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窯子鋪的糗事
那些女人穿著開叉旗袍和紗裙,若隱約現而美麗酮體看得江北眼花繚亂。
人群中,一位穿著紅色旗袍,圍著貂絨圍脖的中年女性,邁著貓步朝著江北走來。
夾著嗓子,像極了那狐妖女子,每個字都在暗示著江北內心深處,快來玩,把錢都給老孃。
“這位爺,來玩啊~”
江北瞄了一眼系統簽到。
靠!不是吧,還不顯示成功?非要搞上了纔算嗎!
江北咬咬牙,一皺眉,“給我找一個!”
“來吧爺,咱去二樓,那有包間,稍微有點貴,不過你想啊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懂的。”中年女子那是滿臉是淫笑,蓋都蓋不住的那種。
江北被拉到了二樓,相對於一樓,二樓的人少一些,不過也沒少到哪去,二樓只不過有這著幾個空房間。“紅鳳!過來招呼這位帥氣的小哥!”
“踏踏踏”只聽腳步聲自三樓下來一位女子,年齡黑和自己差不多,二十出頭,一樣的旗袍,一樣的風騷弄姿。
但是該說不說,在氣質和顏值這方面是過得去的,丹鳳眼,與比對的臥蠶眉,火紅色的嘴唇就像冬天的玫瑰花,解人皮熱,尤其是那開叉到腰部的旗袍,修長白嫩的美腿就像是舞劍似的。
其實也沒什麼...享受了,也簽到了,一舉兩得。
包間裡面是一盤小火炕,江北脫了鞋,盤著腿,端坐在那裏。
而那名女子則走著騷步,側躺在那,兩腿一併攏,右手託著腮。
“客官,你付的是尋歡作樂的錢,就別喝酒了,直接來吧。”
啥?
江北是第一次來,怎能瞭解這裏的規矩,還以為是單純的喝酒。
好像一樓是喝酒,而這二樓,江北後腦勺貼著牆,尋歡作樂的聲音,漸漸傳來。
唰的一下,江北不僅臉上充血發紅,荷爾蒙也涌上心頭,望著眼前這個奪人心魄的美女,是個男人應該都把持不住,而且都付錢了!
我不是不想,而是...這要是被教主當場逮住,我護法和她教主之名,這不直接臭了。
江北硬著臉,強忍著內心深處的野獸之氣迸發。
“我們先喝酒,聊聊天,上上勁吧。”
那女子嫵媚一笑,“客官,你還挺會玩的,年紀輕輕就來這種地方啊,”
江北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就是,回憶總想哭,一個人太孤獨。”
姑娘似懂非懂的樣子,“哦~被感情傷了。”
江北只是隨意脫口而出,沒想到這理由正合我意,“對對對,哎,我好難過啊。”
那名紅鳳姑娘從床上爬起來,來到了江北的身旁,一伸那修長的腿,拿起酒盅倒上了兩杯。
“來,我敬你。”
纖細的手拿起酒盅一飲而下。
江北也微笑面對,咕咚一口。
辣!還涼!是薄荷,直衝腦門啊,爽!
江北第一次喝酒,問著,“這是什麼酒?”
紅鳳看向酒壺,“女兒紅的昇華版,烈紅娘。”
江北點點頭,若有所思,這東西比甜水得勁啊。
“有區別嗎?”
女子噗呲一下,用手蓋著嘴,“沒有,只是在裡面加了好東西。”
江北聽後再次點點頭,“啊?再給我倒一杯。”
“椿藥”
江北迫不及待地暢飲第二杯。
突然間!
江北猛地一睜眼!
“啪!”酒盅砸在了炕上。
什麼!
椿藥!!!
江北的眼神有些迷離,語氣非常軟綿,“...你怎麼不早說。”
紅鳳噗呲一笑,“你沒問呀。”
看著江北愈發的神情,紅鳳也一展平日的動作。
此時的江北慾火焚身,管什麼魔教三七二十一,也是化身行動派了。
江北喘著粗氣。
紅鳳也迎合江北,微改神色。
然而就在這時,江北丹田之腹上的那“罰”字,發出暗光,那暗光由內而外的向裡滲入,連著的幾處筋脈忽然擠在了一起!
“啊!”江北捂著肚子,臉上非常痛苦。
一旁的紅鳳連忙起身,“你...你怎麼了?”
江北體內的靈氣不由自主的開始運轉,有秩序的向眉心間集結,空氣中,一點點的粉色粒子被驅散,這便是椿藥,江北是凰體捌段,這靈氣自動維護宿主的安全,開啟了防禦姿態。
很快,江北緩過來了,像是開啟賢者模式,對眼前是美人竟然無動於衷。
這時候的系統已經顯示簽到成功。
江北整理好衣物,飛奔至樓下,只留下紅鳳一人。
還有這樣的男人?不多見了。
江北朝著門口走去,直接被剛纔那個中年女子攔下。
“矮油客官,這麼快啊,前後不到十分鐘。”
江北有些尷尬,撓著頭,“低調低調。”
只見那中年女子微微一笑,不懷好意地道:“是沒盡興吧,要不姐再給你找一個?”
江北趕忙拒絕,“我還有事,多少銀票。”
中年女子依舊不依不饒,“來嘛來嘛,我們這的女子多的是...”
江北大喝著,“夠了!我說了我不需要!沒興趣。”
中年女子翻了個白眼,“裝什麼清純,來這你說你沒興趣...一百萬兩銀票。”
多...多少?
江北的態度明顯變好,“姐姐,我就四十萬,你行行好唄。”
那中年女子的本性瞬間暴露,齜牙咧嘴,張牙舞爪。
“四十萬!只夠在這裏喝頓酒的!”
“怎麼?你要白嫖?”
完了完了,自己和教主的位置要臭名遠揚了,魔教教主護法,“樸昌”不給錢了!
軟的不行來硬的,講道理!
江北指著一樓那些喝酒的男人,有些氣憤,“他們怎麼就喝酒,我也喝酒,就被你糊弄到二樓,強買強賣了!”
中年女子指著一樓,又指向二樓,大聲嚷嚷著,“你知道什麼呀,這一樓的大爺們盡了興,就直接去二樓和那些妹妹魚水之歡了。”
第一場!敗北!
江北有說著,“酒裡有椿藥,你們這是惡意經營,我隨時都能把你告上衙門。”
中年女子一臉不屑,“你知道什麼呀,這酒就是這麼釀造的,全天下都這樣,裡面酒精和椿藥差不多,不是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