著甜泡泡一樣開心。
“久琛,我一定會讓爺爺爸爸多準備些,絕對不會讓你吃虧噠。”封漫挽著他手撒嬌。
眼看要把頭靠在陸久琛身上時,他移開腳步,坐在另一邊沙發上。
封漫甜笑僵住,隨即又無所謂的對大家羞澀笑著:“他就這性子,各位不要總說我啦,怪讓人難為情的。”
說著,封漫又朝陸久琛走去。
臨行前,她特意朝向晴那邊看去,除了向晴沒人發現她眼中的得意。
就算有人看到了,最多也只會當成是小女兒家的春風得意。
向晴花費好大力氣,才讓自己沒衝上前。
“也許封漫她說的是對的,我和他……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向晴摸著懷中的紅酒,一時出神。
不僅僅是封漫,自從她與陸久琛結婚以來,就沒有人看好過。
一個人不看好,可能有偏差。
但假若所有的人都不好看呢?
她的媽媽也絕對不會讓自己與陸久琛在一起,商人……媽媽和劉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放棄吧,長痛不如短痛。
向晴腦海裏進行著天人交戰,也沒注意身邊,忽然感到屁股被誰摸了一下,嚇得她小小的叫出聲。
“叫什麼叫,端著酒瓶不給上酒,怎麼幹活的你!”八字鬍不耐煩瞪她,身子又靠近了一點。
雖然靠得近,卻始終沒有碰到。
向晴驚疑不定,懷疑剛纔那一下是不是自己感受錯了,還是認命的給他倒酒。
“酒倒這麼多,懂不懂怎麼服務客人的?你把它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