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她親吻他的手指
楚悠也瞪大眼睛,老天!剛剛她在幹什麼?
她束手無策的低頭看著宇文墨的手指,又快速的離他遠一些,她一定是瘋了所以纔會去舔他的手指!
“我只是覺得不舒服……我不是故意的……況且也不疼,我還沒咬呢……”
她神色懊惱,臉紅得像劉玥今早剛剛採摘下來的番茄。
楚悠的心跳得厲害,她抬手去摸自己的脈搏生怕自己是突然中毒了。
“無妨。”他深呼吸,用力的去平復自己的心情。
楚悠看他不同自己計較也鬆一口氣,誰知,面前的人突然靠近她,步步緊逼。
“你,你幹嘛?不都說沒關係麼……”
她抿唇,不帶這樣出爾反爾的,明明都已經說了無妨的……
她轉身想奪門而出,可是又怕外面有官兵追來,只能困在門板和他之間。
宇文墨眸子深沉,似乎醞釀著許多情緒卻又緊緊的壓下來不讓自己情緒爆發。
他忽然間彎腰抓住她的手,低頭將她食指含入嘴裏,楚悠好不容易涼下來的雙頰又燙紅起來。
“你你你你……”耍流氓?他已經不是那個三歲小孩了!
“還回來了。”
他眉眼似乎含著說不出來的高興,他轉身打量了一下這間小木屋,應該是這片林子的主人留下來的。
這裏面有放被子,就是桌子上有一層很淺的灰,水缸裡還有水,其他東西都很乾淨。
“應該是巡林人的臨時住處。”剛纔出來時發現那松林上都掛著松油袋子,不過那松油袋子卻是乾乾淨淨,新換上的想來那巡林人也是剛走不久。
這樣一想,倒是便宜了他們兩個。
他轉身去整理了一下被子,楚悠站立不安,她怔怔的看著宇文墨,現在宇文墨可不是三歲智商的小孩子,她如何跟他住在同一個屋簷?
可是在這叢林深處能找到一間落腳的地方,已經很不易了。
正想著外面忽然間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她一愣心裏暗罵一聲,還真是屋漏偏逢隔夜雨,這老天爺真不會做美。
“今夜恐怕我們要在這裏湊合一晚,我去找找有什麼吃的,床已經鋪好了,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他的速度很快,出了小木屋後不久就打一隻野雞回來,還帶了些果子。
不過剛纔他出去時明顯聽到有腳步聲,估計是那群官兵正在往這邊來吧。
但幸運的是,他們並沒有要往裏邊走很遠的意思。他們在林子深處找不到他們,但只以為他們不是往這個方向來。
“外面的雨勢不大,他們沒有跟過來,你放心,明日等天放晴了我再帶你出去。”
說完後,他自顧自的蹲在爐子旁邊燒水,將那雞乾淨利落的除毛,宰殺,隨即燒上柴火烤。
不知怎麼的,楚悠瞧見他這動作如此乾脆利落,心裏便有些發酸,她早就聽楚光明問過長鬆了,說宇文墨自小錦衣玉食,莫說殺雞了就是讓他親自泡茶那也是難有的。
宇文墨自然不知她的所想,他在屋子裏逛一圈,發現了些幹玉米,又順便用著主人的瓦煲熬了一鍋滾燙香糯的玉米粥。
“趁熱吃。”
他小心翼翼的將粥端在她的面前,還順帶拿著帕子將上面的灰塵掃乾淨。
“你在家裏應該沒做過這些活吧?”
宇文墨愣了一下,他在家裏又哪裏有機會用得著他做這些呢?
他也是出來之後發生了那件事,所以才學會這許多。
“嗯。”
“那你這雞……該不會不能吃吧?”
“嗯?”這雞的香氣早就姒意,哪裏又吃不得,他有些蒙的看著她,他這副懵懂呆滯的樣子讓楚悠笑了出來。
她敲打他的肩膀:“我逗你玩呢!”
說完她大大咧咧的將那雞翅撕開放在自己的碗裡,又將其餘的給他。
“你多吃一些,今天讓你搬搬扛扛的實在辛苦。”
她突然間這麼客氣,倒是讓宇文墨錯手不及先前她可不是這麼對他的,甚至還因為他瞞著她的身份的事情來跟他對着幹。
“你……”
“我就是看到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所以才原諒你的!”
其實楚佑心裏發酸,她一想到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人淪落到這種地步,心裏就止不住的心疼。
是啊,他畢竟是被人追殺,她哪裏能要求宇文墨事事都告知她呢。
“你的事情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日後也不會強求你說的,畢竟人與人之間還是有秘密的。”
她一口一口地吃著玉米粥,又開口安慰。
宇文墨卻抓住她的手,他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就只看著她半晌不說話。
“嗯?”
楚悠不解,她這不都是原諒他了嗎?怎麼看他神情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我認真的,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的,其實想想也對你當時的處境一定不好,所以纔會瞞著我們如果是我說不定也會像你這樣裝瘋作傻的下去,你還好至少還會告知我們。”
她的話倒讓宇文墨更難受,他早就後悔了,覺得自己應該要早一點告知她的。
“你趕緊吃吧,再不吃你烤的雞都涼了。”
瞧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宇文墨苦笑一聲,也低著頭食不知味地將面前的食物一口一口嚥下去。
剛剛得到訊息的鄭縣令正氣的發瘋,他的心腹霍塱回來說那臭水溝裡面的蠱蟲已經死了不少了。
雖然還有一些還在苦苦掙扎著,但也不如先前那麼活潑,沒想到這區區的生石灰竟然將他養了三年的東西,逼上絕路。
“還能不能復活?趕緊去南疆請巫醫來……”
霍塱搖頭,這些蠱蟲他之前也有在照料,也學得一些蠱蟲的知識。
剛纔他已經命人撈一些上來看,這條件原本如髮絲如白雪一樣的蠱蟲,現在已經發紅,甚至還有一些腫脹起來,而且整條河都十分惡臭,哪怕是他靠近都忍不住要吐。
“放肆!抓到他們沒有?都給本官把他們抓了!我就不信了,我還對付不了這兩個人!”
“縣令大人何苦如此生氣?”