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你們猜猜四王妃和六王爺在
寧鈺的兄弟們站在門口,對於剛纔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咂舌道:“這王爺這麼怕疼,這幫奴才們可真是觸到了逆鱗。”
“王爺這麼怕疼都能幫四王妃,可見他的心思哦~”
一聽這話,有人笑眯眯地揶揄道:“現在四王妃跟他就在一起,猜猜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裡面幹什麼呢?”
男人們更是笑得**不明:“就憑六王爺那個性子,他也不是第一次從別人手中搶女人了,肯定現在都已經把王妃壓在床上了吧?”
“這麼刺激!?”
一群人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室內的氣氛逐漸生溫。
寧鈺緊緊壓著葉知舟的手腕,眼神繾綣而深邃地勾勒著她的眉眼:
“原來在皇兄的眼中,你是這樣的。”
鵝蛋臉,捲翹濃密的睫毛,還有因為屈辱而咬緊的下唇,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他身子不由得往下壓了壓。
葉知舟登時厭惡皺眉,蓄意用靈力抵抗他:“寧鈺,你別逼我。”
她不想把靈力用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我不逼你。”寧鈺居高臨下,視線宛若一把刷子將她上下打量:“我只是想要感謝你。”
“感謝我?”葉知舟匪夷所思:“你就是這麼感謝的?”
寧鈺不置可否,一雙桃花目瀲灩生情:“姐姐,你且用用我吧,我保證我會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葉知舟癟嘴:“這話你都能說出來,你油死了!”
寧鈺一怔,她還上上下下嫌棄地將他打量,像是聽到了什麼汙穢之語,真情實感地吐了:“嘔!!”
“喂!”寧鈺一個鯉魚打挺,厭棄道:“你幹什麼?!”
葉知舟五官幾乎都皺到一起:
“你撩妹也不知道用個好點的話術嗎?又土又膩!!”
寧鈺瞪大眼:“你敢說我又土又膩?”
“對!”葉知舟趕緊整理了褶皺的衣襬,嫌惡瞥了他一眼:
“你可真晦氣!”
寧鈺:“???”
還說他晦氣!?
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嫌棄他,也沒有人敢這麼說他!
“葉知舟!你真是不識好歹!本王這樣對你,你竟然一點都不領情!”
葉知舟忙著撣身上的灰塵,噗嗤一樂:“我領情?”
她一手搓了搓被寧鈺碰過的地方,坐在床上翹起腿:“怎麼,難道你那兒是金鑲玉的?”
寧鈺一怔,荒謬地看看自己,窘迫道:“當然不是!”
“不是,你那兒有什麼稀罕的?”葉知舟嗤笑著起身,與他擦肩而過:
“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油膩不說,叫人笑話,不懂的姑娘可能會被你迷住,可你嫂子我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真對你這樣的不感興趣。”
她說的話,他有點聽不懂,但也不想了解,賭氣回道:“你以為本王對你感興趣?”
他不過就是逗逗她,哪裏輪得到她嫌棄他!?
葉知舟看他這氣急敗壞地樣子,忍不住笑得更開心了。
小夥子還是臉皮太薄。
寧鈺覺得受到侮辱,怒問:“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啊。”葉知舟抬手拍拍他肩膀:“弟弟,以後撩妹別這麼油膩了,學學你哥吧。”
寧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炸毛道:“他一個木頭有什麼好?”
“可我就愛你哥哥那種木頭樣子啊。”葉知舟玩味一笑,“冰山美男,征服起來纔有韻味呢。反觀你……”
她上下打量,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是什麼都說了,搖搖頭就走。
寧鈺被她氣得心絞痛:“皇兄那麼好,為什麼要你自己弄那匹金馬?他怎麼不拱手送給你!?”
葉知舟傲然回眸,老神在在:“這年頭可不流行女人管男人要東西,我們想要的,都要自己拿到纔好。不像你會利用女人給我使絆子。”
寧鈺哈了一聲,怒極反笑:“我的確是調撥了你跟秦驕陽之間的關係,可她相信是她的問題,而不是我啊。”
喲,推得倒是乾淨。
葉知舟眼中浮起寒光,語氣愈發諷刺:“嗯,犯了錯又不承認,果然有你的風範。總之我受了傷,你開心就是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說罷,她要推門離開,寧鈺卻忽然說:
“我不開心。”
她扣着門的手驟然收緊,回頭看向他。
身著墨色勁裝的男人眉眼間閃爍著野心,恍若伏在黑夜中的豹子,語氣悠長:
“你騎馬的樣子很好看,我不想讓你摔下李,所以我纔會去救你。”
葉知舟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警惕蹙眉:“我看你是怕出了什麼事情,你擔待不起吧?”
寧鈺輕浮地笑了起來:“倒也不是,不過是我先對你動手的,我跟你道歉,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好不好?”
道歉?
葉知舟話都懶得跟他說,開啟門走了。
寧鈺目光繾綣,忍不住摩挲著剛纔撫摸過她肌膚的手,眼神中興味更濃。
他還沒遇見這麼不好收拾的女人。
什麼時候她能像是對寧渡那樣對他,什麼時候他就收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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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寧鈺打擾了休息的興致,葉知舟乾脆來到關押玉獅子的馬廄中,剛一進去,就聽見裡面在爭吵。
有人大喊道:“照夜既然已經瘸了,就應該殺了它!何必浪費時間浪費資源!!”
奉冥的聲音緊接而來:“六王爺說了可以留著照夜,四王妃說可以醫治!你們別想對它下手!”
“可自古以來,馬骨折就沒辦法治癒,四王妃說的話你也信?!”
“而且照夜摔了四王妃和六王爺!是肯定要賜死的,你讓我們怎麼向大王妃交代!”
奉冥義憤填膺:“難道都是我的錯?不是四王妃的錯嗎?!”
“人家有什麼錯!?人家正常騎馬,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待會兒大王妃要是怪罪下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葉知舟一路踏著聲音來到最裏面,就見奉冥與一群奴才們爭執地面紅耳赤。
她不由得將視線放在玉獅子身上。
雪白的一匹駿馬,現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躺在地上,時不時還要掙扎一下。
馬兒骨折極難養好,一般都是隻有死路一條,說實話,雙方都沒有錯。
馬廄內的奴才看她來了,忙變換神色殷勤地迎上來:
“四王妃,您怎麼來了,您這身體不舒服應該在房中好好休息的,不應該出來走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