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女人也敢欺負
“今天我有事,你能自己回去嗎?”
新婚老公讓自己獨自回門,擱誰身上不得吵翻天,向晴卻要高興得蹦上天了!
“好啊!”
陸久琛聲線微涼:“我不陪你回門,值得這麼高興?”
“咳…”向晴慌張的找了個藉口:“最近我媽感冒不舒服,下次你再去也沒關係。”
她邊說著,還不忘看陸久琛的臉色,就怕被懷疑。
陸久琛掃過廚房門口的碗櫃,轉而問她:“病情嚴重嗎?”
即便知道他關心的,是本該和他結婚之人的母親,可聽到這句關心,向晴心底還是暖暖的。
她笑了笑:“小感冒而已,吃點藥就好了。”
陸久琛知道她還有事瞞著自己,但沒關係,他會等她願意公開誠布的那天。
午餐過後,向晴先一步出門去醫院。
陸久琛沒多久就收到陸九的資訊。
“打手是劉家僱傭的。”
“劉家…”陸久琛淡淡咀嚼這兩字,眼前浮現向晴的面容。
劉家讓她替嫁,肯定是有用得著她的地方,向晴只是去看生病的母親,應該不會有事。
這般想著,陸久琛還是讓人去看著點。
另一邊,向晴抱著保溫飯盒趕到病房,卻被裏麵出來的人給攔住。
兩人穿金戴玉,看著像是母女。
向晴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認識過這樣的人,心底疑惑:“請問兩位是……”
年輕的女孩輕蔑打量著向晴,看到對方漂亮的臉蛋時,眼底閃過嫉恨。
女孩嗤笑:“你就是那個賤人生的女兒?果然是什麼樣的賤人,生什麼樣的賤胚。”
她的母親未婚先孕,那個男人轉頭就傍上富家女,不聞不問消失二十多年。
如今,他一出現,母親反而成了小三,簡直欺人太甚。
向晴看著眼前的兩人,知道是劉太太和她女兒劉思林沒錯了。
她真是被氣笑了:“能生出在別人病房外罵街的女兒,你媽媽肯定很高貴吧?”
“賤人,你敢罵我!”劉思林氣得尖銳大叫,揮手就給向晴打了一巴掌:“我這就回去讓爸爸停了你們的醫藥費!”
向晴的臉被打側到一邊,耳朵隱隱傳來嗡嗡聲,即使這樣,她也只能捏緊著手心,不敢再回嘴。
“回嘴啊,小賤人,你剛纔不是挺能說的嗎?也就是我爸人太好,幫你們一把,沒讓你磕頭謝恩就知足吧!”
劉思林高揚著頭,鄙夷的罵著。
向晴忍著臉上火辣的痛意,望向劉太太:“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要不還是讓當事人來解釋一下吧?”
劉太太當年做過什麼自然清楚,怎麼敢讓劉鳴來對峙,到時候別丟臉的是自己。
劉思林不知情,火冒三丈:“給臉不要臉,我這就喊爸爸過來,當面拆穿你們母女,讓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你媽是怎麼做小三的!”
“思林,你爸在談大專案。”劉太太一驚,忙按住她打電話的動作:“別因為一個快死的人,耽誤你爸的生意,賣了她都不值那個零頭,咱們也該回去了。”
劉思林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但仍是不甘心重重撞了下向晴:“這次算你走運!”
砰!
保溫飯盒被撞掉,午餐撒落一地,向晴也來不及閃躲,被湯燙紅了半隻手背,咬緊牙關纔沒叫出聲。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她燙傷了怎麼辦啊?”
“一個窮鬼而已,思林沒傷就好。”
……
劉家母女怎麼離開的,向晴不知道,也沒那個心情知道。
她忍著痛將地上衛生搞好,再進病房時,發現床上並沒有人,心咯噔了下,顧不上其它,立馬給劉鳴打電話。
但電話根本打不通,聽劉思林剛纔的話,劉鳴應該是在談專案,手機關著機也正常。
人又是在昨天住得院,那個時候向晴還在結婚,手續是劉鳴讓人辦的,以至於當向晴找護士詢問時,被對方以不能洩露病人隱私為由,直接給拒絕了。
整整一下午,向晴在藥館內都心神不寧。
向晴身邊發生了什麼,陸九如實向陸久琛彙報。
“找死,我的女人也是他們可欺負的?”
陸久琛目露寒光,視線落在某份檔案上:“劉家最近是不是在找江氏合作?”
陸九立馬懂了:“先生放心,我這就聯絡江少。”
劉鳴上一秒還在等江氏負責人簽字,下一秒對方接個電話,就翻臉了。
不僅是江氏,就連別家公司也不敢與他合作。
一想到價值上千萬的專案要砸手上,劉鳴氣得血壓都高了:“給我查,到底是誰在害我!”
助理匆匆去打聽,對方隱晦透露劉思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劉鳴眼前發黑,恨不得打斷女兒的腿。
藥館內
向晴還在擔心母親,聽到門外腳步聲,一抬頭就迎上陸久琛冷硬帥氣的臉。
這人生得俊美,氣勢強勢,好像從沒什麼事能難到他一樣,他的到來,讓向晴的心突然變得安定下來。
向晴奇怪的問:“你不是去上班了嗎?”
“今天下班早。”陸久琛目光落在她拿藥稱的手上,本該白淨的手一片通紅,心裏涌出戾氣,像是自己的專屬物被人損壞了一樣。
向晴卻沒注意到他的情緒,不信的嘀咕:“現在才三點,哪有這麼早就下班的。”
“該不會是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吧?”她擔憂的繞到陸久琛背後,拿著藥膏想給他上藥,剛探出手,就被陸久琛握在掌心。
掌心的柔軟觸感,讓陸久琛心中的冷戾瞬間平復下來。
向晴困惑:“嗯?”
“丫頭膽子不小,光天化日還想脫我衣服?”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接過藥反而給向晴抹上。
藥館清淨,卻也有幾個病人在打針灸。
向晴鬧了個紅臉,慌張得想將手從他掌心抽離,卻沒成功,只好解釋:“我是在履行醫生的職責,纔不是想佔你便宜呢。”
“我有說你想佔便宜嗎?”陸久語氣帶著一絲揶揄:“不過我是你老公,老婆想對我怎樣亂來都可以。”
向晴被調戲得抬不起頭,羞惱的想: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他還有當流氓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