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太上皇的身上爬了好幾條蛇
“咳咳咳……”
葉靈渺連忙上前,一邊遞手帕一邊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快看看宋太傅這是怎麼了。”楚湛連忙吩咐身旁的人,給他們遞了個眼色。
幾人輪番上前,直接將葉靈渺擠到了一邊。
可是把過脈之後,紛紛搖了搖頭。
宋頡終於緩了過來,但是手帕上儼然有一些血跡。
這時,那邊的幾個太監匆匆趕了過來,“參見各位大人,太尉大人,皇上宣您過去呢。”
“嗯,既然如此,宋太傅就好好養著身子吧。”楚湛冷哼一聲,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葉靈渺低聲開口:“看來他還是懷疑您。”
“這個楚湛,不看著我死,是不可能相信的,不過這次那幾個太醫已經摸到脈象,應該能糊弄一段時日,但我們也得儘快離開了。”宋頡解釋。
自己服的藥只能掩飾一時,所以要趁露出破綻之前離開。
與此同時,宋氏學堂。
“哎呦呦,太上皇啊,這可怎麼辦啊,阿然,你快想想辦法啊!”姜倫著急的喊著。
只見太上皇的身上爬了好幾條蛇,阿然等人還在一旁圍觀著。
自從葉靈渺等人離開這裏之後,學堂就亂了套了。
經過太上皇的允許,阿然將好多動物都帶到了學堂,包括一些蛇啊蜥蜴啊甚至狼啊這些動物,雖然沒有傷人,但是看著也挺滲人的。
只是沒想到,現在學堂的大部分人都已經習慣了這些動物的存在,只有姜倫等人還一直擔心的不得了。
此時那些蛇雖然在太上皇的身上纏著,但是完全沒有傷人的意思,很是溫順。
“姜爺爺,你別擔心,這些小蛇不會傷人的。”阿然安慰道。
“小蛇?這裏面有些可是毒蛇!宋頡又不在,萬一這其中的蛇發了瘋,這學堂裡可怎麼辦啊,特別是太上皇,要是太上皇受傷了,那我也……”
看著他這副嘮嘮叨叨的樣子,阿然不禁搖了搖頭。
圍觀的孩子們的心思也都聚集在動物身上,一個個都挺興奮。
“還不是因為他允許阿然帶它們過來,現在大家都在看動物,連課都上不成了。”悠悠面無表情的吐槽。
“現在是下課時間,姐姐,我們可沒有耽誤上課。”阿然立馬反駁。
這時太上皇也走了過來,“是啊,開心就行嘛。”
無論他走到哪兒,孩子們都聚過來,這“眾星捧月”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悠悠無奈的搖了搖頭。
遠處的關珩也是同樣的動作,這要是被這些孩子的爹孃知道了,那這學堂……還開的下去嗎?
另一邊。
前廳裡還有幾個學生正在畫畫,包括柳津玄。
他將阿然帶來的這些動物都畫了下來,栩栩如生。
“柳夫子,你是怎麼發現這些動物的不同之處的,就比如這些蛇,它們有些長的……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啊。”畫溪好奇的追問。
因為柳津玄不僅畫了出來,而且每個都按照阿然說的標好了名字。
這裏除了阿然能認出每個動物叫什麼之外,那就只有柳津玄了。
“它們好多的細節之處長得不一樣,就像這兩條,乍一看差不多,實則它比它長一些。”柳津玄說著,看向她桌子上的畫。
她畫的是一副山水畫,角落裏還有一戶人家,此時剛畫好房子,看上去應該就是畫的景家。
畫溪不好意思的說:“我畫的不好……”
“哎呀!”
一個小女孩從兩人身旁過去,因為手裏抱了很多書,所以不小心撞倒了畫溪,畫溪失去平衡往柳津玄懷裏倒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連忙說著。
畫溪立馬起身,臉色有些紅,“沒事沒事,用不用我幫你拿……”
“不用了,你沒事就好啦。”小女孩說著,抱著書出去了。
兩人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尷尬。
畫溪低下頭,這纔看到自己的畫已經花了,“這應該是剛纔不小心碰到了……”
因為她的手中還拿著毛筆。
“這可怎麼辦啊?”
“我來。”柳津玄將筆接了過去。
只是簡單的勾勒了一下,那角上的墨水就變成了小五的樣子。
“這樣就好了。”他輕輕的笑了笑。
“好厲害啊。”畫溪拿起來看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幅畫我要帶回去,掛起來……”
“吃點心啦!”
外面突然有孩子喊了一聲。
大家立馬都跑了出去,兩人也跟著出去了。
原來是夏慧敏做了點心,特地給大家帶過來。
榮嬤嬤和常嬤嬤幫忙發著,這幾天她們也經常過來,突然之間接觸這麼多孩子,她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不過比之前開心就是了。
“真好吃!”
“好吃,謝謝夏伯母!”
孩子們紛紛叫著。
“不用謝不用謝,你們喜歡吃就好。”夏慧敏嘴角高高的翹著。
兩個嬤嬤不知有多久沒見到過她這麼高興了,榮嬤嬤還不自覺的擦了擦眼角的淚。
太上皇也走了過來,他身上掛著的蛇都已經被阿然叫回去了。
“父皇,要不我幫您拿點點心過來?今日做的是桂花糕。”她立馬起身。
“不用不用。”太上皇連連擺手,他嘆了一口氣說,“你這幾天看上去,比剛來的時候輕鬆多了。”
夏慧敏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跟皇帝……”見她臉色一變,太上皇轉而說,“你們兩人小時候那麼好,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機會的話,你們還是要好好談談。”
“不必了,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話好說了。”夏慧敏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已經釋然了。
但是太上皇看得出來,她越是這樣,心裏的疙瘩就越大。
不過畢竟是他們兩人感情的事情,他也不好摻和的太多。
……
這天,宋頡再次給皇帝施針的時候,楚湛等人也在,而且他還讓身旁的幾人看著。
“一定要好好的跟宋太傅學學,就你們現在這個水平,怎麼好意思稱自己為太醫。”楚湛沒好氣的說著。
床上的司堯臉色陰沉,但一直都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