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陰陽火符
李之安皺眉,這殭屍雖不難對付,但是這叫聲若是將此地其他之物叫來,那就不好說了。
當下,他不猶豫,一張清念所給他的陰陽火符被他捏於指間,念法掐訣後,那火符化作一圈圈焰波,朝那殭屍席捲而去。
那殭屍未能躲避開來,那枯骨般的手爪在觸碰到那火焰之後,竟整個瞬間化作了飛灰。
這張陰陽火符果真不簡單,但這火符只有一張,就這麼被李之安一下用去了。
不過李之安也不覺得可惜,這突然出現的殭屍頗有古怪,絕對不是這福地間的怪物,那殭屍隱約是被人所控對李之安出手,看起來像是往生門的作風。
只是李之安不清楚,往生門現在是出於何種理由要對他不利。
他猶豫了片刻,又將那青玉腰牌取出,狠狠一捏下,這腰牌便在李之安手中化作了產粉。他冷冷一笑,轉身遁去。
一路遁走中,李之安一直運轉那無息藏影術,結合著躡影追風術,他早就出了那片中央廣場。
穿過了一片稍低矮些的建築後,一片墳地出現在李之安的面前。
那墓碑之上,均有些李之安看不懂的文字在那忽明忽暗得閃爍著。
不過,那墳地中,竟有寶氣有如實質一般透出。似乎有異寶埋於那墳地之內。
對此,李之安並不多看一眼,而是繞過了這片墳地繼續向前而去。
準確來說,他這前進的方向是向着這片城池的最外圈而去。
李之安一直有一種直覺,剛剛他所處的那片廣場讓他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那廣場地面上有些奇怪的紋路,似陣法又不像陣法,不知何用。
但是隱約間覺得,這廣場中藏了一物,有可能是異寶,也有可能是妖魔。
就像剛纔李之安路過的那片墳地一樣,很是透著詭異。
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在巨大的危險之前,什麼重寶他都不稀罕,更別說,除了那福地中的危險,還有他人想要對他不利。
不過一路謹慎得走來,倒再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
這福地靜悄悄得,四周什麼動靜都沒有。
也許又因為這福地內的面積極大,往回走的李之安,竟連個人影都沒瞅見。
幾個時辰過去後,李之安終於來到了外牆,只要翻越過這奇怪的方形建築,便能退出這福地。
不過,外頭那詭異的青草與鬼魅一般的巡邏者可不是李之安一人可以對付的。
他並沒有選擇退出此地,而是在這外城牆的邊緣,慢慢走了起來。
這建築的石材很是怪異,如夜明珠打造的一般,質地瑩潤不說,終日發著幽光。
盯久了,便會讓人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這石牆上的石縫極為細小,要是不仔細檢視,會讓人以為這建築由一整塊怪石所造。
而低頭望去,那城內地上鋪就的石板倒很是普通,乃是常見的石板材料,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很多地方,已經破損碎裂,看來斑斑駁駁,破敗的很。
又走了近半個時辰後,李之安停下了腳步,眼前,那如夜明珠一般的城牆之上,出現了一處破損小洞。
黑戒一閃,那黑狗被李之安招了出來。
而當那黑狗出現在這福地之後,它似乎不安得夾起了尾巴,一雙眼睛很是委屈得偷摸得打量著李之安。
“去,看看那洞裡有什麼?”
李之安指了指那城牆上的小洞對黑狗虎虎說道。
虎虎一聽,轉頭朝著李之安所指的方向看去。
登時,兩隻耷拉的的耳朵立了起來,它歡快得鑽入洞內,只露出個黑色的尾巴在外不住得揺晃。
那虎虎似乎在洞內不斷得刨土,一陣陣石沙在李之安驚愕的目光中越來越多得被它刨了出來。
在屁股後,漸漸如小山一般越堆越高。
李之安扭頭朝著四周看了看,便又一頓伸手掐訣,一道障眼法被他隨手施展了出來,配合着鬼打牆之術,將此處的異狀隔絕了開來。
沒過多久,那堅硬得比玄鐵都更勝一籌的牆體在虎虎的爪下,從一個小洞變成了一個可容一人鑽過的大洞。
而虎虎的腦袋便從這洞裡鑽了出來,對李之安一頓眨眼“你竟然讓我鑽你的狗洞!”
虎虎一聽,那整個腦袋瞬時又埋進了洞內,只露半隻眼,害怕得看著李之安“罷了!”
李之安輕嘆了口氣,從這虎虎刨出來的洞一鑽而入。
那洞內,並不幽暗,而是亮堂一片,這幾米厚的牆體被虎虎挖穿後,赫然李之安進入了那沒有門的外牆建築之內。
只是奇怪的事發生了,那內側牆體彷彿透明一般竟將外界的景物都透了進來,但又不是透明,那外界景物可近可遠。
只要將手觸碰在牆體之上,那麼城內任何一處之地,都彷彿能被透視一見,實在奇異萬分。
那萬里之外,李之安甚至看到了其他門派的弟子,正抱團前進。
這牆體雖不能被神識穿透,但是念力卻無阻礙可過。
只是李之安念體有限,那範圍擴不出去多遠。
只能僅限的距離內,謹慎得防備著四處。
而現在李之安所在之地,身後極其空曠寬廣,一片銀色,空無一物。
思索了片刻,李之安將洞口又稍作處理後。
便在這片牆內也繪製了一處傳送陣。
在確保周身沒有危險後,李之安背靠內牆,手心握著清念給他的屬於清河的信物,一副畫面自腦海中浮現。
清河與銘碩等人此刻陷於一處似古鎮一般的小鎮內。
個個房屋中,幾人不斷搜尋著什麼,似乎偶有發現,目露驚喜不斷。
而清勝也隨著他們這幾個小輩在一處,看似幾人一時內也沒什麼大礙。
而不遠處,逍遙門門人也在附近,包括雲嵐寧在內。
每個人都似乎在各處鎮內屋舍中搜尋物件。
這些小輩身邊,也有長輩陪同著。
不過逍遙門與忘仙門之間,還是隱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既井水不犯河水,也可以立馬有個照應。
而當李之安再擴大範圍檢視而去,幾萬裡都再無別派的蹤跡。
要不是這奇異的內牆,李之安甚至不知道這城內的面積竟如此之大,這大的已經不能叫城池了,說他是一個國家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