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涌動的黑霧
腦海收到嗜血狂刀的渴望,李之安咦了一聲,忽然想到再盤龍山脈那片煙霧瀰漫之地時。
嗜血狂刀對那些能吸食人血肉的煙霧也是這樣興奮,心中不由變得激動起來。
這時,岩漿已經把他緩緩帶入涌動的黑霧中,剛進入其中,火紅色的岩漿便變成了黑霧中的一部份。
一片與外面火紅色岩漿河完全不同的景象展現在眼前。
令他不由吃驚萬分只見涌動的黑霧內,宛如一條巨大無邊無際的長舌般在緩緩遊動,而李之安便在黃色光罩中。
被緩緩遊動已實質的黑霧往前帶動著,陰冷的黑霧令他感到體內血脈滾動,像是要從體內往外噴出詭異。
就在他感到渾身難受頭暈目眩之時,一旁的嗜血狂刀突然宛如餓極的野獸般。興奮的衝出黃色光罩猛然吸收已實質的黑霧。
“隆隆……”
黑霧中傳出劇烈的響動聲,李之安瞬間從剛纔那種渾身說不清的難受與頭暈目眩中恢復如常,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心中暗道好危險,剛纔自己靈魂彷彿要脫離軀殼融入到黑霧之中,如果不是嗜血狂刀吸收他身上的黑霧,那現在他估計都變成乾屍了吧。
“隆隆……”
隨著嗜血狂刀不斷的吸收,遊動的黑霧中響聲不絕,彷彿遇見了剋星般動靜越來越大,李之安感覺到嗜血狂刀反饋回體內的能量很特別。
不僅有些好奇的想試著煉化看看對自己會有什麼效果,隨著他開始煉化嗜血亂刀從黑霧提取的能力,體內頓時出現了兩股截然相反的能量,令他臉色一會紅一會白十分詭異。
李之安不知在黑霧中待了多長時間,他一直在不斷煉化嗜血狂刀吸收黑霧反饋回體內的能量,這些能量中有兩股一冷一熱截然相反的能量。
雖然被煉化,但兩股能量彷彿有靈智般不受控制地涌向他大腦。
忽然,他腦海“嗡”的一聲震響,一道飄渺地聲音響起:“開啟魔之眼!”聲音剛落,李之安雙眼瞬間左白右黑十分詭異。
“這是怎麼回事?”
李之安停止煉化嗜血狂刀還在源源不斷反饋回體內的能量,愕然地看著烏黑一片的四周,他雙眼所掃過之處突然變得一陣白一陣黑,這令他很是驚恐。
“開啟魔之眼是什麼,我雙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他又是恐慌又是驚訝,剛纔那道彷彿沒出現過的聲音,讓他隱隱感覺自己好像得到了一種厲害的法術。
但又好像不是,因為除了雙眼有變化之外,並沒有教自己使用的方法。
正疑惑之際,遊動的黑霧突然劇烈震動,打斷了李之安的疑惑,驚恐地隨著劇烈的震動在搖晃,還沒等他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遊動的黑霧裂開一道大口,一道光芒瞬間把他吞噬消失在遊動的黑霧中。
“砰!”
表情驚恐的李之安重重落在一個山洞中,黃色光罩不知什麼已經消失,令他摔了個狗吃屎。
“哎呀!疼死老子了。”
他齜牙咧嘴地爬起身環視四周,發現雙眼此刻已經恢復如常,看東西不在一白一黑不由表情一怔,嘗試著往眼睛輸送能量,頓時,昏暗的山洞在他眼中又變得一白一黑。
他用手試著把右眼捂住只剩左眼環視山洞,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樣。
昏暗的山洞在他眼裏宛如烈日照耀白全是一片白色,就連石頭也是白的。
“嘿嘿!這偶然得到的魔之眼還算有點用處,以後走夜路時就不用打著燈籠了。”
李之安暗自苦笑地搖了搖頭,繼續捂著右眼用左眼來打量著山洞,只見整個山洞成圖形,四面曾被人修繕過,有石床石桌石凳等一些生活用品。
忽然,一雙綠幽幽的的眼睛從他身邊一閃而過,嚇了李之安一跳,連忙原地轉身尋找,但在這不大的山洞內卻不見任何活物。
這不禁令他狐疑地暗道:“剛剛身邊好像閃過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怎麼突然轉眼就不見了?”
又繼續尋找了一會,確定山洞內沒有任何活物後,見這裏沒什麼有價值的什麼,便開始尋找離開的路,但四面都是牆壁,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處縫隙可以讓人鑽出去的地方。
“臥槽,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連個出口都沒有,那以前住在這裏的人怎麼進出。”
李之安一屁股坐在滿是灰塵的石床上,看著就如一個密封之球般的山洞,他不僅有些惱火,暗道自己倒黴。
先是落入岩漿河,然後又進入恐怖遊動的黑霧,現在又掉入一個全封閉的山洞,這賊老天還讓不讓自己活啦。
“人族小子,你是怎麼得到魔之眼的?”
“誰?”
他正坐在石床上垂頭喪氣,突然一道聲音傳來不知從哪裏傳來,驚得他連忙起身左顧右盼,但就是不見有人,不由心中有些恐慌。
“人族小子,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魔之眼的?”
詭異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回他聽的清清楚楚,連忙隨聲向頭頂望去,就見一雙綠幽幽忽明忽暗飄在空中的兩隻眼睛,正在散發著綠光看著自己。
“臥槽,眼睛成精了,盡然會說話。”
李之安被綠幽幽忽明忽暗的眼睛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躲閃到一邊,揮動著嗜血狂刀就劈向會說話的眼睛。
“金之式,(滅)。”
一道帶著銳氣的金色刀影直奔飄在空中綠幽幽的眼睛,見況,綠幽幽的眼睛忽明忽暗幾下瞬間消失在空中,金色刀影劈在石壁之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你是那個人的傳人?”
綠幽幽的眼睛躲過了一擊,忽然變得比先前更加忽明忽暗,像是一隻受了驚的野獸般,尖聲地大叫。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說話?”
李之安見綠悠悠的眼睛會說話,不僅現在一驚不知道那是什麼怪物,但看它好像對自己有所顧忌,不在像剛纔那般盤旋在自己的頭頂。
而是飄在遠處忽明忽暗地盯著自己,他不由壯著膽子大聲喝問。
“你纔是個東西呢,你全家都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