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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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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養豬承包計劃突破四千人次!

    門縫外。

    阿晨背對庫房,負手站立,身姿挺拔如勁鬆。

    一瞬間,佟春草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不是她的保鏢,而是什麼統領萬兵的人,像是一個將領!

    在他的面前,不是茫茫然雜草叢生的荒地,而是排列整齊、訓練有素的軍隊!

    佟春草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她連忙搖搖頭,讓自己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

    她心道。

    一個體格特別好的小年輕而已。

    難道個個都是仲令威啊?

    本來是將軍,卻因故流落在外?

    佟春草收回目光,拿起空間書,走回庫房中心去了。

    空間自存欄豬超過一千後,確實得到了升級。

    除了獲得新功能“移動配種”外,還更人性化的,可以提前提取一週的飼料了。

    並且不再需要手動從空間倒出,只需將掃描眼對準空地,點選確認。

    成堆的飼料,便會在零點一秒之內,精準投放過去。

    佟春草開啟庫房大門的時候,裡面已經堆了好幾座豬飼料小山了。

    趁著阿晨沒回頭,她連忙將大門關上,鎖好。

    第二天,受僱車隊出發。

    康城餘下的八十七個村子,陸陸續續都收到了糧食和牧草。

    此時人們已受食物短缺之苦。

    尤其是養著豬的農戶,無一不為餓焉了的豬擔憂。

    簽下合同的一千多戶人家,都是因為不好拒絕自己的熟人、或者拉不下面子,才同意簽約。

    其實對於是否能有糧食發放,他們並不抱多大的期待。

    連官府都沒發出來一顆米,一個多月過去了,還是去晚了就喝不上的一口白粥!

    “一個村裏出身的商人,還是個女商人,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寡婦商人,能靠得了什麼住?她拿什麼當飼料發給咱們呀?”

    等每戶五十到九十斤不等(根據豬大小)的糧食發到手上,又聽說這只是七天的份,他們才感動得哭了——

    “哎喲!大善人呀!大善人呀!”

    “東家就是東家!說話算話!太到位了!”

    “可算有吃的啦!”

    “謝謝東家!謝謝東家!”

    “太好啦,終於不用餓肚子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糧食和牧草,其實都是專供給豬吃的。

    佟春草也有意不告訴他們,只讓車隊的人在分發飼料下去時,多嘴提醒一句:

    “東家說了,這是連人帶豬一戶七天的料。大家自己勻算一下,每天人吃不完的,都要餵給豬吃,不許浪費、不許轉賣、不許摳搜!否則東家要問責的!”

    農戶們想到,佟春草來時,身旁還跟了個高大凶猛的打手,連忙道:

    “是!是!東家的話,咱們不敢不聽!”

    糧食下發了幾次。

    日子過了小半月。

    其他捱餓的農戶紛紛坐不住了,都尋親訪友的找關係,要加入佟春草的養豬承包計劃。

    合同一下籤足了四千份。

    佟春草也驚了。

    她每天拿著算盤,坐在來往城外的馬車裏,噼裡啪啦的一通打,給自己算賬。

    家裏的九頭母豬,她顧不上了,只能全權交給孔菱花打理。

    母豬們從進城第二天,就陸續生產,如今,已有一百二十七隻二十多斤的小豬崽,跟豬媽媽們一起,擠在倒座房中。

    此時已是八月酷暑。

    爲了讓豬媽媽和豬崽崽們,住得更舒服一些,每天中午,佟春草都從空間裡取出特殊物資——

    冰塊。

    偷偷投放到豬圈裏。

    至於與冰塊配套的移動配種庫,她暫時還沒想好,要作何使用。

    家裏,佟大狗已經去城裏一個小有名氣的木匠那裏學習了。

    對方本來表示,學徒充足,不願再收。

    但見佟大狗乖巧勤快,求學誠懇,還是破格收下了。

    葛秀芬和郝淑蘭則是在家帶三個孩子。

    以及每天忙於與周邊鄰里,大到一家主母,小到路邊攤販,認識並打好關係。

    “我家呀,我家在芙蓉巷有一個宅子,是我女兒/孫女的。”

    說出這句話時,任何人都會高看她們一眼。

    因為有個宅子,就等於是真正的城裏人了,若宅子還夠大,那就是大戶人家!是有錢人!

    而城裏,還多的是住在群居巷子中、打散工的窮人。

    聽到這句話,小販們往往豔羨著,然後自然而然的問出一個問題:

    “你女兒/孫女福氣好呀,你女婿/孫女婿是經商的?還是有學問的?能養活一大家子人,在康城肯定有點身份吧?”

    同樣有宅子的鄰居則往往說:

    “這三胞胎長得真漂亮,他們的爹一定很英俊吧!怎麼沒見過?是不是在京城裏當差?我有個XX也在京城。”

    他們都是說者無心。

    但話傳進葛秀芬和郝淑蘭的耳朵裡,兩位聽者卻是異常尷尬的。

    幾次之後,葛秀芬脫口而出:

    “是呀,就在京城當差呢,三五年才能回來一次。”

    說罷,她與郝淑蘭一起,牽著三個孩子匆忙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大寶、二寶和三寶一直盯著她在看。

    她心虛的直冒汗。

    郝淑蘭小聲道:“娘,春草不是說,就往外說,那個誰是參軍死了嘛?”

    佟春草最後定下的,確實是這個說法。

    因為孩子們漸漸長大,她不想當著他們的麵說謊,給他們起不好的帶頭作用。

    說孩子爹在外當差之類?

    沒有就是沒有。

    孩子們連親爹的一面都沒見過,每一次提及,都是在提醒他們,長輩們在說謊。

    而說孩子爹參軍死了?

    從他出走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放棄了“父親”的身份。

    所以,從這個身份出發,他確實已經“死”了。

    因此不算說謊。

    “可是……”

    一貫最承認仲令威是“死”了的葛秀芬,此時卻猶豫起來:

    “可是我說不出口啊,讓人家知道孩子們只有一個娘,沒有爹,以後會不會瞧不起他們呢?”

    聞此言,郝淑蘭也沉默了。

    片刻後,她還是選擇,去轉移孩子們的注意力:

    “剛纔買的糖葫蘆,咱們現在就拿來吃吧,好不好?”

    “好~”三個孩子齊聲說。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其實明白長輩們在遮掩什麼。

    到了晚上。

    飯後,便是佟春草跟孩子們玩耍的時間。

    她雖然專注於掙錢,但也會盡量陪伴孩子們。

    只要一空下來,她就會和孩子們玩遊戲、適當的學習、交流感情。

    因為她覺得,孩子們已經缺少父愛,她絕不能讓他們再缺少母愛。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做一個兩面人。

    能既有慈母之柔,也有嚴父之威。

    不過最後,她還是幼稚的跟孩子們玩成了一團:

    “噗~噗噗噗~大象放屁啦,孃親學得像不像?”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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