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事關重大
老者的話並沒有令李之安失望,他知道自己的雙腿要靠正常人地醫術,確實難以治好,不過他有嗜血狂刀,所以對此並不擔心。
“能遇見爺爺與張小晴撿回一條命,小子已經是很知足了,不敢奢求這雙廢腿還能完好如初。”
雖然倆人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但嗜血狂刀事關重大,如同他的生命,所以李之安還是不想把此事告知二人。
聽聞李之安的話,老者點了點頭,心中暗讚了一聲,像李之安這樣心態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幾位軍爺,就是這裏了。”
就在草屋內三人突然寂靜之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聲隱隱約約是朝這裏而來,好像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見況,三人同時對視了一眼,張小晴站起身走了出去,不過剛到門口,就被闖入的數十名身穿盔甲計程車兵給堵了回來。
擁擠的草屋,一下子涌入數十名士兵,一名模樣看似憨厚穿著補丁粗衣麻布的中年男子,指著躺在床上的李之安,對身穿盔甲腰掛長刀的男子說道:“軍爺,床上那位就是秦兵。”
“大郎叔,你胡說什麼?”
聽見中年男子的話,被士兵圍住的張小晴,怒視著中年男子喊道。
聞言,中年男子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畢竟都是一個村的,張小晴爺爺還曾經救過自己孩子的命,但在利益面前,他很快的就繼續對盔甲男子說道:“軍爺,昨日我們一起到龍溝山撿破損的兵器,傍晚時,我見她用木耙從戰場上拖著一名傷兵回來,就是床上那位。
此話一出,令被士兵團團圍住的三人臉色都是一變,李之安悄悄握住身邊鬼頭大刀,準備一見情況不對,就立馬出手,說什麼也不能連累張小晴爺倆。
“大郎叔,你好卑鄙!”
“張小晴,莫要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當咱們命中有此劫,怪不得別人。
一旁的老者見張小晴憤怒至極,神態平靜地拍了拍她背後,輕言安慰著,其實,老者活到了這個歲數,早已嚐盡了世間的酸甜苦辣,看盡了人生百態。
中年男子一出現,他便了然了人性的醜惡,所以才阻止張小晴繼續生氣,事情居然已經敗露,明知不可為之,那就只有順從天意。
中年男子聞言,表情更加的羞愧,昨日中午他叫張小晴一起回去,但張小晴並沒有同他們一起回去,他就留了個心眼,偷偷躲起來想看看張小晴撿到了什麼寶貝。
但只見張小晴跑到山裏,砍樹枝做木耙,他當時就感到很是奇怪與好奇,但就在他覺得沒意思時,又見張小晴拿著木耙回到了戰場,然後在傍晚時,從戰場拉了一名傷兵往村莊趕已是他便悄悄回了村,然後天還沒亮就跑去報官,又領著士兵來到張小晴家來,這一切都是爲了賞錢。
聽著中年男子與張小晴在爭論,盔甲男子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窩藏包庇秦兵者,斬。”
話聲剛落,張小晴與老者身後站著的兩名士兵,手起刀落人頭落地,兩道鮮血宛如噴泉般涌出。
“盔甲男子話音剛落時,李之安心中就是一驚,本以為張小晴爺倆頂多會被抓去坐牢,不曾想,韓兵將領那麼狠,直接就下令斬殺,待在想出手營救時,張小晴與老者已經人頭落地此刻,他的眼神就像倆具屍體流出的血般殷紅,一股嗜血的氣息,從身體的個個毛孔中散發出,手中的嗜血狂刀在不停地顫動。
“殺。”
這股嗜血的氣息,令草屋內每個人都不寒而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隨著一聲含著殺意的爆喝聲響起,一眾人感覺脊背發涼,眼前一道刀光閃過,就覺得自己體內血肉像是被什麼東西吸走了般,只是片刻,便失去了意識。
李之安含怒一連向草屋內眾人劈了數十刀,除了盔甲男子與中年男子外,其餘之人他不在控制嗜血狂刀,任憑吸收精氣,一個呼氣間全被吸成了乾屍。
頓時,李之安感受到體內一股龐大的精氣,在不斷修復他體內的傷勢,雙腳斷裂的骨頭,瞬間被修復好,體外體內的傷,也全部恢復如初。
但這一切令他高興不起來,緩緩站起身,走到張小晴與老者屍體旁,撿起兩顆臉色蒼白的頭顱,他悲痛萬分,披頭散髮的仰天長嘯。
“啊……”
其聲聞者哀,見者悲。
此刻,韓兵將領盔甲男子已經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想逃跑,但雙腿無力動也動不了,他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妖物,居然那麼恐怖,如果在給他一次機會從來,他願意自殺也不會過來變成一具體。
而一旁的中年男子早在張小晴爺倆被斬頭後,就嚇的癱坐地上,他原本是想給韓軍通風報信抓住秦兵,然後領賞錢,但沒想到自己的貪念卻害死張小晴爺倆。
“那麼善良的一對爺孫,你這畜生怎麼能那麼狠心殺害他們?”
面容猙獰,眼神殷紅看向雙腿顫抖的盔甲男子,李之安怒吼了一聲,又看向癱坐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陰冷的說道:“你和這爺孫是同村之人,卻爲了一點賞錢害了這麼好的倆人,你連畜生都不如。”
說完,李之安緩緩向倆人劈出兩刀,頓時,兩道刀影衝向倆人,盔甲男子想拔刀阻擋,奈何自己被嚇著渾身顫抖,無力在拔出刀來阻擋。
李之安刻意控制嗜血狂刀慢慢吸收倆人的,血肉精氣,他要讓倆人都恐懼與痛苦中死去,才能解一絲自己的心頭只恨。
“啊”
草屋內,慘嚎聲不絕,兩道殷紅色的精氣,從倆人血肉中緩緩抽出,令他們痛苦的同時,心中恐懼到了極點。
本來一個呼氣就能吸乾倆人血肉的精氣,但在李之安刻意控制嗜血狂刀下,整整折磨倆人十多分鐘,才把倆人吸成皮包骨的乾屍。
解決了最後倆人,李之安在草屋中挖了兩個坑,給張小晴與老者立了個墓。
“張小晴,爺爺,是我害死了你們倆,如果有來生,之安願給你們做牛做馬。”
在墓前磕了三個響頭,顧不上拿衣物換,他便匆匆離去,雖然身體被龐大的精氣修復好了,但他總感覺自己體內有股微弱,不屬於內氣的氣息存在,不斷破壞體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