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等著王妃被欺負吧
她後背那麼難搞的疤痕,居然只要二百一十兩,還送她一個手部護理套餐???
等等!
孔念又摸了摸自己的腰。
不疼了!
她以前鍼灸過後,怎麼說也要休息半個月,現在背卻一點都不痛了,這怎麼可能?
一時之間,孔念心裡泛起驚濤駭浪,大腦都有點不知該如何反映了。
葉知舟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也有些猶豫。
別看皇帝和王妃都是幾千兩幾千兩的往出花,但小康家庭都是幾百兩已經是高價了。
她試探著問:“我要價很高?”
孔念倒吸一口冷氣,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搖了搖頭:“是你要價太便宜驚到我了!我後背的這些疤痕已經好多年了,二百兩就能幫我治好嗎?”
她又豎起雙手:“而且、你還要送我手部護理套餐?”
葉知舟不置可否。
這是營銷策略,畢竟是她醫美開張的第一個客人。
當然,她本金一分錢不花,空轉兩百兩,只是廢靈力而已。
靈力還能從她身上掙回來,只要靈力持平不虧,或者不虧太多,就沒有問題。
她爽快道:“你幹嘛這麼吃驚?二百一十兩也不便宜,我剛纔瞧了你這身上的傷還很多呢,光是你手腕上這腱鞘炎就夠你受的。”
孔念愣了愣,很不理解:“腱鞘炎?什麼是腱鞘炎?”
葉知舟一哽,連忙改口:“就是你手腕筋骨的傷,有時回不過彎兒來,還會疼痛吧?”
孔念點頭如搗蒜,對葉知舟的欽佩霎時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因為我要天天練劍,這手腕有的時候提不起重物,扭一下都會疼,甚至轉不過彎,可是我鍼灸了這麼多次,動不動還會犯,你能幫我徹底根治嗎?”
她誠實地搖了搖頭:“徹底根治是不可能的,手腕這麼脆弱的關節被你這樣天天練習很容易發病,所以你疼了就得來我這護理,我不能跟你保證永遠都會好。”
畢竟人就像是機器,免不了修修補補。
孔念卻感覺這驚喜一個接著一個,久久難言。
說實話,她不是一個善於相信別人的人。
縱然換做是其他人說出花兒來她都不相信,可是葉知舟有治療寧渡的能力在先,她扭傷的腰現在又恢復如常,讓她不相信都不行!
怎麼可以這麼厲害呢!
這女人都神了!
她難掩激動,一想到自己的手腕上,還有後背上即將就要恢復,恨不得現在就掏錢來一個療程:
“那我們什麼時候——”
“咚咚咚!!”有敲門聲將她的話截斷:“有人在嗎!”
孔念眉心一皺,連忙給自己穿好衣服。
葉知舟開啟門,站在門口的正是一個眼熟的侍女。
那侍女見到她時一愣,忙笑道:“王妃!我們主子見您遲遲不來,還讓我來找您呢!您怎麼在這啊?”
說話間,小侍女還上下打量她,似乎在尋找她身上有沒有受傷的痕跡。
葉知舟被這一打量,想起來了。
這是沈朦的侍女。
真是不如她所料,那幫人果然是奉了沈朦的命令來這兒抓她。
只可惜要讓她們失望了。
葉知舟冷笑道:“本王妃被一個小丫鬟領到了一間房裏,那裏面有泔水,還有兩個賊人要打我,被我反殺了,現在還在那兒躺著呢,不知道妹妹你看到沒有?”
那侍女眉眼間閃過一絲震驚,訕笑著道:“沒有看到呢。奴婢一心找王妃。”
孔念聽出這話裡面有漏洞,眉心皺了皺,擔憂看向葉知舟。
當然,她的擔心很多餘。
葉知舟不是好招惹的,挑起眉梢好整以暇地質問侍女:
“那你都不知道我在哪間屋子裏,自然是要挨家挨戶找的,那間房子離小道最近,門又開著,你說你沒看見?撒謊可不是好習慣。”
侍女聞言哽住,笑容變得有點僵硬:“嗯……我是從這間房子開始找起來的,王妃您說什麼奴婢都聽不懂。”
是聽不懂嗎?
葉知舟陰笑著不說話,轉而看向坐在暖炕上的孔念:“如夏姑娘,你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過一會兒再去看戲也是沒事兒的,我剛纔的提議你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就來四王府找我,我們到時候見。”
侍女聽到裡面還有一個人,剛想探出頭來看一看,葉知舟卻主動將門關上,阻斷她看孔唸的視線:
“走吧!這次應該能把我帶到戲臺子那邊了吧?”
侍女嘴角抽了抽,尷尬扯出一抹笑來,只能引著她往戲臺子那邊去。
臨走前,葉知舟還還拉著她看了看那兩個家奴。
侍女臉都青了,忙說會她討個公道。
可是心裏卻在嘀咕!
這怎麼可能!葉知舟是怎麼躲過去的!待會兒小姐肯定是要不滿意了!
孔念感覺那倆人漸行漸遠,活動了一下筋骨,真感覺自己身體舒服了不少。
好像容光煥發,腰部的骨頭像是抹了油,那叫一個鬆快!
沒想到這個人人都說是草包的四王妃變化這麼大。
她走到剛纔的房間,兩個昏倒的侍從還都在地上躺著,將那面罩往下一揭開,露出來的臉倒是眼熟。
是沈朦身邊的家丁。
孔念劍眉緊鎖,將面罩給其帶了回去。
難道是沈朦有意欺負葉知舟?畢竟她還在剛纔她問起來的時候撒了謊。
沈青禾應該是不知情的,她是個沒心眼兒的女子。
倒是這個沈朦竟然這麼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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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舟隨著侍女來到戲臺子門口,就聽見這裏面有咿咿呀呀的唱戲聲。
夫人們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乖乖聽戲。
唯獨蕭可可心中惴惴不安。
她知道葉知舟這麼久不過來肯定是有了問題。
再加上沈朦臉上時不時泛起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應該是對葉知舟下手了纔是。
她斟酌片刻起身想找個由頭去找人,外面的侍女卻悠悠走進來道:
“啟稟王妃,四王妃來了。”
沈朦眼睛一亮,立刻朝著門口看去,故意調侃:“哎呦,怎麼現在纔來,怕不是四王妃瞧不上咱們準備的節目,有意遲到吧?”
話是這麼說,可她心裏面卻著葉知舟滿身泔水味的出現在這兒,哭訴著要回家了。
可恰恰相反的是,一席白衣的女子款款步入房中,渾身乾淨清爽,容光煥發,爽朗道:
“不好意思,本王妃來遲了。”
沈朦見這反差與想象中如此之大,失控地喊出聲來:“你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