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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輕蔑和羞辱

    上官清御一腳便將房門踢開,見到四個神色驕傲的少年,都是身穿絲質綢緞長袍,模樣看上去高高在上。

    他們懷中抱著四個女子,長相極美,乃是怡香閣四大花魁。能將四大花魁召集在一起,對方的地位肯定不低。

    那坐在上首,神色驕傲,面如冠玉,雙眼帶煞氣的少年,模樣冰冷的看著落在地面的酒杯,冷笑不止道:“你是誰?”

    上官清御哼道:“我乃是上官家天驕上官清御是也。”

    “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不學無術的上官清御!”

    那個腰間懸掛著利劍的少年男子,面色微冷笑道:

    “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們不和你一般見識,立即給我滾出去吧。”

    上官清御冷哼:“你們誰羞辱了月霜,有膽子給我出來。”

    “是我羞辱的,她本來就長得醜陋,難道不能說?”

    坐在上首雙眼含煞的少年,輕蔑的看著上官清御。

    上官清御大怒:“你若是道歉的話,我便饒了你!”

    “展大哥,看你姐姐的面子讓你離開,你還叫囂起來,真是不知道死活!你現在跪下,我便饒了你,否則打斷你雙腿,讓你知道本小爺的厲害。”

    雙眼含煞的少年,甚是不屑的看著上官清御大笑道。

    “皇甫大哥,有人欺負我。”

    上官清御大怒,急忙對著門外的皇甫三郎大喊道。

    皇甫三郎聽見叫聲,立即就掠了進來,見到上首的男子臉色微變道:“原來是威武侯的小公子季雲崖,我兄弟不知道是小公子,還請雲崖少爺見諒。”

    上官清御聽見是季雲崖,臉色微變,便想帶著月霜離開。

    季雲崖輕笑道:“上官清御,給我跪下,我還能饒你!”

    上官清御道:“士可殺不可辱!”

    季雲崖忽然出現在他身前,一拳便將他打翻在了地面,甚是不屑笑道:“廢材,真是廢材!給個舞女出頭,你怎麼這麼蠢啊。”

    上官清御大怒道:“你最好放開我,我師傅可是很厲害的!得罪我你沒有好果子吃。”

    季雲崖哈哈笑道:“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收了你這樣的徒弟!”

    皇甫三郎急忙道:“他師傅是楚天秀,擊敗過史靖康的天驕,而起只有二十歲左右。”

    季雲崖臉色微變,二十歲的天驕,擊敗過史靖康,成長起來當真是無法限量,不過提前要能成長起來啊,笑道:“我不管你師傅是誰,留下雙手掌,便自行離開吧。”

    月霜的淚水流淌而下,哭道:“清御,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季雲崖嘲笑道:“你這樣的顏值,也好意思出來賣,乖乖的躲在家裏,不要出來丟人了。”

    上官清御怒吼一聲:“草泥馬!”

    拳頭怒砸而出,卻被季無崖強大的氣勢,直接轟在地面。

    上官清御滿嘴鮮血,眼睛血紅,嘶啞怒吼道:“給我等著!”

    季雲崖雙眼豎起:“得罪我,你的兩隻手掌沒有了。”

    取出匕首,就向上官清御雙手斬去。

    上官清御以為手掌就要被斬下,就在此時一隻手掌握住匕首。上官清御本以為手掌要被斬下,見到楚天秀救了他,眼睛紅了起來,大喊道:“師父,他欺負我。”

    季雲崖那雙充滿煞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楚天秀,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楚天秀將匕首奪了過來,隨手將其甩在柱子上,笑道:

    “你是誰,我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管你是誰。我徒弟的事情,就此作罷!”

    季雲崖冷森道:“你說作罷就作罷,你以為...”

    他的話語還沒說完,楚天秀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冷冷道:“我是你爹,想教訓你就教訓你。”

    季雲崖大怒:“雜毛,你想死嗎...”

    楚天秀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你這點修為,不要在我面前放肆!捏死你就像捏死只螞蟻般簡單。”

    展師雄惱怒道:“威武侯的公子你都敢打,你完蛋...”

    “我完蛋了?”

    楚天秀就是一個耳光,將他打翻在地:“我看你完蛋了。”

    上官清御看的目瞪口呆,這就是自己師傅的實力嗎?是如此的霸氣,如此的不將人看在眼裏。在看看皇甫三郎,簡直是膽小如鼠,給自己師父提鞋都不配。

    當即哈哈笑道:“月霜,這就是我師傅,是真正的天驕。”

    還有兩個和季雲崖同來的人,看得臉色發青,這是哪個愣頭青,連威武侯的公子都敢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他們並不敢上去,若是上去,結果只怕和季雲崖一樣吧。

    楚天秀看著季雲崖淡淡笑道:“服了沒有?”

    季雲崖見他人畜無害的笑容,點頭道:“我們服了。”

    楚天秀對著上官清御道:“走吧。”

    上官清御點頭道:“是師傅。”

    走到怡香閣樓下,楚天秀道:“你知道你害了月霜姑娘嗎?”

    “我只是想幫她出氣而已。”

    上官清御委屈道:“我覺得她挺可憐的,所以想幫幫她。”

    楚天秀嘆息道:“你害了她!季雲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上官清御急忙跑了上去,就見到月霜躺在房間之中,胸口插著把匕首。

    她見到上官清御,眼睛微微發紅道:“清御謝謝你,我是個卑賤的女人,你還對我這麼好,我很感激你。”

    上官清御哭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月霜滿眼淚水:“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命苦。”

    上官清御怒吼道:“季雲崖,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

    說著,擦乾淚水後,走出了房間。

    楚天秀道:“走吧。”

    上官清御跪在他身前,重重磕頭道:“師傅,請求你傳我武技,我要變強,我要成為強者,不讓人隨意踐踏。”

    “你有這個決心是好事,就怕你吃不了這個苦。”

    楚天秀甚怕他是一時興起,便說道。

    “我絕對吃得了,哪怕是再苦我都不怕。”

    上官清御眼睛微紅,緊緊握著拳頭說道。

    他從未受過今天這樣的羞辱,向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絕對實力和背景面前,他只能被羞辱,所以他要變成強者。

    楚天秀淡淡道:“這是張藥方,叫你父親去準備好藥材,明天中午的時候,我將其煉化,讓你淬鍊下身體。”

    上官清御感謝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拿著藥方,以最快的速度,向上官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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