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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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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今日乃大喜之日

    外面還可以聽見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你們倆看什麼呢?”

    二人把頭縮了回來。

    只聽那敲鑼打鼓聲越來越近。

    江北很好奇,剛要靠近門口。

    只看見數位身穿湖色長衣,黃絛直褂,上面綴有一片片紅色的花卉刺繡的戲子,前來拜訪。

    他們無口無言,手臂上挎著一個竹籃,在裡面抓起一把花瓣和重疊的銀票地,灑向大院。

    四人有些驚訝,屬實是沒見過這種習俗。

    他們在敲鑼的伴奏下,陣陣踏步,灑了五次,伴隨著最後的鼓聲,離開了。江北不解,“這習俗還挺...還可以撒錢?”

    其實這是至臻較為一種特殊的習俗。

    叫紫仙的節。

    相傳在六十年前,大明初朝的一個女兒出嫁,當天卻被一些穿著紫色流沙裙的姑娘一路護駕,她們途中不斷地向天空、地面、花轎和抬轎人上灑花瓣,寓意著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後續被人們新增了銀票,請柬等。

    說著,江北撿起地上的一片被疊紙的銀票,將它攤開。

    “嚯,一千面值的。”

    這地上怎麼也有個近百張吧。

    楚鳳回到了屋子,辰虹看得出,她心情不太好。

    “教主...”

    楚鳳看著辰虹的右臂,“我們什麼時候能夠握劍啊。”

    辰虹看向窗外的江北,“我們有左護法...不必擔心。”

    不知什麼時候,二人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江北對於置換靈魂的事,也多少有點不耐煩了。

    “尋焉,你這個...琴譜怎麼樣了。”

    尋焉右手不斷在胸前擺動,數團紫色的迷霧籠罩在了她的右臂之處。

    隨著那迷霧越來越稀少,逐漸順著尋焉纖細的手臂,延緩到了掌心處。

    待煙霧散開,是一本厚厚的書籍,那封面潦草地寫著“魂琴樂譜”。

    “當下我是主要原因,想要醫治好教主和右護法,這得需要很多且複雜的樂章組合在一起,如果有差錯少了魄,會很麻煩。”

    隨著尋焉左手不斷擺動著,那樂章也在一頁頁地翻閱。

    “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每次你在練劍,我也會默讀那樂章,不是幾周就能完成啊...”

    江北還是很理解尋焉的,畢竟有壓力的不是她自己。

    再一次加深修煉一天,江北的第一式已經熟能生巧,但是師傅卻沒有出現,劇情說他為自己兒子死了...不會現在就...

    “願佛祖保佑師傅...先煉體吧還是。”

    爲了不打擾屋內熟讀樂譜的尋焉,江北索性就在這開始修煉。

    感到疲勞為止...江北緊閉雙目,加深修煉。

    這都一個時辰了,疲勞感怎麼還沒有!

    眼看接近午夜,江北終於按耐不住了。

    深呼一口氣,“總算感到疲勞了,兩個時辰內。”

    但這遠遠不夠,江北甚至想再來一次,但是身體條件已經不允許,靈氣滯留某處穴位太久,會加深其他部位的疲勞感。

    江北靠在那門口的梧桐樹,找了個毯子,深深睡去。

    眼看第二天,要說全至臻城最激動是,那肯定是王爺府。

    王爺府算上夥計和祖祖輩輩,上下七十六口人,這天唯有王爺府的內廳和大廳,還有大小姐的閨房最豪華。

    夥計們忙裏忙外,到了這大喜的日子,也穿了一回隆重的衣服,雖然每年老爺都會給新衣服穿,但是穿著這種長袍大衫,裝老爺的,還第一次。

    那都是依照當代朝廷之上的內飾而扮。

    這王爺府的駙馬爺,沒有到。

    眾人打趣著,“新郎還遲到,不像話呀不像話。”

    “一看就是隨父親!”

    王爺府內廳中,一片歡聲笑語。

    內室閨房內,大小姐正在精打細琢的裝扮自己,今天可不是化妝給自己人看的,爲了引起騷動,突出自己的身份,特地徵求王爺的意見,在王爺府和城門之內,徒步走上一圈。

    大大小小的客棧,那裏麵住的都是王爺的朋友,甭管外地內地,今兒,全都來為他女兒捧場。

    破曉黎明,一隻巨鷹從天而來。

    這可把至臻城的百姓們看呆了。

    那上面是一個人,駕馭這巨鷹飛過來。

    他在破曉中蔚藍色的天空非常顯眼,他的著裝上下全身紅,還伴有條條金絲,要是沒看到他頭上戴著駙馬爺的帽子,還以為他是天神下凡呢。

    至臻城的酒樓,把幾天前空蕩蕩的桌子上,瞬間擺滿了各種佳餚。

    這城裏城外的,今日沒有人不知道那王爺府大小姐的婚禮。

    迎娶她的,可是紫瓊大陸四大家族之一的蕭家大公子,蕭峰。

    閨房內,大小姐的平日玩伴為其打理,用的可都是上等的胭脂水粉。

    這作為名門的大家閨秀,桌子上的化妝品是被那吃席的菜還多。

    豔紅的口紅紙、濃黑的畫眉墨和那金雕鑲玉的髮簪。

    “媛媛,你配這個髮簪好看。”

    “媛媛,今日你出嫁,內建肚兜就穿這個龍首的刺繡吧。”

    王爺纔是這至臻城上下最忙的人,自打客人拜訪,這都不知道送了多少億貫的銀票了。

    自門外又走來一批人,他們集體穿著紫色長袍,廣袖之處,刺有一副“謝”的字型。

    “哎呦,謝爺!有失遠迎啊!”

    “路上時間還挺長,這也是緊趕慢趕,才趕過來。”

    林海坐在太歲大酒樓,自己獨佔一張桌子,這是他那大兒子給他提前預備的。

    想想就可笑,自己養大的兒子,轉頭認了別人當父親,自己大喜那天,竟然不能擁有父親之位的排場,而是坐在這差不多與世隔絕的地方,喝著悶酒,吃著難以下嚥的菜。

    昨天那些戲子扔來一些花瓣和錢,這可不有這些東西。

    地面上混進來和那紅色花瓣一樣顏色的紙片。

    江北撿起地上一張,“教主你看...請柬。”

    眾人你觀我賞,鎖定了共同的地方,太歲大酒樓。

    今日的街道的人比往常的都要多很多,酒樓的宴會不夠位置就會延伸到茶樓或者飯館。又沒有地方的話就會在自己的大院子,開席會。

    眾人來到了“太歲酒樓”和想象的一樣,幾乎是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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